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疯批Z先生
最让赵芷怡气愤的事情还在后面。
本来有人约了周秉生出来有事相谈,到了后才发现是几个人嗑新型毒品的场地。
正当周秉生打算离开,却被按在那被下了药的周秉生头晕下,便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里面正是纪月明跟张德曹。
这张德曹太不是个东西,谁都不知道,他竟然还好男人这一口。
不知道什么场所,竟然被这人给盯上了,纪月明便借花献佛的找人吊钩下网,送来了周秉生。
还好,阿名看情况不对,赶过去的及时,只是双手难敌四脚,也是支撑不住。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虚弱的周秉生哪里来来的力气,撞到了张德曹后,捡到他掉在地上的刀子。
周秉生利用刀子狠狠的在身上划了一刀,疼痛大过迷药,挣脱束缚后,周秉生有些失控,失手杀了二人。
赵芷怡沉默,没想到,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看着欲言又止的阿名,赵芷怡叹气:“他是不是,像变了一个人。”
阿名疯狂的点头:“生哥当时眼睛都变成了红的,如果不是我叫醒了他,当时我都怕他会把刀子对准我。”
精神分裂症!
“他这样的状况,发生过几次?”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生哥说,经常会出现幻觉,他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乎的。对,他说他只要一看到血就会变得兴奋!”
却原来,应激性人格,还是被激发出来了吗?
她记得自己在日本上学时,学过几个月的生物生化类课程,里面有一位生物研究的老师就研究过这一类的话题。懦弱的人,如果你不停的刺激他,再进行引导,有可能激发人的另外一面。
她见到过这样的患者,第二天醒来往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大多数生活乱了套。
而周秉生却不一样,他清楚记得自己做了什么,知道发生了什么,更愿意嗜血的自己处理一切生活,他更喜欢暴力的活着,且享受嗜血的过程。
让阿名离开后,赵芷怡默默的处理着他身上的伤口,把整个人擦拭干净后,静静地坐在床边。
正值半夜,本来歪头躺在床头的赵芷怡感觉到一旁的动静,瞬间睁开眼睛。
在看到一双囧囧有神的眼神后,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上辈子有些久远的记忆,不停的在脑海里翻滚着。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种失重的感觉,一番翻转,赵芷怡就被整个人拉着,躺在床的正中间,而身上压着的男人,正紧紧盯着她。
赵芷怡咬紧嘴唇,挣脱着被按压的双手,小声的开口道:“松开!”
回给她的是,脖领处,湿漉漉的回应。
一阵嗤痛,赵芷怡有些暴怒,可还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毕竟,这里的门窗不隔音,她是领教过的。
男人的动作笨拙又热烈,相对的力气也比较大。
赵芷怡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反抗,到最后反而是她去引领着她。
大约过去二十分钟左右,周秉生把头埋在赵芷怡脖领间,喘着气儿。
赵芷怡感受到不对劲,闻到了血腥味,慌张拉开灯光,看着被子上的鲜血,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背脊,让他静静躺好后,再次进行了处理上药。
上辈子这种事,没少处理,这男人还是有些洁癖,不允许别人碰他的身子,所以到最后这些事都是她来的。
趴在床上的周秉生歪头静静地看着或者床单的赵芷怡,眼神无波无喜,熟悉他的赵芷怡知道,这会儿的他,正在放空自己。
他怕这时候的他伤害到她,所以尽可能的放空自己,控制情绪。
第二日,天气依旧炎热,七月下旬的天,已经到到了三十度,昨日的大雨,并没有带来太大的改变。
赵芷怡刚出旅馆,就看到大街上巡逻的兵士。
经过询问,才知道,军政部的一位委员,死在了峪城。
赵芷怡想了想,先是去了商场重新买了一套运动衣服,便让刘大毛开车带自己去了赵老爹的办公处。
自从巡查厅的周达令死了后,赵老爹便占据了这所办公地点。
赵芷怡推开门进来的时候,赵老爹正面色不好的接着电话,随着对面的话语传来,还要不停的点头应答。
语气真诚又热烈。
军政部的一名下派委员长死了,这事不是那么轻易处理的。
而赵老爹在得知这件事的整个发展后,气的指着姑娘的鼻子就想开骂:“你是昏了头嘛!”
赵芷怡委屈巴巴的看着老爹:“您就按我说的处理好不好。”
面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软了语气的姑娘,赵老爹第一次有气无力:“你图他什么?”
赵芷怡沉默,为了他,也为了父亲,这辈子,她想解救她在乎的所有人。
最终,赵老爹还是答应了下来,因为,他的姑娘告诉了她一个秘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秘密。
赵老爹雷霆手段,直接找上了纪月明的当头老大贾爷,强逼着他供出同张德曹有关系的另外一个男人。
且把罪名整个强加到这个男人身上。
作为官员的第一个有伤风化额的案子,上面的得知是关于男宠间的争风吃醋,再加上张德曹竟然敢私自解救被囚禁的囚人,当真是犯了忌讳。
为了维护军政部的见面,军政部部长直接宣布张德曹是因为被人刺杀而死。
这边的赵老爹自然乐意配合,推翻之前所有的证据,再次提交新的证据加材料往上递交。
贾爷憋屈的看着赵老爹两进两出的唱戏场面,气的摔了桌子。
跟着一同来的周秉生静静地看着这个跟了三年的老大,第一次觉得,他的心狠,是对身边的所有人。
这一切的巧合,他不相信贾爷一件事也不知道,如果这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那他又图他什么呢?
他来到峪城,图的是闯出一番本事,总要让那些欺负自己的人,都还回来。
他确实也在贾爷这里得到了这样的权利。
他把抢夺他家田地,房子的人家中,一人打断了一条腿。
田地房子,自然也收了回来。
可是同样的,这些事也是他身中一枪用半条命,换回来的,他不欠他什么。
当初如果不是他,贾爷未必能安全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