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恋爱,从这里开始

李以淮走近弯下腰去看那个女孩长什么样,昨晚的事情猛的在脑海里浮现。

“看来我是真的醉了,眼前居然有美女”。

“我、我还亲了她的嘴唇,姑娘,你说得对我喝醉了”

李以淮摸了摸嘴唇后退了几步,睁大眼睛看着顾曦,“姑娘,你、你放心我会娶你的,只要你愿意。”

安易澄摇了摇顾曦的手:“小曦,他说会对你负责的。”

顾曦蹲了下来哗哗大哭起来,安易澄不会安慰人,看到这种现状狠不得快点走。

安易澄想了一个理由:“小曦啊,真对不起,刚刚我忘记七郡王叫我给他拿醒醉药,现在我要过去了,不然七郡王会打死我的,我走了,李以淮你给我好好照顾好小曦,拜拜。”

“唉……别啊。”可惜已经走远了。

李以淮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很想过去问问怎么了?

李以淮傻傻的笑笑说:“姑娘……哦不!小曦……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完成。”

“昨晚我真的喝醉了,干了什么事你、你别放心上。”

“我保证我会娶你,然后下很多的聘礼,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可以跟我说我都满足你。”

顾曦抬起的头满眼的泪水:“真的,什么事都答应我。”

李以淮疯狂点头:“真的不能千真万确了。”‘

顾曦吸吸鼻涕,擦擦眼泪:“我想要谈一个甜甜的恋爱,我满意了你才可以娶我。”

“谈恋爱,这没问题,我答应你了。”

安易澄回到房间慢慢的脱下鞋,强忍着痛给脱下了,看着肿得像大猪蹄的腿就来气,明明都快要好了,就因为昨晚。

她要擦药,自己给自己熬了一锅关于扭伤、防肿的草药,房间里没有矮小的椅子,只好坐在床上。

碰了碰水有点烫,使劲的弯腰去拿放在脚下盆旁边的冷水。边倒边试水温,差不多后放回去。

伸了伸腰:“哎哟,我这老腰,好累啊。”

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弄脚,不会儿一双脚出现在地上,安易澄立马抬头看,是萧子源,“你怎么来了。”

萧子源并没有回答安易澄的问题:“用帮忙吗?”

“啊!”

安易澄想想这白送的廉价劳动力在敢不要吗?刚想开口,萧子源已经蹲下帮安易澄弄脚了。

安易澄觉得很舒服,按压的刚刚好不痛,水温也刚刚好。

安易澄看着他一会儿用草药擦拭臃肿的地方,一会儿洗掉又重新来过。

手法很是温柔,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弄着,草药的水是棕黄色的衬托着他的手很白。

心跳莫名的加快,萧子源的耳朵红红的,而安易澄则是脸很红。

安易澄看着他娴熟的手法,和那修长的手指,好想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手。

安易澄呀!安易澄,你在想什么呢?突然想起自己被雨淋的那晚胡侍卫说的话,“亲口喂的你”一直徘徊在脑海里,下意识的摸住了嘴唇。

难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安易澄奇怪的摸了摸自己心,很快,摸摸发烫的脸,她确认了,这就是喜欢。

可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安易澄突然说:“我娘说,男孩子摸女孩子的脚要对她负责的。”

萧子源抬起头笑笑:“那我一辈子就对你负责吧!”

安易澄:“……”很害羞的笑了笑。

不久就结束了,这次按脚,萧子源把盆端了起来放到桌子上:“那我走了。”

安易澄喊住了他,“过来。”

萧子源走了几步,“来到我面前。”

萧子源真的就走到安易澄的面前,“半蹲下来。”

萧子源半蹲了下来,安易澄看着眼前的美男有说不出话的感觉,长得很标致,就在自己的审美上,虽然是单眼皮,但并不小还很大,还很好看,笑起来就像带动着眼睛笑似的,但他不怎么喜欢笑。

安易澄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喜欢我吗?”

萧子源“嗯!”了一声。

安易澄凑上前吻了吻萧子源,萧子源也吻着,边吻边慢慢的躺了下来,萧子源用手在背后扶着。

安易澄本想吻一下就行了,可不是自己来劲了,而是他。

所以总结了一个经验,不要看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其实内心也挺脏的。不要看他每天都穿着白色大褂在你眼前晃,这就是对你有意思!

“少爷、少爷找到了,在……在老宅那里。”高侍卫气喘吁吁的说道。

柳文傅立马起身跑去,刚跑到门口就被父亲拦住了,“去哪?”

