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逆行

雍州地处亚州以下,杨长风一行渡过沙河后便进入雍州的草原上,黄昏时分,点点金黄照耀这整个草原,入冬的时分使草原的草显得格外的悲凉,在这落日的余晖的点缀下,遍地金黄,而远方的天际却一片血红,而在此将是寇象初步掌握天生神力的使用方法。

“寇哥哥,这草原好漂亮啊!”

“对啊,我也第一次看到。”这小孩便是谢辉,那寇象虽长得高大,却智慧有限,正与那谢辉同样心性,两人便一路上玩得非常好。这杨长风不由地苦笑一声,按说他这番年龄,在配上这英俊的外表,应该是少女杀手,如今却是这少男杀手,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不由地感叹一声,呜呼,时运不济,命呼多喘啊!

还记得那日,他和寇象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出城,再到城门时,却发现他们早已在城门口等他,那谢平从内人得知她那病是先生指示的,再结合种种,以及先生对谢辉的指导,于是决定要把谢辉托付给先生指导,尽管有诸多不舍,但最后经过他对内人和父亲的劝说,他们便同意了,尽管免不了一场大哭,于是又在城门口上演一场托子大戏,这杨长风也是想骂爹,真他娘的衰,尽管他也很喜欢谢辉,但也不能这样搞我啊。

那谢平也是为了自己儿子着想,却不知这一决定,便使后来出现了一种后来广为相传的传奇“一骑青牛入新远,十万军士吓破胆。”

“好了,今天就在这里安营了。”在这草原乐,距离那不远处的高坡上便有一片树林,是最好取安营材料和食物的地方,当然这里有着草原动物的天敌,那恐怖的獠牙以及敏捷的身手便是最好锻炼寇象的地方,这几日他们怕是要徘徊于这草原与树林这两个地方之间。

夜幕下,那谢辉跟随杨长风,找了一个依靠陡峭的坡,他两顺便在这草原上猎杀了一头麋鹿,入冬的季节,在这雍州昼夜温差非常大,他们需要一些食物以及柴火来度过这个寒冷的夜晚,在这坡下,杨长风把这麋鹿放在这里,正好寇象也从前方的树林里拿了几棵柴木,用这砍伐的柴木以及这陡坡,用两根木头各一头跨在坡上,另外用两根木头缠绕这绳索固定在坡下,再用两跟木头起固定作用防止风吃,支架散坏,用那马背上带的帆布缠绕绳索铺上去,如此一座简易足以容纳二人住的地方就形成。

在这蓬的前方,杨长风举起右手,握紧右拳,全身气定神闲,一瞬间那中腹里的丹田流出一丝气息,经过右身的神经聚于右手,猛地拳头一出,前方恰好一尺深两尺长,仿佛铲子形状,在那铲口前还有一堆被推开的卡,如此那晚上他们就可以饱餐一顿了。

夜总是来得那么快,总是伴随寒冷地到来,那些草原的牧人早已躲进帐篷里,来躲避这这寒冷的夜里,而他们三人却还是在外面,用那下午抓的鹿正在进行这烤肉大餐,只见那鹿肉覆盖上一层金黄欲滴,那富含鹿肉的精华一滴一滴落在底下的炭火上,那香味飘远又浓厚,这三人正在毫不犹豫地蚕食着它的血肉,因为这便是生存规则。

“刚才那一拳你会了吗?“杨长风看着寇象正大口地吃肉,他把那本力劲十三式已经给了他有段时日了,以寇象要看懂它式要会费很大时日,甚至不一定能看懂,当然杨长风自然一路上对他一直指点,而刚那一式便是力刚劲第一式掌式,这第一式是入门之学,掌握起来也是最为容易的,只不过这寇象学了这么多日,却还学不会。以他的天生神力再配合这寇式便可具备初步控制这巨大无比力量,这寸式需自身气息转为力气来催发,但对于寇象来说,根本不需气息,只要他那巨大的全身力量便可施发,而且杀伤力巨大。

寇象一脸羞愧,又不知如何说,这番表情自然落在杨长风眼中,不由地感叹一声,正要再次教导,这时突然从远方树林传来一阵又一阵地嚎叫,那锋利、恐怖的獠牙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令人发寒。看来它们到了。

冬日下,那白天有着赶鹿人守护着,这狼自然不敢靠近鹿群,只能在树林里等夜幕地降临,那些赶鹿人休息,才出来狩猎。而今晚鹿肉的香味直接飘向树林里,原本因为冬日寒冷而就很饥饿的狼群,此时显得更加对那鹿肉垂帘欲滴,恐怖,在这树林高坡下,不仅有着杨长风他们吃剩下的那半只鹿肉,还有两匹活生生的马匹。

看到树林外,十几匹狼漏着锋利的獠牙,谢辉显得非常害怕,急忙去那寇象哥哥盘盘紧紧地抓着他。那凶猛的狼群一瞬触发,矫捷地四肢瞬间冲下来,那身影转瞬即逝。

“你保护谢辉,守着鹿肉,我去保马匹。”杨长风看着那些狼冲下来,急忙对着寇象说道。那些狼一瞬间扑了过来,杨长风及马匹的周围,几头狼左扑又抓,却一一被化解了。那冲向寇象的几头狼似乎颇为忌惮那堆火有点不敢向前,但看向那鹿肉,十分饥渴,就扑了上去,谢辉跟在寇象旁,左躲右闪,在寇象帮助下,没有受伤,当然寇象免不了被那獠爪给擦伤,所幸也游刃有余。这时,暗象突发,那杨长风看着两只马匹,有一只瘦了惊吓,跑离了他的身旁,那匹正是谢辉和寇象一同坐着马匹,上面有着他最爱的书籍和他和寇象哥哥无比美好的记忆,眼看就要被群狼抓到咬死,就跑向那匹马,大喊不要啊。可是一匹狼突然从他身旁掠过来,把他这个小个子扑倒,双爪按抓在它的双肩上,恐怖的獠牙就要向他咬了下去。

“寇象。”杨长风大喊道。那寇象被几头狼缠住,看着谢辉就要被狼给咬死,他双眼湿润了,这是除了他那过世的母亲之外最亲的人,尽管只有短短十几日的相处时间,但他却无法忘记那一声声。

“寇象哥哥”“寇象哥哥,我好想见到我父母。”“寇象哥哥,这草原好漂亮啊!”

这让又想起当年在被仇敌追杀时,他和母亲一同摔落马下,那时母亲临死前摸着他的脸,一脸关爱地看着他“我曾在银色平原漫步,也曾在青草之河垂钓,这片土地都认识我们,我们若不坚强,就将灭亡。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如今这一幕又要上演.

他大喊道“她曾是我的全部,但他们带走了她,和她一起被带走的还有我的友善和仁慈,他们已经铸成大错,而现在的我只剩下一颗冰冷的心,怀疑是他们的温床,恐惧是他们的食粮,这些卑鄙的可憎之物让这个世界污秽,但是他们终将被我侵蚀,你们必须死。”右手骤然举起,不管周围群狼的攻击,念起那句。

“聚于形、发于力、一瞬突发、无坚不摧。”心中默念完,骤出,只见一声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