中兴演义

第二十五回恨无力老种归神 陷怀德太子报仇(3/4)

死狗!我若不死,决不饶你!”夏太子遂杀刘铨。

  次日一早,李仁爱与李遇昌登城东望。

  太子道:“国相可知怀德军又有何名?”

  李遇昌道:“太子却难不住老臣,怀德前时称平夏城,赵煦绍圣四年,渭州知州章楶曾在此处修筑二城,二旬有二日建成,一个是灵平寨,一个便是平夏城,城名是赵煦御赐,其意是平灭夏国。赵佶大观二年六月,改平夏城为怀德军。灵平寨在城南十二里。”

  嵬名察哥上城,听了他两人说话,怒道:“什么平夏城?可尽毁之。”

  李仁爱道:“皇叔脾气钢暴,此城被我党项所克,就是我国之地,以兵驻守,不必拆毁。”

  正说话间,城东一彪军马奔至,风卷一面宋旗,约百余骑兵,直扣城下。却是吴玠听闻怀德军羌人来犯,引兵来救。吴玠从讨伐方腊后,又击河北群盗,累功至忠训郎、权任泾原第十将。

  吴玠至城下,见城头都是羌人旗帜,开口骂道:“城中西羌匹夫,可出决战。”

  嵬名察哥常年与宋作战,颇知汉语,听了怒甚,统五百铁鹞军出城放对。城壕边列开兵马,两阵对圆。嵬名察哥出到门旗下,是何打扮?但见:

  断眉环眼,似庙里金刚;身躯雄壮,如踏云狴犴。兜鍪錾金龙,雉尾白缨;铠甲称明光,柳叶细鳞。鞍前挂钢锏,镫后插宝弓;战袍雪白,胡须墨染。手握凤翅鎏金镋,坐下透骨玲珑马。

  吴玠望一望,心知他是个狠将,问道:“我乃泾原第十将吴玠,对面何人?”

  嵬名察哥右手提镋,左手却攥着两个发髻人头,开口道:“你不见我身后旗上‘晋王’二字么?大白上国御弟李察哥在此,你是无名之辈,不必学怀德军两个守将,自寻死路!”说着,将手里人头猛丢过去,直滚到吴玠马前,正是刘铨、杜翊世两个。

  吴玠大怒,喝道:“敢与我厮杀决胜负么?”

  嵬名察哥拧镋跃马,径奔吴玠,咆哮道:“匹夫受死!”吴玠抡刀来迎,两个就开阔地拼命,人斗人、马咬马,战了二十余合,吴玠刀法渐乱,败势已现。

  城上太子、国相观战多时。

  李仁爱道:“宋将能与皇叔交锋二十合的,屈指可数!”

  李遇昌道:“斗将无益,不如就此往镇戎军杀去。”乃指挥城边铁鹞军冲杀宋兵,吴玠也已力怯,照嵬名察哥面门虚晃一刀,拨马便逃。

  嵬名察哥率铁鹞军,穷追不舍,直把吴玠赶到镇戎军熙宁寨一带,宋军被铁鹞子追及,吴玠只得回马,迎住嵬名察哥厮杀。晋王嵬名察哥两膀有千斤之力,吴玠正抵敌不住,忽然远处一个汉子手握双银锤,杀进乱军,直到嵬名察哥马后,手起一锤去打察哥,察哥早见他抢来,一镋迎去,震落那汉子一柄银锤。那汉子见打不着人,便抡锤打马,正打在察哥战马尻上,那马虽有马铠,被那一锤打中,又惊又痛,尥蹶子把那汉踢倒在地,险些将晋王掀于马下,嘶鸣之间不听驾驭,刺斜里带着嵬名察哥,奔走而去。

  铁鹞军先锋万俟有童、细封闯平,二将大怒,各使兵器来杀使锤那汉,那汉并不示弱,虽在步下斗他马上两将,仍然不折便宜,斗到分际,飞身一锤,将万俟有童打死。那铁鹞军衣重甲、乘善马,人马皆用钩索绞联,人虽战死马上,从不落地。吴玠走马一刀,砍中细封闯平,因其甲胄坚固,不能伤其分毫,使锤那汉子,又一锤打细封闯平后心上,死在马上。铁鹞军见主将一走二死,溃逃怀德军。

  吴玠只怕嵬名察哥杀回,不去追赶羌兵,见使锤那汉子,面目极为丑陋不堪,是何打扮?但见:头戴铁盔,身穿铁甲,面容尖嘴猴腮,有如病鬼,身躯矮小,又像枯木,走动时却似豺狼,站立处真是细犬。

  吴玠忙跳下马,拱手问道:“壮士高姓大名?家住何处?”

  那汉子把双锤扔在地上,对吴玠拱手道:“小人杨政,字直夫,原州临泾县人氏,今年二十八岁。父亲杨忠曾经也是军人,崇宁三年,夏人举国大入,我父战殁,那时小人才七岁。长大后会使一双五十斤银锤,去年应募为弓箭手从军,我父在天有灵,想来也是愿见的。又因小人相貌丑陋,军中人与俺起个别名杨克毯。”

  吴玠道:“我是吴玠,现任武官忠训郎,壮士若不弃,可投我军中,一同报国,杀敌立功。”

  杨政道:“小人求之不得,方才见那使镋的羌人勇猛非常,将军却能与他打的不分上下,真乃英雄。”

  吴玠道:“那厮非同寻常,是西夏国皇帝李乾顺之弟李察哥,若论武艺,强我数倍,幸亏壮士相救,不至于惨败。”杨政谦逊不已,两个一路聊着,返回镇戎军来。

  嵬名察哥因坐骑被袭,控不住战马,走至半路,遇太子李仁爱率副将往利坚、颇超启、野利议安、费听大立,调集大军来援。

  李仁爱问道:“皇叔如何在此?”

  嵬名察哥咬牙,怒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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