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舔狗后,女神你怎么不高傲了

徐若风猛然回首望去,只见一个男人,满脸胡茬,看起来30多岁。

他身穿白的发黑的短袖和裤衩,脚下踩个人字拖,迎面而来一股浓烈的酒味。

不是那种酒香味,而是那种类似喝多了后,反胃上来的那种夹杂着胃酸的味道。

又酸,又臭,简直令人作呕。

“小哥,你有钱吗,我今天出门,忘记带钱了,嘿嘿,嗝~”

醉酒男摇摇晃晃的说着,右手明晃晃的匕首就亮在眼前。

该死!

徐若风此刻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只是醉酒男当然不怕,可他手上有家伙事啊。

众所周知,任你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啊。

“大哥,你看我也是刚出来上班,也没带钱啊。”

徐若风小心的尝试着周旋,但凡有一点不对,他撒腿就跑,还不信一个醉酒男能跑过自己。

醉酒男人听到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砸吧砸吧嘴:

“没钱?好说啊,哥给你介绍个对象吧,以你这细皮嫩肉的姿色,人家保准喜欢,到时候你也不用打工,我也有钱花,岂不是两全其美?”

擦,你想的挺好,爷都自己干男模了,你还想做二道贩子。

徐若风刚想撒腿跑,身旁又走出来个大汉,也是一样的浑身酒气,不过长的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模样。

“小哥,今天不给钱你怕是走不了了。”

醉酒男显然也不满意,直接把手中匕首架在他的脖颈上,锋利的匕首只是贴着就已经硌的他不舒服。

顷刻间,死亡的危机涌上大脑,徐若风脑中飞速运转,忽然谄笑道:

“两位大哥,要不这样,你们把手机给我,我让我家里让我给送钱来?”

醉酒男听后,觉得似乎不错,看了眼身旁大汉,见他也点点头,随即他笑呵呵的说:“好,老三把电话给他。”

身旁那个叫老三的大汉,从腰间取出一部翻盖手机递给徐若风。

徐若风接过手机在两人的注视下,开始发着信息,他当然不可能给父母打电话送钱。

遇到歹徒最好的方式是啥?

当然是报警啊。

徐若风以前世单身多年的手速,迅速的打着字,可信息还没发出去,身旁的醉酒男似乎察觉到了端倪。

醉酒男凑近一看,顿时发现徐若风居然在给警察发送信息,顿时怒上心头:“好小子,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报警,你是真不想活了!”

他瞥向旁边大汉:“老三,上。”

杀人放火他们当然不敢干,但是这种小偷小抢,他们可干了不少,这条路监控早就年久失修了,所以他们也根本就不怕。

大汉摩拳擦掌,气势汹汹的伸手朝徐若风抓来。

徐若风撒腿就跑,可还没跑出两步,那大汉的手就抓到了他的衣袖,顷刻间,一股凉意扬在后颈,他都感觉自己要凉了。

就在这时,一辆鬼火响彻着极大的噪音,停在了旁边,熄火后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

也就是在这同一时刻,身后的手忽然松开了,因为惯性的问题,徐若风直接栽倒在地。

下一秒,徐若风身前已经多了一个男人,不对,应该说是跟他差不多大的青年。

青年长的痞帅痞帅的,但嘴角的一处疤痕让他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耳边戴着一个好像是蓝牙耳机的东西。

“二哥,他,他,他好像是沈卫军啊。”

马老三忽然结结巴巴的指着青年说道。

“快跑啊!”

王老二看到这张脸,吓的酒都醒了,想也没想,拉着马老三撒腿就跑。

沈卫军?

徐若风听到这个名字,倒是有点印象。

前世听说他是个没读书的混子,开了家台球厅,整天带着小弟,这走那混,在当地算是出了名的。

而且这可不是什么后世的精神小伙,人家是真的狠,只是听说后来他因为砍人进去了。

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耳畔响起一道温柔的声音:“今天怎么这么晚?”

沈卫军听到这声音,刚才还一脸凶狠的模样,此刻就如同小绵羊一样,挤出一抹憨笑站在原地,用双手比划着动作。

“你没事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朝徐若风伸了过来。

徐若风抬眼看去,正是先前的那名弹钢琴的黑发女生,此刻的她又换回来那身蓝白校服了。

温柔的气质跟之前弹钢琴的时候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徐若风也不矫情,握住那只柔若无骨的手站了起来。

恩,手感不错,软软的。

“谢谢。”

“你没事吧,这条路可不太平,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黑发女生蹙起眉头说完后,就坐上了沈卫军的鬼火。

她抱着他的腰间,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徐若风猜测两人可能是情侣关系。

随着两人扬长而去,徐若风也不敢在这里多待了。

不然鬼知道又会遇到什么牛鬼蛇神。

这个年代虽然机遇多,但还是后世太平啊。

……

等回到家中,徐若风顿时迎来了母上大人的拷问。

徐晓燕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找暑假工了。”

“什么工作?”

“伺候人上人的服务行业。”

“说人话。”

“酒吧男模。”

听到这话,徐晓燕嘴里抿着的龙井都不香了,一口喷了出来:“老娘供你养你,是让你去酒吧当男模的嘛?我白养你了,你以后别叫我妈,我丢不起那人。”

“谁让你们不给我创业基金的。”

徐若风小声的嘀咕道。

可还是被耳朵灵敏的徐母听到了,顿时皱着眉头问:“你这工作工资多少?”

“一月两千八,每天笑哈哈。”

“而且其实也不是男模,就是端果盘送酒的那种服务员,晚上上班,凌晨下班。”

徐若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瞎话。

反正也就干两个月,更何况,当年发哥发达之前也是擦车的,有啥丢人的。

听到这个解释,徐晓燕原本紧绷的脸色也松了下来,随便叮嘱了几句就回房睡觉了。

随便洗漱一番,徐若风躺到床上,回想这一天的遭遇。

真是惊险又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