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画,美人泪

“哥哥!”柳絮儿紧紧地盯着冯楚翘,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哥哥?柳絮儿单挑眉毛“不知道淑姐姐家里还有什么人,要不然怎么会凭空出来一个哥哥呢”冯楚翘紧皱眉头,端起茶杯的手稍微颤抖一下,但很快掩饰过去了。

“怎么会呢,没听说静淑娘家还有什么人啊”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当静淑姐姐醒来的时候,我也问过静淑姐姐同样的问题”

“那静淑怎么说”

“静淑姐姐真的有一个哥哥,但是死掉了,好可惜哦”

“什么可惜啊,你们在说什么呢”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参见皇上”秦昊洋本来是想去董灵均哪里,但是突然想到皇后现在还有身孕应该多去看看她,当到院子就听见有人说好可惜。秦昊洋赶紧上前扶住冯楚翘“这礼啊,以后就不要行了,你现在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啊”被秦昊洋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冯楚翘拽了拽秦昊洋的袖角,提示一下屋里还有人呢“皇上”秦昊洋这才看见原来是柳絮儿在这呢。

“原来絮儿在这呢,怎么样豫王爷这两天没什么事吧”秦昊洋扶着冯楚翘坐下

“多谢皇上关心,王爷这几日都在府里安心静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柳絮儿偷偷一乐,但很快掩饰过去了。

“那就好,哦,对了,刚才你们说什么可惜啊”

“没什么”冯楚翘拉住秦昊洋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秦昊洋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柳絮儿,秦昊洋一笑“不要因为我而破坏你们的谈话,怎么是不是朕在这不方便啊,那朕就先回去了,说着秦昊洋就站起来准备往外走”柳絮儿赶紧的跪在地上“回皇上,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说到静淑姐姐的一个哥哥而已”“静淑的哥哥?怎么回事”秦昊洋转向疑惑的看着冯楚翘,冯楚翘摇摇头,听完柳絮儿的话,秦昊洋久久没有说话,脸色阴阳不定“静淑确实有个哥哥”

“夫人这么说这个梁静淑却有一个哥哥啦”“没想到抛砖引玉这招还真是管用啊”“要不怎么说我们家夫人这聪明呢”“就你会说,小丫头骗子,小翠,等我们出去之后,我就给你找个好婆家怎么样?”“夫人是要赶奴婢走吗?是奴婢做错什么了吗?奴婢那也不想去只想跟着夫人”“傻丫头哪有不出嫁的道理”柳絮儿难得一见的柔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掺杂在里面,原来她也有真情流露的时候。

“老爷,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

“夫人啊,咱们的女儿有婆家啦”

“是吗?那家的公子啊,我可告诉你啊,长的太差的我可不同意昂”

“你看你,妇人之见!是黎朝的大将军齐光!”

“老爷,这是信鸽刚刚穿来的消息”下人递给唐肃忠一个信通,唐肃忠打开纸条‘梁静淑之哥梁乐康’唐肃忠脸色骤变“去把齐公子给我找来”

“大人的意思是现在的淑夫人就是梁乐康的妹妹,而这个梁乐康也就是五年前的大战中为了救秦于飞惨死沙场上的那个人,等班师回朝之后便娶了梁乐康的妹妹梁静淑,这么乱得关系,我的丞相大人您得罪的人可真是不少啊”

“最近朕总是回想起朕刚刚继承皇位的时候各位大臣的极力拥护和对朕的信任,时间可真是快啊,一转眼五年过去过去了,朕不知道现在我的臣民们还会不会像当初那样拥护朕这个皇上啊”大臣们听到这纷纷跪地“臣等万死不辞”秦昊洋很满意大臣们的表现点点头“起来吧,别跪着了,最近都城还有什么消息吗?”

“启禀皇上,臣等最近一直都没有放弃搜索,可奇怪的是这个人就像是蒸汽一样消失不见了”

“消失不见是什么意思啊”林思博跪倒在地“是臣等无能”

“不是你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秦昊洋扫了一眼下面的大臣“最近南边有些不太平,各位大臣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各位大臣面面相觑,秦昊洋一摆手“想好了给朕递上来,没什么事就退朝吧”

“臣等恭送皇上”战战兢兢的上完早朝,今天皇上是怎么了,这脾气也太古怪了,退下早朝的大臣们两个一伙,三个一群,边走边议论着今天早朝的事情,秦于飞和宰相一起出来,老宰相看了一眼秦于飞“伤的怎么样了”“没事”淡淡一句的回答,但在宰相大人的眼里却是无比的重要,老宰相冯珏点点头拍了拍秦于飞的肩膀“那就好”

