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娘娘是众仙之王

“(哎呀,萧小兄弟,寒舍简陋,还望莫要见笑,请坐,请坐。)”吉利姑苏笑吟吟道。

萧也闻言,作揖回礼,选一把石椅坐了下来。有一弟子急忙走近给萧也沏茶。

“(不知萧小兄弟来找老夫所为何事啊?)”吉利姑苏茗了一口茶,饶有深意地发问。

青丝宗怎么也算大门派,需要萧也这等身份的亲自前来请求,必然不会是简单的事情。可如今陌吉城却也未曾听闻有甚大的风吹草动,若有一事称得上大事的话,恐怕就只有关于鬼玄山的火新娘了。

“(晚辈是想来请前辈出力搜寻鬼玄山的火新娘!)”萧也一路奔来,早就饥饿难耐,一口气将桌前茶水喝尽,抹了抹嘴角流出的汁水。

果然!

吉利姑苏眉头登时跳了一下,整张脸瞬间耷拉下来,笑意也全然消失不见。

“(怎么?此事令前辈很为难吗?)”萧也察言观色道。

“(呵呵,实不相瞒啊,这鬼玄山的火新娘实力不容小觑,我门下最得意的大弟子达达西来联合花玄门的大弟子莫谓,以及陌吉城振天寺的寺大人都未等将其绞杀。若非有高人出手相助,恐怕他们都已经命丧黄泉了。)”吉利姑苏一脸愁容与顾忌。

“(哦?竟有此事?那……这救下他们的高人是谁?)”萧也假装不知。

“(嗯……这,恐怕要等振天寺的寺大人恢复过来才得以知道。我门下弟子达达西来当时已受重伤,不得不闭眼凝神疗伤,无缘瞧得那高人面目。)”吉利姑苏说道。

“(原来如此。)”萧也暗松口气。

“(对了,萧小兄弟为何要寻那火新娘?你与她有什么纠葛?)”吉利姑苏方举起茶杯,而后又恍惚地放下茶杯,疑惑问道。

萧也听闻这个问题,一脸愁容,垂下头去,一言不发,似乎触及心中至痛。

“(嗯……确实没错,我的妹妹……其实就是那火新娘的本体。)”萧也忍痛启齿。

“(你是说……你妹妹被那火新娘附身了?)”吉利姑苏震惊不已。

“(嗯……)”萧也长叹口气。

“(这……抱歉。)”吉利姑苏眉头低垂,跟着大显哀伤。但要再提起茶杯喝口水时,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不对啊,那火新娘不是说附身在了古道村的一个小姑娘身上了吗?)”

萧也听闻此话,怔怔然了一下,只是不料若晴反应很是迅速,教他解释道:

“(那是以前,古道村那小姑娘已经……唉……)”

“(哦?实在令人惋惜,那令妹是如何被那火新娘附身的?何时的事?)”吉利姑苏又问。

“(就在那天晚上,火新娘逃窜之时,正巧撞上了我与我妹妹,我二人那时正坐马车赶回陌吉城中,不料竟……。)”萧也叹气道。

萧也说的声情并茂,令人毫不动容,吉利姑苏已然信了大半,连忙安慰道:“(萧小兄弟不必难过,所谓邪不胜正,这等鬼物邪物,终会被收服的。)”

“(是了,所以需要诸位仙门行大义,助我一臂之力,此等大恩大德,我必然涌泉相报也。)”萧也起身作揖感谢。

“(助萧小兄弟一臂之力自然不成问题,只是这火新娘终究不是小敌。)”吉利姑苏一脸难为情之色。

这一招欲擒故纵,是很多商家的常规表演,一件衣服,本来10块钱,你卖100,客人砍价50,终归是会赚的,却也终归是要装作舍不得,卖不起的。

“(这有近千两黄金,前辈拿去多置办一些仙器法阵,多一分安全保障。)”萧也也不啰嗦,直接豪气冲天的从袖里取出一箱黄金。

看着金灿灿的黄金,吉利姑苏登时看直了眼,呵呵苦笑,起身作揖道:“(萧小兄弟大义也!老夫青丝宗必然不负此次任务,势必诛杀火新娘,救回令妹。)”

“(如此,就多谢了。)”萧也作揖感谢。

就此离去。

洞府内,吉利姑苏颇有深意地凝视着萧也离去的背影,一口一口茗着细茶,喝完,还不忘抬一抬手,示意身后的弟子给他将茶再次满上。

“(师叔,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那块令牌弟子在令牌谱上也未曾见过呀。)”身后的弟子很是不解。

这令牌谱,顾名思义,就是一本收集天下令牌的信息的图谱,里面绘制了大凌所有的令牌信息,每块令牌都画上有令牌正反面印章图案,以及写明令牌的详细介绍。

令牌谱有两种版本,一个是纸张印刷的,没办法及时更新令牌消息,一般都是每隔一年或半年更新发行一版,发入市场。

另一个版本就是仙器版的,这类图谱就如互联网的大百科一样,一旦令牌谱有任何改变,只要有人在自己令牌谱上更新,就能共享给所有拥有这一仙器的人。

青丝宗拥有的令牌谱正是这仙器版本的,故而,萧也那令牌理应能在令牌谱找到。除非这令牌是临时铸造的,世间独有此一枚,而且拥有者还没有共享。

“(哼,那令牌是什么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小兄弟手中的那把剑。如果老夫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天子义岛十大仙尊之一江瑜的佩剑——潇尘剑!)”吉利姑苏两眼发光,露出贪婪而震惊的神色。

“(天子义岛?江瑜?潇尘剑?!)”那弟子如是听见了神明降临一般,登时腿软,茶壶没有扶好,便是撒出了不少茶水在吉利姑苏袖口上,他定个神来,更添慌张,急忙把茶壶放下,手忙脚乱地要出给吉利姑苏擦干净袖口。

“(弟子该死,弟子该死!)”

“(行了!不必折腾了!)”吉利姑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挥了挥袖口,登时袖口干净如初。

“(弟子听闻江瑜在人魔大战中已经战死,怎么他的潇尘剑会流落到一个乳臭未干,连话都说不顺畅的混小子手上?)”那弟子稍微缓过精神,问道。

“(哼,这不就正是有趣的地方吗?传令下去,竭尽全力帮萧小兄弟找出火新娘来!)”

吉利姑苏说罢,盘腿坐到椅子上,已经开始闭目养息,入定修炼。

那弟子想必跟了吉利姑苏许多年,识趣地应了一声“是”,而后轻手轻脚地走出洞府外,把吉利姑苏的话传给了另一个弟子,自己留守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