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从击败师叔开始

虽说自己的兄弟梁宇还没有出手,但是要知道对面也还有一个没出手的神秘女子。本来还以为是富家公子的玩物,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善茬。风险太大了!很有可能把自己二人折在这里。

没有犹豫,撤退是最好的选择。

梁宇挥动手中的折扇。扇子中夹杂的毒药粉末和银针向着杨昊的方向倾泻而出。围魏救赵!他们不信白袍男子会不去救那个少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道绿色的倩影,抬手就是一道剑气。剑气带起沙土席卷向飞来的白色粉末和夹杂着的银针。

“叮叮叮”的声音响起,银针随声落地。

白色长袍的男子左手捏了一道法诀。右手上真气凝聚的冰蓝色长剑,从剑身底部开始附上一层绚丽的红色。当那道红色的光芒到达剑尖处时,炙热的真气带来的气息席卷周边的空气。

“三生烟火。”

一道不易察觉的呢喃从白袍男子口中传出,红色的剑光带着繁星似的拖尾,贯穿二人之间数丈的距离。

刹那的绚烂中,邓威只来的及将长刀横在胸前。

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

紧接着就是鲜血喷洒长空,断裂的碎刃掉落在地上。邓威被这一击击飞数丈,奄奄一息,口中不停的有鲜血涌出。

石林皱了皱眉头‘保命法宝’?

自己的带有招式心法的一击,这个糙汉子居然还能存活。这绝对不是生命力顽强可以解释的了的。虽说他也仅仅用了三成的力度,但绝不是一个五品的武者可以不死的理由。

石林没有继续出手,是因为对方一个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另一个失去反抗之心。

梁宇知道他们遇到了啃不了的硬骨头了,于是直接放弃了抵抗。跪坐在地面不停的将真气渡入兄弟体内。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石林的左手对着邓威处伸出。

一枚古朴的玉佩从躺在地上的邓威怀中飞出,与记忆中前不久从大荒宗长老处得来的那枚玉佩匹配了起来。略有不同的是,之前那枚玉佩雕刻的是府邸,而现在这枚玉佩上雕刻的是一个类似于书楼的地方。

握住玉佩的左手使力,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杨昊看到石林的左手青筋暴起。然后就是真气覆盖手掌继续用力,不一会直接抛弃玉佩,右手的长剑挥出。

一声巨响之后玉佩像是流星一般被击飞向远处。随即一声咒骂响起:

“草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随后白色的身影随着玉佩飞出的方向而去。

周小鱼看着这个傻13一样的男人远去身影,像怀春的少女一般面露爱慕。她喜欢的就是石林毫不做作的性格。

片刻后,那道白色的身影从远处回到马车身边。望着地上已经不再呕血的邓威与梁宇说到:

“这枚玉佩你们是从哪得到的。”

“一个西域商队里面。”

“有什么用处”

“凝神静气。”

正如梁宇没有借此问题和石林讨价还价一样,石林同样没有纠结这个的准确性。

“心脉断裂,你们盯上的是我背包中的丹参?”

石林清楚的感受到白脸肾虚似的那个敌人心脉跳动无力,五品的修为下心脏跳动的力度与常人无异,且跳动速度极快。

按照道理来说。心脉的伤势能够持续很久的不多,普通的真气伤势,要不就是短时间内一命呜呼,要不就是长时间的治疗下渐渐的恢复。

能需要丹参这种级别的药物来恢复的心脉伤势,早就该去见阎罗王了。

“摧心掌?惊月楼?”

杨昊听到师叔推理出的结果,明白了这两位很有可能可以活下来。

因为当年石林误练了自创功法走火入魔,被人追杀数月之久。为首的正是惊月楼楼主—易惊城。

果然正如杨昊预料的那样。石林收起了真气凝聚的长剑,来到跪着的梁宇面前。

“别动,体内真气不要做反抗,不然真的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

白皙的手掌放在梁宇的心口,蓝色的真气顺着皮肤上的毛孔钻入梁宇体内。这时的梁宇真的是不敢有丝毫的妄动。

心脏被蓝色的真气包裹,寒冷的气息使得梁宇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片刻后石林收起了手掌,跪着的梁宇眉毛上都结起了白霜。一旁的邓威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想要用火属性的真气帮助兄弟缓解寒冷。

“先别急着帮他取暖,他体内残留的摧心掌功法真气才是他一直无法痊愈的原因。我用寒冰真气包裹住他的心脉,心脉内的真气会在寒气的包裹下渐渐的化解。这个时间需要三日左右。”

“这三日内,你只需要护着他不死就行了,心脉附近的窍穴都被我封住了。暂时是没办法找我麻烦了。”

石林用戏虐的表情望着邓威。

‘嘭….嘭….嘭’

邓威涨红这脸庞磕了三个响头,他做梦也不敢想这些,自己非但没有死,还因祸得福的帮兄弟解决了长久的身体隐患。

“我邓威今后若是敢伤害恩公一根毫毛、若有一丝歹心,愿经历千刀万剐之刑!”

说完咬破舌尖喷出舌尖鲜血,在掌心中画了一道符咒。

片刻鲜血融入掌心消失不见。

杨昊看着这熟悉的操作,明白眼前的汉子不是说说而已。武道誓言一旦誓成,若有违反。精血燃尽而亡。

之前赶路时,自己也按照师叔的要求,发了一道誓言。正是关于武宗功法不可泄露的。

石林没有再多说,挥了挥手转身向马车走去。

“还请恩公留下姓名,日后我二人必有重谢。”

“桃李郡–小白龙。”

邓威和渐渐苏醒的梁宇记住了这个名号和那道白色的身影,想来恩公是个低调的人。如此强悍的实力,名号在江湖上却是默默无闻。大隐隐于市莫过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