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妮儿

日升日落,时间一天天过去了。

颜汐今天来了,很奇怪,可能陌生环境,容易将两个相对脸熟的凑成朋友,我与颜汐就是。

不过,她与她们那排,后面那排聊的相对多些。

又是一节自习课,小丁也不在,各自写作业,忙碌自己的事情。

然而,也不可能完全安静。

就比如我的身后,颜汐那排,还有后面那排,两排六个人聊的不亦乐乎。

无人制止,因为颜汐的同桌郑玉是班长,而他们那六人又都分别担当不同的课代表。

没有人想给自己找麻烦,因此,他们几个带头最为明显的聊了一节课。

当然,虽有管班的人,小丁仍会不定时随性的查看某节课的监控。

就这样,他们被逮住了。

下课,小丁将他们叫到了后门口,隔那训斥,我听到了一句“你们几个,一个班长,一个学习委员,一个历史课代表,一个地理课代表……”

我趴在课桌上,很不厚道的笑了。

颜汐在高一文理分科后,跟楚辞一个班,两人相对熟悉,平时也没少聊天。

由于颜汐的缘故,楚辞我们也说过几句话。

某次是颜汐请假出去,询问我们都需要带什么东西。

而我刚好没了红笔芯,便说道我要红笔芯。

她身后的楚辞听到了,带着笑意道“头次见人请假让带红笔芯,真是个好学生。”

虽然高二在培优班经常位于下游,但放在普通班也是靠前的位置,而我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进的十班。

外加当晚小丁委托我众多职务,而我又不喜跟人接触,平时也就理一两个人,不主动理人,都以为我高冷,学习好。

越过颜汐,我看见了楚辞,他带着笑意,懒懒散散的斜坐着,他眸子里仿佛藏了很多光芒,很亮,很耀眼。

我喜欢他的一双眸子,像藏了满天的星辰。

听到他的话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很实诚的说,我是真的没了红笔芯,而且别的也不知道要什么。

另外,通过楚辞的话语,我还觉得他是个情感大师。

下课后,颜汐隔那说她跟她前任的事,向我询意见。

就是她不喜欢男生了,也分了,但男生不愿意,一直还纠缠她。

说实话,我不懂这种问题,我侧坐着,分享了一点我的想法。

然后,楚辞老师上线了,隔那说了不少。

然后,我心里给了他一个称号,情感大师。

当然,不止我这么想,后来吃饭,谈到楚辞,说道这些事,我们一直觉得,他是个情感大师,就很懂。

后来,楚辞老师还又开了不少节课,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他是个懂哥。

当然,我也得出了另一个结论,他一说话,那小嘴叭叭叭的,想给他下点药,给他整哑巴了,不说话,更好些。

我本人是个各种控,热爱各种好看与厉害的人或物。

我的斜前方,同样挨着过道的是个男生,叫谢淮安。

他是个数学厉害的人,低了能考七八十,高了一百多,对于我,低了一二十,高了五六十来说,他挺厉害。

我与谢淮安从未说过话,也不熟,但从那天晚自习开始,他仿佛个幽灵,到处飘着,影响我睡觉。

那天晚自习下课,我支着脑袋望向窗外发呆,谢淮安与他的同桌隔那过道打闹,放在左上侧挨近过道的书,一股脑杂乱的落在地面,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我的思绪回来了,同时,他俩的打闹也停止了,他们蹲那帮我捡书,前面的谢淮安带着歉意的笑容。

我没说什么,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一本本的摆放我的书,而他俩又继续打闹了。

我以为就这么结束了,然而……

谢淮安貌似是个很自来熟的人,那晚过后,从第二天开始,每当我上课打盹,他都会用腿晃我的桌子,又或是拿粉笔砸我。

我按耐着自己的脾气,但还是没好气的看他,却对上他一脸笑意的脸,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忍。

然而,我还是受不了了,拿了些粉笔头,砸回去,他依旧带着笑意,一副贱兮兮的模样。

没好气的看他几眼,我扭头,酝酿着睡意。

没一会儿,他又开始晃桌子了。

当然,他也经常打盹,头隔那栽,但我不是个狗的人,看了看抽屉里的粉笔头,没跟他一般计较。

我也喜欢把脚放到过道,但不是男生那种整个腿伸到过道,而是挨着过道的桌子脚,有时踩着桌子角。

谢淮安看了看,抬头带着笑意道“别伸了,再伸你也伸不过来。”

我朝他笑了笑,选择了沉默。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些天,而我一闭上眼,都心有余悸,因为有几次,真的是从熟睡中被吓醒,导致有好些天我的睡眠质量都不好。

我给谢淮安暗暗起了个称号,小学生。

毕竟再大点,也不能这么幼稚了。

同样跟我一样受摧残的,还有我的后桌颜汐,打扰她睡觉的,也是与她隔着一条过道的马某。

不想提起他的名字,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马某,因为他有对象,还跟别的女生说说笑笑,言行仿佛单身。

我不会喜欢混在女生堆的男生,看起来花心又多情。

我很厌恶有对象,还不跟异性保持合适距离,甚至言笑晏晏,相谈甚欢,全然不记分寸感与距离感。

你说楚辞啊,他隔那后面看热闹,看我和颜汐被人打扰的睡不了,他美滋滋隔那看戏。

看累了,趴那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