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疯批Z先生

周秉生委委屈屈:“难道我不算正事。”

赵芷怡扒拉开不安分的某人蹭脖颈的举动,继续假装不懂不知道。

周秉生瓮声瓮气的开口道:“不知道。”

赵芷怡紧接着开口道:“我觉得你还是告诉我比较好。”

周秉生梗着脖子,就是不开口,还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赵芷怡嘴角微微上扬,直接一个过肩摔,把周秉生摔在硬硬的地板上。

这一招,还是上辈子研究实践过许多,才有如此干脆迅速之手法。

不敢置信的周秉生瞪着眼珠子看着某个心狠的女人:“阿芷,正常来说,我是你的对象,严格来说,我是你的情夫。”

赵芷怡胸口一噎,他说的好像是事实,但是又感觉哪里不太对。所以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好吧,她验证过的,这人那嘴真是个摆设。

伸手拽起躺在地上不动的某人,赵芷怡娇嗔的瞪了一眼:“快点说事,要是不说,那就找别人了,反正我总能打听出来。”

周秉生一急,哼唧的开口道:“出城,河边一处厂房那里。”

“挨揍了没有?”

“听说比较斯文的那个人没受啥罪,另外一个来的时候反抗的厉害,揍的比较厉害。”

赵芷怡眉毛一条,颇为满意:“揍得厉害不?”

“好像是本来挂着的胳膊,好像给拆了,也不知道是又断了还是怎么着。”

“接下来就好办了。”赵芷怡打了个哈欠:“太晚了我也该回去了,就这样吧。”

然后,周秉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某人,压低帽檐,低调的走出房间,进入黑暗。

楞楞的看着要远走的某人,就在赵芷怡快要到拐角处的时候。周秉生则是快速的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即将上车的赵芷怡,伸手关紧刚打开的车门,直接把赵芷怡按在了车门上。

刚低下头要狠狠的吻住让自己想了好几天的某人,奈何,赵芷怡则是快一步的拿手抵住某人的脑门。

临近差一步之遥,周秉生硬是撑不过去,好吧,再次证实了他这位恋人的手劲。

“你先给我老实的待着,我最近很忙,等这事处理完我在跟你说。”

说罢,双手用力的把使劲的某人推开,快步的打开车门,开车离去。

一如赵芷怡所说,确实没时间理会周秉生,一连好几天,周秉生凑过来都被赵芷怡一巴掌拍飞。

赵芷怡并没有第一时间便找人把两人救出。

一直等到余家,求到赵老爹跟前之后,勉为其难答应下来,明面上加派了人手之后,不出晚上就把二人无生命危险的解救了出来。

着急上火了好几日的余家老爷子,看着满身是血的大孙子,一时间没挺住。直接昂到过去。

好在一旁有人陪同,第一时间接住,这才不至于再一步的伤害。

余家在重庆军校当教官的老大,得知这个消息,第一时间,派人坐着火车到达峪城。

听自己派去的人讲述了玉城的这一摊子烂事。以及余明华的描述,余家老大发火摔了好几个杯子。

气的在一座暗棕色的房屋建筑里开回走了好几圈,之后更是直接接通当地的土老大赵老爹,商议之后打算如何处理。

“余老弟,人都安全回来了,要不这事还是不要闹得太大了吧。”赵老爹有些为难的开口道。

“他娘的,好本事的不是你家人,所以不着急上火呐!赵大海我把话就给你撂这了,你要是真就这样做了,我余家的以后所有的生意金钱,不会给与峪城半份好处。”

听着对面气到跺脚的语气,赵老爹强忍着笑出声的举动,握拳压低嗓门:“这回,你看出来了吧,这些人实则明面上支持政府独立,背地里却支持原有的格局不被变动,双拳难敌四手,我有什么法子。”

余老大有些吃瘪,第一次赵老爹找人来家中洽谈的时候,他说之后有机会再说。一拖再拖,一点我也不给赵老爹留余地,所以生气也在所难免。

“上次你所说的那个收益比例,以及帮你牵头召集个大小商会的想法,等老爷子醒了就帮你安排。”

赵老爹撇嘴,那只是第一次的洽谈而已。

“有些困难啊,你说我能咋弄,到底是谁的人我都不清楚。”

听罢,对面的人真的就是啥也见不到,着急上火的,计算着赵老爹需要多大的肚子想要吞下多少东西?

这时一旁的助理,低声的请示着赵老爹:“上校,能方便您把电话给我一下吗?”

赵老爹语气转换的有些低迷,电话递过去后,又阴阳怪气的开口道:“还是我实力太低了,帮不到。余老弟。”

这助理倒是面不改色,依旧微笑:“余教官,是这样的,我记得前几日听家里的老人打电话的时候念叨着,赵老爹要求这次的生意让利给峪城五分之三,且今后很长时间也希望得到两层的收益?似乎是这样。”

对面的男人听罢后,震惊的瞪大着眼睛所以趁火打劫吧?

“我爹知道吗?”

“老先生知道的。就是当初没有答应。”

对面的余老大沉默,所以他其实不应该在赵老爹在余家的时候打这个电话。

想生气的怒吼,对方得寸进尺,又咬牙切齿痛恨某些人怎么敢得知是余家的人后还不留余地的动手关着余明华。

“赵大海,一直知道你是属饕餮的,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赵老爹咳咳两声:“哪有的事。我自认是老实人,从不做坑害人的买卖。”

对面的余老大冷哼,心里道:老实个屁,最擅长趁火打劫。

“你让我我考虑考虑,等我们家老二回去跟你商量。”

就这样一天后,胖乎乎,一脸肥肉的,有裤子都有点气喘吁吁的余家老二,回了家中。

看着近两个月一直受伤,浑身青紫的儿子,又看看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老父亲。

生气打通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电话:“郑大头,我又没有说过不要轻易的动我们家人。你这是逼着我站队。”

对面的男子沉默,他其实也是没预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边有人故意隐瞒,我第一时间知道肯定不会这样做。”

余老二重重冷哼:“我也告诉你,大哥那边很生气,已经主动联络赵大海,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