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屋

辞了花婆婆回到住处“鸢尾”间,一进门,让我感到既意外又无奈的是,玲儿请晴之姑娘帮忙,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架略微有些陈旧的红棕色木琴,放在了临窗的低脚桌上,除了局部的掉漆以外,琴身没有明显的破损,所有的弦看上去也几乎完好无缺;看起来刚刚擦过了,想必之前落了不少灰,现在有了几分焕然一新的感觉。这架势,是的,恐怕,现在的玲儿,她对我这个非亲非故的大姐姐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约定,几乎都是深信不疑,她不仅如此相信着我会亲自教她怎么弹琴,而且早早就开始做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