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演义

第六十九回金主驾崩新君即位 诏问良策老臣上书(1/4)

  【金主驾崩新君即位~诏问良策老臣上书】

  话说赵构遂以韩世忠为少保、淮东宣抚使,驻镇江;刘光世为少保、淮西宣抚使,驻太平;张俊为开府仪同三司、江东宣抚使,驻建康。韩世忠、刘光世、张俊破金人北归,入见朝贺。

  乃赐刘光世、韩世忠、张俊三将沈与求撰写诏书:“朕自渡江以来,志在恢复,深惟足兵之计,夙夜疚怀。凡财赋所入,未尝一毫妄费,悉用以养兵而忆。故比年训练,士卒精强,而器械亦皆犀利。比之曩昔,实不相侔。是以去冬敌人之来,卒赖卿等极力捍御,遂致遁归,盖前此所未有也,朕甚嘉之。然中原未复,二圣未还,而僭伪之徒方扶强国之援,狡谋日急。顾我所以且之者,惟是上下内外合为一家,如报入仇,乃克有济。傥或各以其职,自分彼此,日复一日,成功实难。卿等为国重臣,安危所系,谅必察此,不待朕言。今国用空殚,民力耗竭,虽有司锱铢积累,而费出之数日以寝广。苟无以继,何以聚人?每一念之,心常怵惕。想卿亦为朕虑及於此也,至於差辟官属、保明功赏、军须用度之类,更在精核,勿至泛滥。使赏当而爵禄不私,用足而资给不匮。则存养事力,渐图进取。朕与卿等同享无穷之利,顾不美哉?布朕此意,卿宜悉知。”

  赵官家摆酒庆功。

  宴席上韩世忠说道:“金人退兵,陛下必喜。”

  高宗道:“此不足喜,惟复中原,还二圣,乃可喜耳。然有一事,以卿等将士贾勇争先,非复它时惧敌之比,这才最为可喜。”群臣尽欢而散。又下诏:“韩世忠、刘光世、张俊各赐银帛三千匹两,异姓亲补承信郎者二人,一子五品服,有服亲封孺人者三人,冠帔五道。”

  几日后,刘光世、韩世忠、张俊入朝辞行,天子命升垂拱殿置酒。尚书右仆射赵鼎、知柩密院事张浚、参知政事沈与求、签书枢密院事胡松年都相陪。

  酒过三巡,高宗说道:“敌南侵,盖有窥江、浙之意,赖卿等戮力捍敌,使其失律而去,朕甚嘉之。然中原未复,二圣未还,朕心歉然,卿等共勉!”

  刘光世道:“臣等蒙国厚恩,怎敢不尽死力!”

  赵鼎说道:“臣闻降人程师回言:逆臣刘豫对金人说光世、世忠失欢御前,金人及至淮甸才知谬言,因而敌气已衰。”

  天子与刘光世言道:“有人告朕,卿与世忠以少嫌不释,然烈士当以气义相许,先国家而后私仇。昔日光武帝能解寇恂、贾复之仇,为世人乐道,今日朕能使你三人情为兄弟,后世亦引以为豪。”

  刘光世、韩世忠二人感泣,再拜说道:“臣等顷过听,尝有违言;至于国事,不敢分彼此。今劳烦陛下训饬,臣等怎敢不奉诏!”赵鼎等顿首称贺。

  高宗道:“将帅和,社稷之福也。”

  刘光世泣谢,请以所置淮东田易淮西田,给事中晏敦复言其扰民而止;又请并封其三妾为孺人,天子恩准。下诏:“刘光世妻汉国夫人向氏,张俊妻华原郡夫人魏氏,并特给内中俸,如世忠妻例。”南渡以后,诸大将封妾自此始。后改神武军为行营护军,以刘光世所部称左护军。

  帝见韩世忠身后立一人,目不斜视,有熊虎身躯,便问道:“这汉子是什么人?”

  韩世忠侧脸看了回道:“此人名唤成闵,字居仁,河北邢州人氏,靖康初年,刘韐为真定帅,募勇士捍金兵,成闵曾在麾下效力。”

  天子又问道:“现居何职?”

  韩世忠回道:“追击苗傅及袭兀术、讨范汝为,成闵皆在戎行,又以力战却敌,积功至武功大夫、忠州刺史。”世忠又指成闵说道:“臣在南京,自谓天下当先,使当时见此人,亦避一头矣。”上嘉叹劳勉,命赐酒一盅,成闵拜谢,一饮而尽。

  刘、韩、张三人辞了天子,一同出宫,上马领本部亲军各归驻地。三大将并行于平江府闹市时,百姓见韩世忠背嵬军皆以铜面具遮脸,张俊花腿军皆以铁面具遮脸,刘光世太尉兵则无面具,遂互相传呼道:“韩太尉铜脸、张太尉铁脸、刘太尉没脸。”为一时笑谈。自靖康建帅府以来,张俊常以军从帝行,至是始军于外,在帝左右者惟杨沂中而已。

  不几日,刘光世遣淮西宣抚司统制官郦琼自庐州统兵,攻拔光州,伪齐知州、武翼郎许约归降。许约曾为刘豫结连杨幺,高宗本意要杀他,念及他是归降,迁他一官,让他去监管南剑州盐税。

  韩世忠回到镇江不久,张浚亦至,召韩世忠宣圣旨,使举军前屯楚州以撼山东,诏书乃沈与求撰文。诏曰:“览奏欲依旧,留屯淮甸,誓与敌人决於一战已悉。朕迫於强敌,越在海隅,每慨然有恢复中原之志,顾以频年,事力未振,姑郁郁如此。自去冬敌人深入,卿首挫其锋,鼓我六师,人百其勇。既致潜师引遁,而卿复率兵移屯淮甸,进取之计,恃此为基,朕甚嘉之。前日恐老小或有未便,委卿相度,今得所奏,益见忠诚。虽古名将,殆无以过,使朕悚然兴叹,以谓有臣,如此祸难不足平也。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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