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娘娘是众仙之王
“好了,公子,热闹也凑够了,该练功了。”若晴无情地催促道。
“好吧,今晚我一定要成功将元气纳入灵元之中。”萧也胸有成竹似的肯定,立即跑回床上,盘腿打坐。
此时,他闭上双眼,已经能很快的入定,即是进入一个物我两忘的境界,在这个境界里,只有一片黑乎乎的混沌。在混沌之中,萧也能清楚的看到四周飘荡的元气,他们呈淡蓝色,想虚无缥缈的烟雾,在他脑海中弥漫萦绕。
萧也要做的,就是将这些缥缈的元气吸入自己的灵元之中。
与用鼻子呼吸氧气不一样的是,要想将元气吸纳进入体内,萧也需要开启身体的所有“气孔”。
这些“气孔”,通俗点就是“脉门”。
打开脉门,让元气顺着脉门进入体内,元气再流经身体各处的灵脉进行洗涤,不纯纯净的元气,会被萧也从鼻子里呼出,就跟呼出二氧化碳一样。
而纯净的灵气,则会汇入灵元。
足够多的元气在灵元之中,又回汇聚成元液。就像水蒸气遇冷会凝结成水一个道理。
如果元气一直是气态,一来不方便灵元吸收,二来,也不方便储存,三来,更不适合释放。
足够多的元液,所以在一刹那“蒸发”成了元气,将会释放极大的能量,这就是元气伤人的根本原理。
作为读过物理学的萧也来说,要将元气元液以及灵元理解到这一层并不难。
而困难的是,作为学过生物学的萧也,他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人的身体里,可以创造出灵元这种东西,为何会有脉门,为何能凭空生成灵脉?
这一些,在统一的科学里,成为玄学,萧也相信,只要他努力修炼下去,到来日找到穿越回地球的方法,他就能著书立说,将修仙之法传授给世人!
不是笼统的修仙,而是一个系统的,概念明确的,讲究科学的修仙!
一想至此,萧也难免内心澎湃,倒不是激动于自己来日终于可以凭借著书立说扬名立万,也不是高兴自己能成为一代宗师,而是兴奋人类那些科学,终于会被他一人改写!
“公子,你又开始神游了。心神不专注,便很难掌握元气的吐纳,如果不能掌握元气的吐纳,那谈修仙就简直是痴人说梦了。”若晴能勘测到萧也一切的小心思。
“若晴仙子,不是我想神游的。而是这修炼有邪门啊,每次聚精会神,全神贯注下来,心思就会莫名其妙地往远处发散,就跟睡着了自己会做梦一样。除非梦醒了,不然不由我控制啊。”萧也心里暗暗叫苦。
这些天来,他之所以吸不入元气,确实是受此所困,具体原因他实在不知。
每当他感受到一丝元气即将步入脉门时,心神就会仿佛中毒了一般,开始神游。就跟中了迷幻剂一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思去到了哪里。
“公子,可能你心神不纯净。”若晴回道。
“我心神不纯净?……”
萧也脸一下子红彤彤的,跟烧猪一般。要是一个男的这么说自己,他铁定反驳回去,说“大家都是男人,装什么纯情嘛,谁还不是老色批?”
但是此时此刻!是若晴,一个在他心里如同天仙一般存在的女人,在指责自己心神不纯净!
天呀,那简直就是要羞死了。
这就仿佛你拿你女神的照片和五指姑娘约会,这么一件“见不得人”的羞事,让你女神知道了!
靠,简直尴尬地要原地抠出个四房五厅大别墅,外加一个游泳池,哦,不够,再加一个足球场吧。
“公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你心神可能还牵挂着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并非单纯的做到了这个时空的自己。”若晴翻了个白眼,当然萧也也看不见。
“牵挂着另一个时空的自己?”萧也沉默了,若晴这话正巧戳到自己心坎上了。
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可能说不上,但是背井离乡,另一个时空的父母,另一个时空的好友,他倒是真的挺想念的。
“公子,你若不能完全放下穿越前的回忆,那你永远无法融入这个世界的生活。这种生活,包括修仙。”若晴说道。
“可是……我又不是失忆了,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怎么可能完全放下另一个时空的回忆和牵挂?”萧也感觉很是为难,这破规矩不是明显针对他的吗?
除非这个世界还有其他的穿越者。
“公子,修仙是一本修行。放下,也是一门修行。它们看似好不关联,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个世界的规则,即是自然的规则。人,无法彻底超脱自然的束缚。”若晴劝解道。
“这……。”萧也没有办法接话,因为若晴说的是对的。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为难处境。
他真的要彻底放弃以前的生活吗?他真的回不去了吗?
不,萧也做不到。
他怎么可以忘记父母?忘记故土?
“我做不到。”萧也再次尝试一遍以后,陷入了无奈和自责。
“公子,你没有办法穿越回去了。而且,就算你能穿越回去,那也是数百年后,上千年以后的事情,那个时候,你忘不掉的东西,也早就不复存在了。”
“而当务之急,你必须学会修炼。因为,得罪了火新娘和火狐狸的你,恐怕在这陌吉城早已被妖界与鬼界虎视眈眈。”
“你在选择的不是忘记与不忘记,你在选择的是生存还是死亡。”
“就像你所想的一样,你还坚信定然能寻到穿越回去的方法,为何不愿相信,你能寻到重新找回记忆的方法?也许你的忘记,只是暂时的尘封,当你踏回故土的时候,所有的回忆都会迎面扑来的。”若晴语重心长地,无比耐心给萧也做心理疏导。
虽然这一些话听起来少了一点“人情味”,但是每一句却都是事实。
萧也在内心挣扎了很久,只淡淡地回了一句:
“再给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