“宰相大人,娘娘说请您过去一趟”锦绣拦住冯珏的去路,宰相点点头“前头带路”秦于飞看向远去的冯珏,在这个朝堂上恐怕早就没有几个人是真的心系夜王朝关心大夜朝的江山社稷。

“于飞啊,于飞,等一下”秦于飞回过身子,恭恭敬敬的向来者施礼,哈哈一笑来到秦于飞的跟前“不敢当,不敢当,应该是我向你行礼才对啊”

“赵将军说笑了”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能死掉的”

“让赵将军担心了”

“唉,一家人不说两家的话,你姨母给你准备了一些酒菜,怎么样去喝一杯啊,你姨母可是成天的念叨你”说着不忘给秦于飞一个眼神

“多谢姨母的关心,只是我现在身子还在恢复阶段,还不能”

“这么回事啊,那行,等你身子骨好了,就过来,你姨母甚是想你啊,对了在带上你的夫人”赵康年大大咧咧的走出宫门。这个姨父啊,还真是一个武夫,看来哪天真的该去姨母家看看了。

“皇后娘娘”“父亲大人”“你这身子骨就不要多礼了,最近怎么样啊,今天叫锦绣来找我是不是你身体不舒服啊”“没有,父亲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难得看女儿这样严肃的表情,老宰相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在女儿的搀扶下,老宰相坐在椅凳上。

“怎么样啦”秦于飞逗着笼里的小鸟,

“还是没有线索”宜修皱着眉,秦于飞冷笑一下,放下鸟食,“那就做好最坏的打算,去把白驹给我找来,还有把所有知道静淑事情的人都给我处理掉”宜修没有多问,领命就直接出去了。秦于飞时不时的玩弄着手里扳指,今天这件事有点古怪,皇兄今天是怎么了,维汉最近失去了联系,会不会和这件事情有关系,还是他知道了什么,他在暗示些什么呢,皇兄啊,看来你对我还是忌惮的很啊。

“绥之,这件事你怎么看”秦昊洋合上奏章,不再理会

“回皇上,臣愚钝”恭恭敬敬的向秦昊洋施礼

“你愚钝?还是朕愚钝啊”

“臣不敢!”吓的绥之赶紧跪下

“哼,你还有不敢的事,说吧,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皇上,你要是真的怀疑豫王爷的话,就不如先把他的势力划分一下,这样不仅有效的消弱了豫王爷的势力,也平和了朝中各方面的势力”

“哼,绥之啊,思路如此的清晰明白你居然还跟朕说你愚钝?你知不知道这是欺君啊”声音不大却足以震撼到屋里所有的人,屋里众人赶紧跪倒在地,秦昊洋揉揉太阳穴挥挥手“绥之你留下”

潮湿、暗无天日,空气中还掺杂着一点点腐烂的味道,闻着就想让人呕吐。铁架上悬挂着一个人,**着身体,低着头,看不清脸,但是浑身是伤,有新的也有旧的,让人看着都触目惊心。受刑人前面还摆着各种刑具:老虎凳、泡在盐水里的皮鞭、被烧的通红通红烙铁还有十几种不知名的刑具,各各惊心,样样寒栗。地上还跪着几个**的‘犯人’,虽然屋里看管的人极少,却都十分乖巧的跪在哪里一动不动,站在他们上方的那个人已经让他们领略到不听话是一个什么下场了,所以即使没有人,他们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没有人敢出声,就这样一直跪着,因为这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情。

“我说维汉将军,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出来吧,何必在这白白受这么多的罪呢,啧啧真是可惜这身好皮囊了”,边说边用一个小片刀,更像是一个镖,在维汉的胸膛还回的划。这个人穿一身黑衣服,维汉努力的睁开眼睛还是没有办法看清那个人的脸,只是感觉这个声音极其的耳熟。

“我呸!你们这帮畜生敢这么对待你爷爷我,最好别让你爷爷我出去,要不然我一定会将你们挫骨扬灰!”那个人没有发火但也看不出没生气,但是跪在地上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来人啊,继续用刑”上来三五个人继续抽打,被盐水浸过的皮鞭一下下抽在维汉的身上,紧咬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黑衣人也不焦躁,随手拿起烤的通红红的烙铁,“不知道维汉将军听没听说过炮烙啊”顿了一下继续道“将军大可放心,对于将军我是舍不得使炮烙这种极刑的,但是和它差不多的可是有上千种,比如这样”说着抽出正在碳里烤的快要融化的烙铁放在维汉的身上,纵是真的铁汉也逃不过肉身的命运,忍不住发出厉声惨叫,维汉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晕了过去,黑衣人见维汉没有反应了,“把他给我浇醒”,其中一个手下一桶水泼在维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