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逆行

前几日雍州道上自是冷冷清清,那赶路的行人自是对这场风雪躲避不及,自是无人敢前行,这几日,待得那风雪停时,行人开始赶路,却遭到一路路的盘查,便在路上行走时,又遇到一行马车,唯恐避之不及,那来往的商人不由地暗道这世道不好,便有回府的念头,一些胆小之人,便还未到亚州,在这雍州途地原道返回,一些好色之人,对这驾车的美妙女子想念万分,又恐那些盘行的壮士,一些胆小的,早已溜之大吉,一些胆大之人,便远远跟随,心中想着一睹这车内究竟是何方神圣。

就在一行,只见一位矮小、穿着一袭像在街上乞讨的衣衫,看起颇像市井无赖的青年慢慢地向这对马车走来,丝毫不在意那前方气宇轩昂的三人,突然在距这三人有三尺时,停了下来,只见在那脏兮兮的衣衫里抽出了一只手,虽说看起来脏兮兮的,但仔细一瞧,便可看到那里面洁白无瑕的肌肤,玉手拿着那是一个那小孩子玩的摇鼓,两条小带子带着那小锤子在鼓旁,突然对这那前方三人说道。

“你们知道我那师父去哪了,他说好要给我买糖葫芦吃的。”那俏皮又可爱,又转变成楚楚可怜的样子,便是稍有些爱幼之心的人,都会不忍仔细呵护一番,只不过那三人对此丝毫无视,径直地前行,那人见此不由翘起小嘟嘴。

“哼,不理我。”那手拿着腰鼓轻轻地摇了两下。

仿佛水滴滴落那水潭的声音响起在这周围,突然那前方三人的骏马刚要撞到那小女孩时,突然停了下来,前脚蹄离地开始嚎叫起来,那驾马之人急忙抓紧那栓马的麻绳。

又一声响起,这气宇轩昂的三人顾不得那暴走的马匹,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双耳,仿佛受到强烈分贝的刺激,全身紧缩,滚下了那马背,那不见面目的“铃铛”主人,铃铛摇晃得突然加快了不少,铃铛声却再也不像前番传到众人的耳里。

第三声响起时,那在阳光的照耀下,凝聚在空气中“水滴”禁止不动,不再上升,那后方尾随的好色之人因惊恐流出的汗水静谧在皮肤的“流出口”,这些人因体内突然缺少某种必然要素,便身陨了,可叹这些好色之人,只怕有那色胆,却没这色命享受。

第四声响起时,仿佛要摧毁这周围一切所存之物时,突然这从那大红马车内涌现出一股朝气,自地上扩散而出,那周围凋谢的花朵仿佛得到了新生,争奇斗艳,这腰鼓之人眼中突然出现了一团花簇,竟惹得她泣涕涟涟。

“我不要,他们都欺负我,我要我师傅。”这“脏兮兮”自知摇不过,便在地上蹬腿、大哭、摇头道,这时天空突然黑了起来,原本静止在空气中“水滴”仿佛汇成了雨滴落了下来,冲刷着这马车后面好色之人的尸体上。

那得到恢复的马车随从,特别那气宇轩昂的三人见到这坐在地上大哭的“罪魁祸首”这番,脑袋上浮现了几条黑线,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却又敢怒不敢言。

这时那驾着马车的美人突然听见后方传来一道吩咐。

“即是来客,便请他上前品一杯。”

“是”

这时那在地上大哭的“脏兮兮“看到一位漂亮的白衣女子,这人在之前便没有受到影响,见她要来到跟前,便更加卖力地大哭、大叫。

“我要我的糖葫芦,我要我的糖葫芦…”

“小弟弟,姐姐给你糖葫芦要不要”这位白衣姑娘看不出这人的性别,便随意一称,安抚道。

“真的吗”这“脏兮兮”擦了擦自己留下的鼻涕,睁大了眼睛细声问道。

“真的,姐姐从不骗人的,不过你要先和我去见马车里的一位姐姐,那位可是有很多糖葫芦哦”

“太好了,姐姐可不许骗人哦”说完,这位“脏兮兮”便跳了起来,抱住了这位白衣女子。

那气宇轩昂的三人见这白衣女子来这,感觉到非常不可思议,待得她与那“罪魁祸首”说了几句,只见这“罪魁祸首”突然跳起抱住了这白衣女子,那小脸蛋竟然、竟然、竟然在那里,这“罪魁祸首“脸还估计转过来对着他们邪魅一笑,他们三人简直要一命呜呼了。待得那白衣女子抱那“罪魁祸首”走后,这三人同时做着一个抹脖子的姿势,仿佛在互相宣告。

此时雍州一座城的集市内,正是风雪停时,众人出来热闹时,因这座城的官府对着集市、商坊管得颇为严格,便是有些江湖人士想要在此强打强卖一番,自是也得掂量自己够上几分分量,于是这集市便成为那些手无缚鸡之力人的圣地,这些人手持着一吊半钱,过来寻找着生活中未曾寻找到的乐趣,那些平日腰才万贯、殴指气杨之人便也是同他们一样,在这由这集市人共同交给官府之人的赋税,便是那些寻常渠道所不可能及的,这官府中人,自是有权利保护这集市中的每一人,此时一群人围着的一个小小的圆形围栏大喊着。

“上啊,绿虎”只见这被叫绿虎,跳起来,躲过了攻击,踩在那攻击来的对象身上,用它那尖锐的嘴巴往那眼睛一啄,应声倒地,又躲过两拨攻击,用它那锋利的手脚一抓,又两声倒地,成为场上唯一存活的对象。

“哈哈,嘟嘟,师父可以给你买糖葫芦了。”只见一位脏兮兮,算是到了不惑的年纪的人哈哈大笑突然转头,正想和那“嘟嘟”分享那喜悦时,突然发现那“嘟嘟”早已不见了。

“嘟嘟呢,嘟嘟、嘟嘟你可别吓唬为师”这位脏兮兮人大叫了起来,急切在周围寻找那“嘟嘟”的身影,那因输了比赛的人颇有不悦道。

“你那嘟嘟早死了,别找了。”

“什么”这时那平日嘻嘻哈哈又脏兮兮的人听完突然全身气势非凡,这座城空气仿佛凝滞了,在这集市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巨大无比的压力,瞬间口吐出一口鲜血,只见这脏兮兮的老头不断走向那说话的人。

“你说什么”

那说话之人,仿佛感到全身被越来越重的大山压住,全身百骸寸寸响,惊恐地解释道。

“不、不,我说谎的,我并不知道那嘟嘟哪去”

“哼”只见这脏兮兮老头冷哼一声,这人便五孔流血而死,那人径直跑出集市,众人仿佛如重释赋,那保护集市的官府之人也是无心追赶,只听见传来一大声哭嚎声。

“嘟嘟,你可别吓唬为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