柳文傅既激动又害怕露馅:“我、我去上一个茅厕。”柳泉申严肃:“站住。”

柳文傅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澄儿病了,命不久矣。”

柳文傅立马停下脚步去质问父亲,同时很担心出什么事:“请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柳泉申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柳文傅知道是父亲在逼自己,柳文傅自责的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澄儿,对不起是我的错。”

“母亲!”颜心悦立马行了一个礼。

晚上。

颜心悦沐浴水里面放满了玫瑰花瓣,想起刚刚母亲给自己的东西。

王氏拿了一个东西给颜心悦,颜心悦好奇的问:“母亲,这是……”

“催情药。”

颜心悦吓了一跳,颤抖的放下:“母亲,为什么?”王氏起身离开没有说什么。

颜心悦知道母亲在帮她,可用这种手段驳取一个爱,真的值得吗?

沐浴完后穿上了一件透的不能再透的衣服了,叫了下人去准备茶水。

“夫人,驸马爷来了。”

“可儿,不要在骗我了,他怎么可能来。”

“夫人千真万确。”颜心悦看了看可儿的眼神,确实是真的。

颜心悦停止了梳头发的手,他原本打算今晚去找柳文傅道歉让他喝下催情药的,可他一来,虽然打破了之前的计划,但是更好办了。

柳文傅进来了,命了全部出去还上了门,颜心悦。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红润的嘴唇笑笑,知道他来了,还是无动于衷的坐在镜子面前。

柳文傅过去搂过她的腰,颜心悦没有理会,只对着镜子笑笑:“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柳文傅没有回答,亲了亲颜心悦的脖子:“好香。”

颜心悦回过了头:“你今晚不是喝醉了吧?”

柳文傅调侃说:“你今晚穿的那么性感,不就是等我来吗?”

柳文傅一只手抱住颜心悦的头,让她向着自己,吻了吻她的唇。突然停了下来,互相对视了几眼。

柳文傅一口气把颜心悦抱到床上,颜心悦笑得没开眼见,看着眼前喜欢的人在脱衣服,低下头亲了亲颜心悦,一只手慢慢的脱颜心悦的衣服。

柳文傅的手突然停下,颜心悦看着他好像在想什么:“怎么了吗?”

柳文傅笑了笑说:“没事,只是蚊帐没有弄下来。”

弄完蚊帐,面对着压在床的颜心悦亲了亲,吻了吻。

澄儿,对不起,我在都是为了你,对不起。

第二天。

柳文傅早早的起了床,在浴室里待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他清楚的记得两年前自己答应过澄儿,不许碰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否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终究还是抵不过命,他终究还是碰了。

终究的终究就是抵不过命运和那句“都是为了你好。”

几天后。

柳文傅向父亲请求放过澄儿,他答应了。

柳文傅骑着马带着激动和开心去接澄儿回来。

柳文傅一下马就冲进去边喊“澄儿。”

小云走了出来,柳文傅看见了跑过去给了一个深深的抱住:“澄儿,你在这里受苦了,我是接你回家的。”

我的家,哼!

柳文傅看了看小云的身上,担心的说:“听说你生病了,没事了吧?”

这可把小云给愣住了,“什么病啊!我没有生病啊!你听谁说的。”

柳文傅最终还是明白了,父亲在骗他,只好尴尬的笑笑说:“没什么,可能是我听错了,你没事就好,我们一起回家。”

柳文傅牵着小云的手上了马,回到府上后,安顿好澄儿后,就奔向父亲的房里,生气的怒吼:“你骗我,澄儿根本没有生病,你骗我。”

刚好颜心悦也在,柳泉申叫了她出去,颜心悦没有多留就立刻走了,离开前看了一眼柳文傅。

颜心悦很失望因为柳文傅没有看她。

柳泉申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自己的儿子居然为一个女人跟自己父亲对着干,很是生气,“我有错吗?我没有错,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在朝廷上颜心悦的父亲不跟我对着看了,他支持我了,就因为你。”

柳文傅生气:“父亲,你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来牺牲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难道我生下来就是你的一枚棋子吗?”

“如果没有我,你现在会过得衣食无忧,我把家业搞得那么宏大。”

柳文傅不想再听解释,气冲冲的走了。

柳泉申:“你生在这个家,就要为这个家服务。”

柳文傅觉得用不择手段取得的结果,明摆着心眼坏,内心恶毒。

小云看到柳文傅怒气冲冲的,就过去安抚道:“怎么了,没事吧!”

柳文傅脸上的怒气全然不见了,笑笑的说:“没事儿,遇到一点不开心的事而已。”摸了摸躺在怀里的小云。

柳文傅突然说:“澄儿,我想去皇上面前揭发我父亲的败露行为,然后我们就一起离开这个家,我带你远走高飞,你可愿意。”

小云脸上的眼神明显的开心,激动了起来:“我当然愿意。”

“你要揭发你父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