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得心应手(2/2)
凌晨时间段来店里的大多是鱼龙混杂的顾客。有一回,一位喝得酩酊大醉的夜店工作的女人和妈妈桑还有一位儒雅的男士顾客来店里。或许夜店已关门,还意犹未尽来这里继续。李依阳热情地招待,换来了那位醉醺醺的女人一顿谩骂,最后还要一杯接一杯地点了好多生啤。同行的一对男女倒是彬彬有礼的,不好意思地向李依阳致歉。李依阳刚开始有些怯弱,但在日本也待上一些时日,自然了解日本人表面干净光鲜,私底下各种压抑甚至污秽也不少,要想在这里好好工作,这样的场面必须适应。过了两天又一个凌晨,那个醉酒女人又来了,但这回显然少喝了很多,走路不趔趄,头脑也清晰,竟然还能认出李依阳,主动地道歉,让李依阳心里好生安慰。
深夜餐厅厨房里就一位师傅,餐厅大堂就李依阳一位服务员,经理早下班了。师傅会像关心亲人一样照顾李依阳,料理煮多了或者端出去有的顾客没吃的整盘端回厨房,师傅总让李依阳品尝,李依阳想起回运寿司店的规矩,员工不得食用多余或剩余的菜,有些顾虑。
师傅轻松地说:“这是西餐厅,不是日本传统料理店,没那么多规矩,没事。吃吧。”
李依阳谢过师傅津津有味地一边吃着,一边和师傅开心地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