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演义

第五十回挞懒攻陷楚州城 秦桧满门归行在(1/5)

  【挞懒攻陷楚州城~秦桧满门归行在】

  话说各路将领因败军惴惴不安,惧张浚责罪。赵哲大将慕容洧、慕容洮兄弟二人,当先在庆阳反叛,投于西夏,举兵万人,攻打环州。

  张浚得知,火冒三丈,骂道:“叛国野奴,该与赵哲一并斩杀,只怪我仁慈了些。”急忙调遣刘锜解救环州,命泾原统制张中孚兄弟、经略司干办赵彬留守渭州。

  刘锜,字信叔,上应败敌星,德顺军人,沪川军节度使刘仲武第九子,刘锡之弟,当时三十二岁。相貌俊奇,箭法精妙,声如洪钟。少年时曾从刘仲武征战。一日,刘锜见营门有水缸,以箭射之,拔箭水流如注,随后又射一箭,正中漏水之处,水不外泄,营中将士叹服其箭法精湛。宣和间,用高俅荐,特授阁门祗候。赵构即位,录用刘仲武后人,刘锜得召见,见而奇之,特授阁门宣赞舍人,差知岷州,为陇右都护。刘锜与夏人战屡胜,夏人儿啼,便唬道:“刘都护来!”张浚宣抚陕西,一见奇其才,命刘锜为泾原经略使兼渭州知州。

  刘锜当时屯兵渭州,得张浚钧旨,留钟彦、杜杞二将与张中孚守渭州,亲率许清、贺辉、李彦琪救环州。刘锜率军至环州石昌镇,慕容洧让其弟慕容洮攻城不停,自己则分五千军迎战刘锜。

  两军阵圆,刘锜出马立在大纛旗下,用戟指着慕容洧骂道:“叛奴,怎敢背反朝廷?今日捉住你,押往行在,听官家发落。”

  慕容洧大怒,喝道:“匹夫逞口舌之能,敢与我一战么?你若能赢我,我自己走去行在。”

  刘锜大怒道:“与我出马来战。”飞马直冲阵前,慕容洧拍马向前,举刀直奔刘锜,两马相交,两将怒战,军士呐喊鼓噪。

  刘锜与慕容洧战三十合,慕容洧抵挡不住,拨马回阵。

  刘锜跃马追赶,大叫道:“贼子言而无信,哪里走?”刘锜急在鞍旁挂住枪,取弓搭箭,一箭射去,正中慕容洧后肩,险些落马,拖着刀,伏鞍而逃。

  慕容洧偏将南宫保、端木开二人,截住刘锜便斗,刘锜本军则有许清、贺辉来助。刘锜则直追慕容洧,慕容洧回到阵前,令弓手乱箭射去。刘锜急忙拨马而回,马尻上仍中数箭,战马疼痛,回到阵前才勒住坐骑。刘锜只得换马,与慕容洧东西对望,观看阵前四将厮杀。

  许清乃刘锜心腹,绰号“夜叉”,使一口斩马刀,敌住南宫保那杆枪。贺辉诨名“恶鬼”,用一根浑铁棍,挡住端木开那柄斧。四将斗五十合上,许清逞威,照定南宫保脖子上斫了一下,头随刀落。贺辉奋勇,拨开端木开大斧,一棍打中他顶门,一命呜呼。

  刘锜挥军冲杀,两军互射一回,至五步内则各以军器械斗。厮杀半个时辰,反军抵挡不住,慕容洧率兵而逃,先过了马岭水,将桥一把火烧了,后军未及过河的都坠水而死。

  刘锜追到,见慕容洧已到对岸,桥被焚毁,恨怒不已,命将士搭浮桥、寻船只,反军沿岸巡视,又以弓弩乱射,伤亡许多,不能渡河。

  慕容洧恐怕难以久持,与其弟慕容洮计议道:“以刘锜智勇,早晚过河。”

  慕容洮道:“不如把消息露知金人,让金人去攻渭州,刘锜必然回军,我等尾击,刘锜必败,此乃釜底抽薪之计也!”

  慕容洧抚掌笑道:“妙计!”遂遣人密告金人,刘锜正在攻打环州,渭州空虚。

  金军富平大胜,耀州、凤翔府皆投降。三太子讹里朵从凤翔攻入泾州,得知大喜过望,令蒲察胡盏、夹谷吾里补二将,率军去打渭州,破渭州潘原县,直抵渭州城下。张中孚、张中彦兄弟,并赵彬都是曲端心腹人,羞与刘锜同列,又惧张浚富平之怒,献城投降北金。

  刘锜一心对敌慕容洧,怎知有此计谋,过数日忽然接到钟彦书信,只说金人围攻渭州,事已危急。

  刘锜大惊失色,不知进退,与诸将道:“我以大军来此,必是慕容洧告知金人去攻渭州,使我腹背受敌,如今如何?”

  部将李彦琪道:“经略使可回援渭州,分我一军在此抵御慕容洧足矣!”

  刘锜道:“只能如此。”留下李彦琪一军,亲率精锐还救渭州。至渭州境内,忽见钟彦、杜杞二将带着军兵,狼狈而来。

  钟彦二将见了刘锜,翻身下马,伏地泣道:“张中孚兄弟并赵彬投敌了,渭州落入金人之手,我等有负经略使重托,要杀要剐,绝无半句怨言。”

  刘锜下马扶起二人,说道:“如今只有先退屯瓦亭寨,上禀张宣抚,再做商议。”乃与众将合兵一处,去了瓦亭寨,又退德顺军。

  李彦琪自刘锜走后,扎营在马岭水西岸,却被慕容洧夜袭大溃,逃回原州,张中孚、张中彦兄弟攻杀过来,才知他二人已投敌,渭州被金人所得。李彦琪进退无路,便投降了北金。刘锜因失城罪,贬秩知绵州兼沿边安抚使。

  撒离喝又攻降庆阳府,慕容洧以环州叛夏降金。

  秦凤路都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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