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画,美人泪
魏修远抓住梁静淑的手,“不要擦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有洁癖吗?”梁静淑不敢看着魏修远的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被魏修远攥在手里的手,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捉弄这个总是故作坚强的小女人,“抬起头,看着我”命令不可违抗的口气,梁静淑有些无辜的看着魏修远,魏修远一看到这个眼神,心,不知道还跳不跳,一个翻身把梁静淑压在身下,捏住梁静淑的下巴,“记住,以后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其他男人,秦于飞也是如此,记住了吗?”面对突然变脸的魏修远,梁静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魏修远手里的劲道又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梁静淑有些吃痛,埋怨的看着魏修远,魏修远单跳眉毛,梁静淑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魏修远得意的一笑,轻轻的在梁静淑的唇上点了点。
梁静淑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停止工作了,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心,就像是漏停了一样,只是放大瞳孔看着魏修远肆无忌惮地亲吻自己,魏修远好像很喜欢梁静淑的表情,凑近梁静淑的耳边缓缓地吹气,“记住这个味道,这是我独有的气味,”还没等梁静淑反应过来,魏修远已经离开了梁静淑。这时梁静淑才想起刚才被魏修远这个坏人占了便宜,可是一晃人就已经没影了,梁静淑跑到窗前没有看见魏修远的身影,折回来刚走到桌子前,房门就被打开了。梁静淑站在哪里顺手拿起身边的茶杯,就等门打开的那一刻,茶碗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宜修一闪身,躲了过去,宜修刚要还手一看竟是梁静淑,梁静淑见进来的人是宜修,感到有些抱歉,“宜修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伤到你啊”宜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身看看门口,在看看窗前,都没看到其余可疑的人,“小姐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人进来了吗?”
梁静淑泄气的坐到板凳上,“是啊,刚才有一个混蛋占完我得便宜就跑了,”宜修仔细的看看屋内的环境,不像是打斗过的啊,如果真的有人伤害小姐,那么魏公子一定回把那个人剁了的,就像昨天那个人,宜修再看看自家小姐生气的模样,便猜出来几分,宜修也搬个板凳坐在梁静淑的身边“敢问小姐,那个混蛋是不是魏公子啊”宜修贼兮兮的看着梁静淑,梁静淑真是气啊,狠狠地打了一下宜修的背,“臭小子,你哪边的”宜修讨好似的看着梁静淑,“宜修活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梁静淑抓住宜修的领巾,“是吗?那你死一个给我看看啊”宜修谄媚的笑着,梁静淑冲宜修翻了一个白眼,一松手。宜修瞟了一眼梁静淑的表情,“小姐,魏公子说,要咱们回去,”宜修谨慎小心的给梁静淑倒着水,顺便观察这梁静淑的表情,“他没说什么原因?”梁静淑听到这个回答,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自己会感到一点点的忧伤呢,宜修摇摇头,“具体的没说,只是说最近不太平,叫咱们回去,他现在有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之后回到魏府找咱们的”其实魏修远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如果自己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说什么都会跟在魏修远的身边,那怕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注视也好。
魏修远来到唐小宛的住处,唐小宛正在打理魏修远留下的一些花花草草,“小宛?”唐小宛听到是魏修远的身影,放下手里的工具来到魏修远的身边,“远哥哥,你来了,”魏修远捻了捻唐小宛的耳唇,“怎么又在弄那些花草啊”唐小宛挽着魏修远的胳膊,好像仿佛忘记了秦于飞来过的事情,“是啊,你走了之后,清翔也没怎么来过,不是送些吃的,就是一些穿的,呆着无聊,只好弄这些花花草草了”魏修远和唐小宛坐在石凳上,魏修远看着唐小宛精心打理的花草竟有些愧疚,“小宛,其实有些事情,我瞒了你”魏修远凝重的神情给唐小宛带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有些紧张,不想听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耳朵,“怎么了,说什么呢”给魏修远倒了杯水,魏修远看着茶碗里的茶水,“秦于飞没有死,柳絮儿也没有死,”唐小宛不知道自己的是不是在笑,“哥哥你在说什么啊,他们没死我知道啊”魏修远知道唐小宛在那里强装镇定,握住唐小宛一直哆嗦的手,“其实,柳絮儿是我的妹妹,她姓程,叫程柳絮”唐小