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母仪天下
他们正惬意地沐浴着阳光,忽觉背后一凉,数个黑衣人正朝着他们飞来,腰间的匕首散发着亮光。
为首的黑衣人从腰间拔出匕首直冲洛悠怜逼去,逼的洛悠怜连连后退。
“苁蓉!苁蓉!快快快!有刺客!”洛悠怜高声呼叫着。
不远处的苁蓉和箫庆瑞身边的小斯元泉立即进入战斗状态很快他们就和黑衣人扭打在一起。
她们身形如电,动作迅速,纵跃如飞,几个起落就到了远处,犹如浮光掠影般。
洛悠怜从腰间取出代表着身份的令牌丢了出去,苁蓉眼疾手快接住了令牌在众人打斗间逃了出去。
黑衣人毕竟人多,他们有些寡不敌众了,顷刻间,一黑衣人手握匕首狠狠地将匕首插进了箫庆瑞的胸前,瞬间鲜血直流。
“你快去躲起来啊,唉,书生就是书生。”洛悠怜鄙夷道。
“我不躲,我答应过王妃要护你周全的。”箫庆瑞捂着胸口倔强的说。
“你躲起来我就安全了。你这身手还不如你身边那小斯呢。”
箫庆瑞本也不想躲,可是他受了伤,流血过多,虚弱不已,连站起来都不能了。
黑衣人明确的目标是洛悠怜,因此,即使箫庆瑞受伤倒地了也不会趁机去要了他性命。倒是洛悠怜,见黑衣人刺伤了箫庆瑞愤怒不已,拼尽了全力才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一个个受伤倒地。只是,她自个儿也受了不小的伤,好在她是习武之人,身强力壮,那些伤于她而言不足为惧。
一炷香后,苁蓉带着衙门的人来了,衙门的衙役将黑衣人逮捕,为首的是县令叶铎。
叶铎上前拱手作揖:“郡主吉祥!”
“叶县令,这些人你先带回你衙门去收监,不许声张,也不许他们自尽,给我看好了。我还要到你县衙小住几日,此案由我亲审。”
“是!带走!”
叶县令一声令下,衙役们押着黑衣人就走了。
洛悠怜搀着虚弱的箫庆瑞一步一步地朝马厩走去,却被苁蓉拦下了:“小姐,你和箫公子都受了伤,就不要骑马了,我方才回来时拦了一辆马车,你和箫公子先上马车吧。这马我和元泉会拉回去。”
“也好!”洛悠怜看着苁蓉,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
天都县县衙。
县令让人收拾出了房间供洛悠怜和箫庆瑞歇脚,还请了大夫为她们疗伤。
洛悠怜让苁蓉先回了京城王府,好让王爷王妃安心,她自己则留下养伤顺道将这刺杀案审了。
翌日。
衙门高堂之上,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衙役手握杀威棒站在两旁,长条桌上放着竹筒,竹筒里装满了签子,平放着一摞文书,文书旁放置着惊堂木。师爷柳木祥早已候在主位旁。
“升堂!”随着师爷的一声传唤,衙役们手持杀威棒重重地敲击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嘴里喊着:“威……武!”
洛悠怜从侧门进来直奔主位坐下,县令则站在一旁伺候。
黑衣人们早已被换上囚服,手戴枷锁脚戴脚链被衙役们押到堂上跪下,洛悠怜一眼就认出了为首的黑衣人是将军府少将军亲自培养的打手齐五。
“看来,我不必审了,是谁指使的我已经了然于心了。是吧,齐五。”洛悠怜脸上的平静收起,眼中的光却如寒霜:“是你家少夫人指使的吧。我从未招惹过任何人,唯有你们家的少夫人会对我起杀心。”
齐五倔强的撇过头去。
“还是说是你们家少将军指使的?”洛悠怜又问道。
见他们无一人开口说话,气的拿起惊堂木狠狠地拍向桌面,吓得黑衣人们瑟瑟发抖。
“少将军亲自训练的打手也不过如此嘛,就这样被唬住了?到底说是不说!”洛悠怜全然没了耐心,再一次问道。
黑衣人们依旧不发一言,洛悠怜大怒:“来呀,带下去,给我用刑,直到他们愿意说话了为止。”
黑衣人早已听说过衙门里刑具的多样和行刑官手段的厉害,不得已开了口。
“是少将军!是少将军下的令。”
“你胡说!他为何要这么做?我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洛悠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因为你伤害过了少夫人,因此少将军要为少夫人报仇。”
“原来如此!呵呵,原来如此。得不到就要毁掉。来人,把他们带下去仗八十收押。”
处理完这一些她又回到寝屋,命令县令前往京城将军府羁押谭嫣然。为了防止他们将军府护着不让带走,还特意将令牌给了县令。
将军府。
县令带着衙役向将军府的家丁出示了郡主令牌,他们也不敢拦着,只好放行。衙役们缉拿谭嫣然时上官钰正好也在。
“你们来做什么?你们是何人?怎么进来的?”上官钰疑惑地问。
“少将军!微臣是天都县县令叶铎,奉嘉华郡主之令前来缉拿少夫人谭氏!请少将军配合。这是嘉华郡主的令牌。”叶铎又向他们出示了令牌。
谭嫣然被吓得连连后退,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好端端的嘉华郡主为何要让你们来缉拿我夫人?这其中是否有误会?”
“这就要问问少将军您了。您就没发现您亲自训练的打手们一个都不见了吗?”
“胡说八道,他们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会离开将军府的。来人!来人!”
上官钰喊了几声都不见有人来,来的都是家丁小厮,他这才意识到不妙,回过头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又恢复了正常。
“既然少将军都说了是您的命令那就休怪微臣不敬了!都带走!”
天都县离京城并不远,出了京城就是天都县,那也是唯一能靠近京城的县城,里头住着的都是皇亲贵胄。
待他们回到县衙时已经是夜间了,县令贴心地为她们准备了住房,只等第二天升堂。
他们安排妥当后上官钰三番四次地想要去见洛悠怜,可到了她房门口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她开,只听她大喝一声:“滚!”
“怜儿,这都是误会,这与我无关,你可千万别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啊,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来呢。”上官钰哭噎道。
“你自个儿的人说的话你还有脸反驳?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上官钰,你就是个伪君子,从今往后你我权当路人吧。”
上官钰委屈的坐在门口一下又一下地擦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