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如此多娇
一夜无梦。
娇艳的太阳缓缓地升起,给人无限希望之美。
马车外。
“晓悠,那是什么书薄?”吴善憋不住好奇心,发问。
“自己看?”
“你可别打趣我了,我粗人一个,这些不…不爱看,不懂!嗯,就是不懂,你给我讲讲!”吴善有些和善的语气瞬间就变了味。
“这样啊,给你说说也并非不可。”晓悠攥紧了那书薄,言。
“晓悠,公子有令,还是先扔了再同我说也一样。”吴善难得的仔细动了动脑子。
“不急。”晓悠温声言语,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书薄上,我只看了四个故事,写的话极为有水平,平常的就事论事写历史故事,偏偏呢,全是捏造,人物朝代尽是不搭,连某些词的用法也是一反常态,可见其写之人的脑洞之奇、大。”
吴善听的认真,一副受益匪浅的模样,与寻常的直来直去倒是颇为不同。
“第一个呢,叫【『豆蔻』榆木《脑袋》:“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后来称女子13岁的年纪为豆蔻年华。】第二个呢……”
就这么说,也说了一盏茶有余的功夫。
吴善也从原来的一副受教、如痴如醉的模样渐渐变得不耐烦,显露出真实的内心。
“好了,好了,晓悠,我错了还不行吗?个念紧箍咒似的!”
晓悠笑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书薄的事,将其就地处理了。
“我这就去近身守着。”吴善面色不虞,跑开了。
晓悠看他那模样,摇了摇头,又露出温暖的笑意。
“百里,这戏可瞧好了?”
百里缘书一边拍手,一边慢悠悠地晃荡了过来。
“好,甚好啊,想不到晓悠如此能耐,说的与书薄上所写分毫不差。有个词也用的很是恰当,榆木脑袋,说的可不就是吴善?浅显易懂的道理都听不懂。”
晓悠眉心一动,脸上的笑意略显假了几分。
“百里,谁是榆木脑袋?我怎么从你这话里听出了三分讽刺的意味。当然,九十七分的赞美我是接受的,可别说我冤枉你,你自己思考思考。”
“晓悠,莫要自谦,这些年来你的所作所为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对怀湮可谓是操碎了心,善于察言观色的你无时无刻不为公子着想,有如此贤良的晓悠在,我百里还不羡慕死。有一句什么话来着,晓悠花下死,见鬼有缘书,芳心一回首,便说不出口。”百里缘书嬉笑着应。
“瞎扯!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尿性,这第一个豆蔻年华按照意思而言指的就是这楚楚吧,虽然年纪不大相符,但这美好的寓意可真被你写出的朵花来了!榆木脑袋暗暗指的不是吴善,而是直指公子!
还有这第二个怀菊,不知道的还以为有谁肚子里有了呢,第三个还算正常点,说的只是什么无以为家、忘家而已,怎么说都挺‘符合’你赠送的人,第四个你我心知肚明,染指啊,是你想染指谁,还是你想谁染指谁呀,还是谁不想不染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