宛不敢相信魏修远说的话,原来柳絮儿是他的妹妹,可是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听他说过,唐小宛疑惑的看着魏修远的眼睛,魏修远没有躲避,“小宛,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从前有一个极其漂亮贤淑的女子,她嫁给了一个很有权力的男子,后来那个男子死了,家族里的人为了争夺财产,不惜杀害很多无辜的人,包括那个远离是非的女子”魏修远就把自己从小的遭遇用力第三人称讲述出来,魏修远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感情把这些事情讲出来的,以前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伤痛,现在他能这样的讲出来,是不是就代表着他能放下一些。唐小宛听的心里很是纠结,等魏修远讲完之后,面部伤感忧愁的表情一览无余,唐小宛抽出被魏修远攥住手里的手盖在魏修远的手背上,“哥哥,你还有我”
魏修远失落,伤感的眼眸全都落在了唐小宛的眼里,她只知道她的远哥哥是无所不能的,温暖和煦的男子,每一次都会给她带来震撼,每一次都会给她带来希望,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原来他的童年是这么的坎坷,这么的磨难,看见自己的母亲惨死,自己的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开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和感受,如今他能这样算不算是一种奇迹。唐小宛抽出被魏修远握住手心里的手,附在魏修远的手背上,“不怕,你还有我,还有我这个妹妹,”魏修远欣慰的看着唐小宛,搂过唐小宛的肩膀,唐小宛还像小的时候那样依偎在魏修远的怀里,也许在魏修远的眼里自己就像长不大的孩子,而在唐小宛的眼里,魏修远就是自己的一片天,无论他是谁,他都是自己的远哥哥。“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唐小宛从魏修远的怀来探出脑袋,摇摇头,“没有,我知道,你是想要保护我,所以你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哥哥,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在我们每一个人的世界里出现,你知道吗,我宁愿你是一个平民百姓,是一个普通的商人”魏修远苦笑着,自己何尝不希望自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兢兢业业的经营着自己的商铺,可是自从得知唐伯母被人迫害,小宛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自己的心就从来都没有平静。“小宛给我跳支舞吧”魏修远永远都是温柔的眼神,可是不知道之中眼神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唐小宛提裙翩翩起舞,魏修远抽出自己的宝剑,灵活的手指在剑刃上敲打,一段美妙的声音悠然的传出,那一瞥一笑,婀娜的身材,玄妙的舞姿,如同是天女下凡,唐小宛在魏修远的伴奏下跳完了他们之间独有的舞曲,乐停舞止,唐小宛寻遍了这个院子,都没有看见魏修远的影子,哥哥,你就这么忍心的把我扔到这里不管不顾了?
秦于飞再次踏进夜都,心情是格外的沉重,上一次回来的时候应该是七年前的事了,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秦于飞一路飞奔到了皇宫,守门的人几乎都已经吓傻了,大白天的还能看见鬼魂,秦于飞对于他们这种大惊小怪的神情,已经见怪不怪了。秦于飞就在他们的惊吓下,非常顺利地来到祠堂,秦于飞推开厚重的大门,里面干净整洁。秦于飞一看就扫到了秦昊洋的灵牌,“皇兄,对不起,我来晚了”
一个小太监打扮的人急急忙忙的跑到太后的寝宫,进屋之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冯楚翘认真的批改着众大臣递上来的折子。“启禀太后娘娘,奴才,奴才”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冯楚翘就是一皱眉,“哀家没有时间和精力跟你们这帮奴才耗着,说不出来就直接拖出去打三十板子清醒清醒”锦绣站在旁边一使眼神,在两边上了几个公公,跪在地上的那个小公公被吓坏了,脱口而出“刚才奴才看见豫王爷了,”冯楚翘身子一动,朱笔上的红墨染脏了奏折,“他现在何处”
秦于飞不知道在哪里找来的酒,就像喝水一样无味的灌进自己的肚子里。“我们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痛痛快快的喝一顿了,上一次喝酒是在什么时候,好像已经不记得了”秦于飞停顿了一下,脸色深沉的看着手里的酒瓶,“皇兄,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是谁想要害你,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谁是奸细了”冯楚翘走在前面,锦绣紧随其后,还有绥之,和小路子紧紧地跟着。秦于飞倚靠在下面的柱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昊洋的牌位“他们来了,你说我该怎么跟她解释我还活着,却没有来看她呢”嘭!的一声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