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禁地
黑夜是无情的象征,车辆的灯光在黑夜里毫无隐藏,强闪光灯照亮整个工厂。
为了万无一失,江水寒将战天恒也派到了这里.
战天恒一如强硬的作风,车一停下就打算直接冲进去,被林瞳拉了半天才给劝住。
破旧的工厂的确不像什么设伏的地点,但是程烈在对方手上,他害怕冒然行动会让这些劫匪撕票。
可时间久了林瞳也觉得奇怪。
他不相信里面的人对外面的状况一无所知,可是这些人却迟迟没有行动,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酝酿。
能量级检测这个破工厂里最弱的气息也是执法者,数量和他们带来的人差不多。
林瞳和战天恒商讨这爆破计划,工厂里要还是没有动静,他们也只能强行爆破,因为连战天恒这种头脑简单的人都问了林瞳一句:他们是不是在拖延时间。
他估摸着多半是,心理暗自盘算他们的目的。
整个长安城,对这些欧洲人有吸引力的,除了龙卫基地的资料,就只有墨希身上的迷幻之森。
墨希那边暂时不用担心,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她身边一直有孟思琪在暗中守着,他现在只是单纯的很不爽。
这些人一个个的,一天都打着他女人的主意。
计划制定完毕,龙卫准备强行爆破,而就在各个小组准备就绪,仓库的大门自己打开,一个声音通过扩音器从里面传出。
“龙卫的兄弟们,大家都放松,我们可没有恶意。”
林瞳保证他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战天恒火爆的脾气直接对着里面大喊:“没有恶意?没有恶意就这么将我们的的带走吗?他还记得那段视频里,程烈已经血肉模糊。”
“不不不,是你们的人不太听话,我们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请他来做客。”
里面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林瞳的眼神逐渐冷了下去,这让人不爽的态度,他现在真的想让这个说话的人,和他的鞋底板亲密接触。
里面的人请龙卫的人进去,林瞳和战天恒求之不得。
他两带了十来个执法者进入,剩下的人留在外面,远程武器和爆破武器全部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冲进去。
工厂里仍然破旧,看情况这也不可能存在什么精心布置,不过是随意的选择了一个地址。
“欢迎,龙卫的各位。”希尔斯从后面走出来,出现在工厂高处的一座铁桥上,从高向低,审视着林瞳等人。
“希尔斯。”
林瞳是不认识,但战天恒却知道这个名字,教廷培养出的一名杀手,曾在华夏犯下一系列的杀人事件,专门暗杀龙卫高层官员,他又怎么可能不认识。
希尔斯毫不惊讶有人能叫出他的名字,可他的眼里只有林瞳。
林瞳才是他的首要目标。
作为教廷培养多年的一名专业杀手,他永远会将自己的目标放在第一位。
而暗杀法则之一,便是扰乱对手的心绪。
希尔斯拍拍手,两个执法者从后面将程烈提了出来。
模糊的血肉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印,他身上的衣服开了数十道口子,谁知道到底挨了多少刀。
一下子龙卫的执法者眼睛全红了。
而杀手是不可能和你讲道义的,在龙卫的人情绪大乱的时候,就是他们动手的时机,希尔斯一挥手,工厂内教廷的人开始动手。
混战一触即发,教廷的人隐藏在各个角落就是等这一刻。
他们从四周跳出,出其不意的和龙卫的人扭打在一起,希尔斯也从高高的铁塔上跳下,林瞳一马当先,对身后的战天恒喊道:“你去对付其他人迅速结束战斗,我去会会这家伙。”
看着那灵巧的背影,战天恒小声嘀咕道:“别一会被打的屁滚尿流找我救你。”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加入了别的战斗。
在当前战斗中,他的任务是优先减少龙卫的损伤,在他看来,林瞳能拖住希尔斯是最好的,毕竟执法者前五百和五百以后是如同天堑一般的两个档次。
战斗的声响传来,火光很快照亮破旧的工厂。
事先准备的爆破小组和远程武器像是得到指令一般开始射击、爆破,所有的器械都会自动瞄准,规避龙卫成员,所以不用担心造成己方伤亡。
在科技高速发展的二十一世纪,很难想象在城市中的战斗会使用上如此大规模的热武器。
外面的守护者在女娲的计算下攻击,远方有着警戒线,封锁了这一区域,所以也不用担心无关人员进入。
只有离得很远的高楼上,才能看见这一片灯火通明,却无人能够猜到这里发生了一场火拼。
林瞳跟着希尔斯单独开辟出一块战场,希尔斯凭借实力优势,想要将林瞳拉扯出战斗圈,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林瞳的速度竟然还快过几分。
他脑海里仔细回忆林瞳的资料,以为只是资料统计的不够完善,没有查明林瞳的速度情况,只得被迫应战。
拉扯到极限的距离,希尔斯一转身,就消失在黑暗中。
它可以躲藏在阴影中,成为执法者后,就靠着这个能力猎杀了不少实力不弱的执法者才被教廷看重。
林瞳停下速度,注意力集中。
这种能力他听说过,但今天也是第一次见。
不过好在火光已经驱逐了工厂内绝大多数的影子,他能隐藏自己的地方不多。
……
四个人吃海鲜,菜点的不多,也吃的很快,一个半小时已经足够他们吃饱喝足,再聊会天,过的是轻松写意的大学生生活。
吃完饭天色已晚,墨希拿到林瞳留下的银行卡后独自回家。
对于一个人回家她没什么害怕的,这么多年来,她早就习惯了独自一人,大晚上也经常一个人跑到楼下的街摊去买吃的。
和往常独自一人寂寞的夜晚不同,今天她的心理更加的轻松愉悦,走路的姿态也是一蹦一蹦的,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
心理看困扰多年的谜题解开,她有了一个可以毫无保留的倾诉对象,似乎以后再也不用一个人了。
她不用在仍受一个人孤单的夜晚。
不用讲所有难受憋在心里。
不用在被窝中独自哭泣。
她不在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