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尚兮,就是爱你没道理
“好吃是好吃,只是量太少,吃不饱,还不如一碗牛肉拉面来的实在。”
“哈哈……好,咱们去吃牛肉拉面。”
“姐夫请客还吃牛肉拉面啊,咱们一起去吃烤鱼吧!”
“吃什么烤鱼,你姐夫是不吃鱼!咱们一起吃大排档,吃小龙虾喝啤酒,再撸点串!”
“好啊,好啊!”顾多多喜欢新的尝试!齐奥也没有吃过,他也想尝试一下。
闹铃不停地挣扎,顾尚兮眯着眼睛,做起身来,昨天喝了一杯啤酒,到现在胃里还在翻腾,她实在想不通酒有什么好喝的,这么着男人们的喜欢。
顾尚兮在甜品店第五次打哈哈,盖姐若有所指的说,“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啧啧……你们家齐总的体力真好!”
“什么意思盖姐?我们是出去吃饭,喝了杯酒,嗯。。。。。。盖姐好难过哦。”
阿布什么也没说默默给她倒了杯蜂蜜水,放倒她面前,盖姐笑了笑,早晨的阳光这么可爱,开启了美好的一天。今天是顾尚兮负责冰激凌部分,客人很少。顾尚兮望着阿布的侧面,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电话接通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皱着眉闷声应了句,说:“好,我马上过去。”放下电话,打量着她,“我有事先走了,你记得和盖姐一起走。”
“我没有关系店长,你放心走吧。”她连忙说。
她去阿布负责的蛋糕冷柜前,盖姐在咖啡机前磨咖啡,“一块黑森林蛋糕,一杯摩卡咖啡,一共消费六十八元钱,先生!”
“这是找您的零钱,三十二元请拿好。”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顾尚兮打包了两块草莓蛋糕交到盖姐手中,“请欣欣诺诺吃。”
“这个不太好吧?”盖姐有点不好意思,据她了解顾尚兮也是很拮据,“拿着吧,我已经付过钱了,忘了咱们店售出的东西概不退换。”
“谢谢你小兮!”
“不客气,再见盖姐。”她挥挥手与盖姐告别。
“再见,小兮!呃~~等等店长让咱们一起回去。。。。。。”
“不用了,咱们并不同路。”
最后一班公交车没有赶上,拿起手机想给齐奥打电话,又把手机放进包里,她自言自语说:“还是自己步行回家吧,路程又不远。”她慢慢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依稀看到阿布店长在一个叫等着你的西餐厅里,他对面的女生看背影很漂亮!她微笑迈着轻快的步子,这觉一点一点的阴凉,飘落在脸上,下雪了,又一个梦遗忘在冬季,有一句话随着雪花飘落在地,当她伸出温暖的手掬起冰寒的雪花时,蓦地发现梦的脚步在散落的细雪中转道折回。而当他用双手揽住双目又再次放开时,却看到散落的雪花于眼前一片一片地飘零。她想起了在大学的操场上,也是这么大的雪,学长和她说道别,她和齐奥第一次在雪中拥吻……种种美好历历在目。
雪花飞落如蝶,伸出手接住,一阵阵在掌心慢慢化开,消失……刚要进电梯,看到齐奥和一位美女跑了进来,仔细一看,“原来周平平!!!”
她窘迫往下扯了扯短裙,“小兮!”齐奥弗去小兮头上的水珠,牵过她冰冷的手,“这么冷的天,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也不打车回来。冻感冒了怎么办?”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了,他拥着顾尚兮回家,“快回家洗个热水澡,发发汗才行!”
“老板……”周平平抱着一箱苹果跟在后面,仿佛她不存在,他们俩进去就关上门,她苦笑一下把整箱苹果放在门口,离开了!
齐奥边给她拿吹头发,边念叨,“告诉你很多遍了,手机一定不要在静音上,打了三十多个电话都找不到你,跑到你们甜品店早就关门了!”
“嘿嘿……上班的时候调到静音上了,呃~-_-||刚才是不是一起的是不是还有周平平。”
“是她,呃~她走了吗?”
“嗯~”
“真是猪脑袋,怎么把她忘了,呜呜……还是老同学呢!真是太对不起了!”
“咱们家的车限号,她主动送我回家的,不让她上楼,她非要拿箱苹果,送给你吃,说是老家邮寄过来的,你最喜欢吃的品种。”
“苹果呢?”
“不知道,大概还在她那里吧!头发还没吹干,你干嘛什么去?”
“嘿嘿……苹果真的在门口哎!”顾尚兮笑得很开心,“嗯,就是这个味道,酸的让人流眼泪。下次我让爸妈在给邮寄些,真是太好吃了!”
“好,喜欢吃我让人给你运来一车都没问题。”
“不要一车,没处储藏,我吃不下这么多,坏了我又心疼,还是这样好,没有心里负担。真是太好吃了,你要不要尝尝!”
他咬了一口,然后吐出来,猛喝水,“啊啊啊啊……这怎么比醋还酸,牙齿都倒了!”看她得意忘形吃的香甜,他都没勇气尝试第二口,真是太酸了!
“盖姐说,能吃酸好,酸儿辣女,她还说,以后不要喝酒,结婚这么多年了,该备孕要个孩子了,喝酒对胎儿有影响!你以后也要注意。”
“嗯,我答应你为了我们的宝贝,从此滴酒不沾。”
“嘿嘿……你说咱们孩子是会像你,还是会像我?”
“这……生了才知道,我比较像我的妈妈,大哥像父亲,二哥像她妈妈多些,齐月也不像她妈妈,也不像父亲!”
提到齐月,顾尚兮有点难过,虽说她不怎么友好,但是被大哥逼着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也够惨的。“齐奥,你知道大哥要她与行长的公子联姻吗?”
“听他提过一嘴,他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拿来交易,怎么会怜悯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跟你讲过,就是因为要娶齐月的母亲进门,齐晏的母亲才跳的楼。”
“那个好像是公公的错。怎么能算到她头上。”
“在齐晏的心里都一样,他恨齐月的母亲,恨齐月,更恨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