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王妃太难驯

庄谋业回到房门前,推门的刹那似觉察出了什么,顿了下,轻叹口气“该来的早晚都得来”。

进门,迈步到桌前,掀起衣袂坐下,抬手去拿茶壶,唇瓣蠕动低沉的吐了一句“卫殿下等了庄某多时了吧!”

脚步声起,靠近,落座。

“庄先生既知本殿下等候多时,自是知道所谓何事!”卫逸战直入主题。

庄谋业面露难色,一脸谦卑的说“殿下赎罪,我“秀水庄”祖训,绝不涉足朝廷之事,还望殿下体恤”。

卫逸战冷哼一声,眉头蹙起,脸也瞬间阴戾了几十个度“好一个祖训!”一声闷雷,随即眸光嗜血:庄谋业,我给你两条路,要嘛为我北卫朝效力,要嘛本殿下就平了你的“秀水庄”。

庄谋业心下难平,却不卑不亢的说“殿下赎罪,庄某恕难从命”。

“啪”一声巨响,上等楠木雕花桌子被震裂,那杯倒好的茶也是瞬间溢洒的到处都是。

而且与此同时,房间内又出现了三个身影。

庄谋业心不由的一沉。

“庄先生,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那挥着扇子的白面书生嘲讽道。

庄谋业不做声。

那三人眸光看向卫逸战,卫大殿下使了个眼色,抬步退了退,此刻,那三人已经展开了攻击,三人合力,招招夺命,毒针,螺旋刀应接不暇,丝毫不给庄谋业喘息的机会,

卫逸战一脸淡漠的坐回桌旁,好整以暇的等待着。

门外,数米远,小五落足,眸光瞥了眼庄谋业的卧房,耳膜导入打斗声,一双俊眉不由自主的蹙了蹙,下一秒,一个身影猛烈的跌落她脚下,小五机警灵敏的退了两步!

定睛一看“前辈?”

欠了欠身子,扶起庄谋业,只见他嘴角淌血,面色紫青,惊讶的问“前辈你……”话未说完,眼前刷的蹦出三个身影。

“小伙子,我劝你莫管闲事”为首的白面书生阴厉的说道。

小五嘴角微扬,不屑一顾。

“五姑娘,小心毒针”庄谋业提醒,面色更加难看了,表情也有些痛苦。

“啪…啪…”两下,封穴,庄谋业猝不及防。

“前辈,委屈你站会儿”小五说。

“我看你不知死活”音未落,俩人已经朝着小五劈了过来,人未近,四把锋利的螺旋刀已经嗖嗖的杀剐了过来。

小五不动,眸子却格外狠戾,风过,刀近,毫米微距,小五一跃而起,利剑出,剑划刀面。

薄唇微动“还你”。

嗖嗖嗖,刀全都被打了回去,那速度,那力度,根本无从躲开,眨眼间划破衣襟,割开血肉。

两人吃痛的退了下去。

白面书生惊讶,面色瞬间难堪,眸光嗜血又布上一层阴邪。

“刷”的一声,扇开,针出。

小五眨了下星眸,跃身,挥剑,剑影过,数把毒针被怼回,白面书生恐惧的直退,小五微微一笑,腾跃,翻转,一把揪起白面书生,重重的一扔,帮他躲过了毒针。

可是小五的剑却明晃晃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啪啪……”扣掌声响起。

卫逸战不紧不慢潇洒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小五抬眸看去“是他?”

“公子好俊的剑”卫逸战夸口,又走了几步,近在咫尺,小五足以看清他的面容,他自然也看清了小五。

那双深邃腹黑,狠戾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杀戮,薄唇更是削锐“公子管这等闲事,你家殿下可知?”

小五波澜不惊,眨了下鎏光溢彩的星眸,回道“殿下觉得呢?”。

闻声,卫逸战脸色骤黑。

“小五”熟悉的声音自高处传来,那孑然的身影此刻正威严的站在二楼走廊之上,身后仅站了两名阎卫。

冰眸如墨,小五只看一眼,便会意抬手,收剑,一脸轻松的看着卫逸战,脚步匀称有力的退回到庄谋业身旁。

“人,我带走了”音未落,人早已上了二楼,站在了阎魄身旁。

卫逸战怒火中烧,怒目而视,可是却又无可奈何,转瞬,两殿下眸光对峙,强者对决,幸好周遭没有易燃物,不然,肯定烈火滔天。

小五懒得理会。

“啪…啪…”两下解穴,扶着庄谋业进了屋。

一进屋,庄谋业便诚恳的说了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不谢,举手之劳而已”小五说着,抬手扯过庄谋业的胳膊,号脉,一秒过,小五云淡风轻的吐了句“这毒下的不够高明”。

庄谋业疑惑不解,自己这般难受,眼前这小姑娘竟这样说,反问“姑娘何出此言?”

脚步声近,阎魄带着阎卫进了屋。

小五转脸看向阎魄,粉嫩的唇瓣微启“殿下可否借点儿东西?”

阎魄不答,阴沉着那张冰寒的脸“说”一个字,竟然敢一个字打发。

小五自是不客气,决绝的回“钱”。

冰魄,星眸,光跌入渊。

庄谋业尴尬的劝了一句“姑娘,我有钱”。

小五眨了下星眸,转脸抬手,举在庄谋业眼前,那意思是俩字“拿来”。

庄谋业有些艰难的抬手去掏钱袋子,而小五手上一沉,某殿下直接甩给一锭金灿灿的元宝。

小五利落的收手,起身,庄谋业尴尬的举着银子,手不知该何去何从。

待他反应过来,小五已经出了门,某殿下一脸恼火的屁颠颠的跟在后面,两名阎卫随即帮庄谋业关上房门,但是却未曾离开。

“多管闲事”四个字,多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闷雷般轰来。

小五止步,转身,蹙起的眉头宣告着她的不爽“我乐意”

这个闭门羹吃的真不是滋味,一双冰魄顿时布满燎原之火,可是小五却撩都不撩一眼,转身大步流星的走着,忽又顿住,许是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冷漠决绝的吐一句“别跟着我”!

阎魄的脸冰沉渊底,牙缝里挤出一句“丫头,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