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画,美人泪
清翔诧异的看着秉钧,给秉钧使了使眼神,秉钧忽略看不见,魏修远饶兴的看着秉钧“说说”秉钧神色凝重,眨了眨眼睛,“帮,但不是帮程国攻打杜诺,而是反手继续攻打黎朝,现在就等齐光的出现,其实齐光出不出现都不会改变现状,但是他的出现也许会让死去的黎朝有些希望,也会避免以后的麻烦,”魏修远拍拍手,“知我者,秉钧也,不愧是我的军师,没错,咱们是救,但是不是去救程斯函!”
杜诺奉命攻打程国,杜诺看到这片土地的时候,心里的滋味是万分的复杂,上一次就是在这里被程国的军队击退的,这一次,同样的事情不会在发生第二次,赵思栋主动领命,前去攻打,杜诺知道赵思栋心中所想,只是嘱咐一句,保重。程斯函站在城墙上看着自己的国家被一点点的吞噬,自己的子民遭受战火的磨难,似乎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沉迷于酒色当中,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为时已晚了。程斯函似乎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急召将士们商量对策,奇怪的是,上次秦昊洋带兵来犯的时候,虽然也是难以抵御,但最后还是成功了,但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夜朝的将士就像是一个死士一样勇猛,势不可挡。杜诺见程国已经是大势已去,便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在短短的二个月的时间内,程国沦陷,俘虏了程汉帝程斯函。
杜诺登上程国的帝位,底下的将士大声呼喊神武大将军,杜诺当场宣布减免赋税,接通夜程直接贸易往来,百姓的拥戴,士兵的拥护,在这一片祥和而又美好的世界中,总是有一些让人猝不及防的事情发生。就在杜诺给冯楚翘报告战况的同时,冯楚翘也传来的消息,黎国亡。这让杜诺有些吃惊,按说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应该知道,可是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呢,又是谁把黎朝也灭的呢,难道是周边的小,但是这没有道理啊,黎朝虽不济当初,但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它还是周边小国不敢轻易进犯的,杜诺留赵思栋在程国把守,自己领兵会夜都复命。
“参见太后”杜诺一身的戎装,是那样的威武,银白耀眼的盔甲,是别样的威风,“起来吧,此次杜大将军出战程国,不光收复失地,还活捉程帝程斯函,传哀家懿旨,犒赏三军,赐女眷…”即便是火烧眉毛的事,只要天还没有塌下来,这些面子上的赏赐还是必须要进行的。冯楚翘高高的坐在上面,小路子压着嗓子念着冯楚翘的懿旨,在这些有些没的无所谓的物件上,杜诺根本不会在意,他在意的无非是坐在那上面的女人,戍守边关,一去就是五年,上次回来匆匆忙忙,都没有好好地看看她。
“杜诺想必你也是很清楚,哀家急召你回来的原因,哀家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良策”冯楚翘吹了吹刚刚沏好的茶水,冯楚翘一摆手众奴才全都退下,殿里如同死寂一般。林思博轻咳一声,“太后,如今之计就是马上召豫王爷秦于飞回朝,也许他有什么良策”冯楚翘紧紧地盯着杜诺,杜诺也感受到两束炽热的目光,“也许思博说的没错,其实按理说,程国根本不可能出兵黎朝,如果程国的兵力如此的强大,他就应该先抵御我朝的兵马,而不是去攻打什么黎朝。再说了,有一点我很是好奇,跟他们交战的这几个月来看,以他们的军事实力是不可能重创先帝所带领的军队,这里边指定有什么秘密,或许,黎朝的灭亡会跟这个秘密有关,臣以为,先召豫王爷秦于飞回朝在商议对策”
林思博、绥之等人退下,殿里只剩下杜诺和冯楚翘两个人,此时的大殿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寂静,只不过不同的是,刚才是沉重的死寂,现在则是轻松的宁静,“你还好吗?”杜诺哑着嗓子说出来近乎于千斤重的话,没有外人在场,冯楚翘自然而然的卸掉了伪装的面具,强忍着泪水重重的点点头,“还好,你呢?”杜诺则是露出迷人的笑容,“不好,连个女人都没有”冯楚翘被逗乐了,“既然爱卿都开口了,那哀家也不能太不懂事,明日哀家就往府上送几个美人过去,怎么样?”杜诺歪着头看着冯楚翘的表情,嘴角不自觉的慢慢上扬,“那臣就多谢太后体谅了,但是臣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太后能否答应,”冯楚翘就是一楞,杜诺向来都是歪歪点子最多的一个,谨慎的看着杜诺,“说说看”
杜诺一看有戏,慢慢地凑到冯楚翘的身边,压低声音“臣不喜欢扭扭捏捏的,浓妆艳抹的,最最最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温柔、善良、大度还有就是漂亮,不知道太后娘娘是否记下了”冯楚翘心里这个气啊,虽然极力的压住心中的火,也知道这是杜诺故意气自己,但是还是忍不住的生气,“不知爱卿还有什么要求”冯楚翘咬牙切齿的询问杜诺,杜诺也不在意,坐会位子上,假装仔细想想,“没有了,宁缺毋滥,对了,臣府上太监太多了,以后太后娘娘要想赏赐的话,直接赏赐奴婢就可以了”说完在捋了捋衣袖,冯楚翘努力的压住心里的火,“哀家记下了”杜诺侧着头看着冯楚翘并不好看的脸,“皇帝最近怎么样了”一提到皇帝,冯楚翘的神情不像刚才那么轻松自在了“这孩子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不好好吃饭,都瘦了一圈了”
“没叫太医看看吗?”杜诺没想到会是这样,就是一紧张。
冯楚翘手拄着头,半趴在桌子上,还时不时按着百会穴,“看了,也没说出什么毛病,算了过几天在说吧”不经意间露出了疲惫的神色,杜诺心疼的看着明明高高坐在上面的女人,却还是需要一个肩膀的安慰,“翘儿,辛苦了”
冯楚翘派人出去寻找秦于飞,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下可急坏了夜朝朝廷上下,时间紧迫,在这么拖延下去,前边的战事还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冯楚翘急的在屋里团团转,杜诺和林思博也是一筹莫展。
魏修远趁他们正在商量对策的时候,悄悄地带兵转移地点,并安排秉钧在暗中部署好一切,就等夜朝的人上当出兵。魏修远自从交战以来就已经好几个日夜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白驹不光看着心疼,日渐消瘦的身体,白驹不得不为他的身体担忧。深夜,魏修远安排好一切,在军帐中翻看以前研究的兵书,白驹挑帘进来,“喝了它”魏修远转过身子,背对着白驹,“不喝,闻着味就不对,是不是放佐料了”有些赌气也有些撒娇,白驹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又往前推了推自己的盅碗,“没毒,喝了吧”魏修远转回身审视的看着碗里的汤,“真的?”怀疑的眼神一直都没离开过白驹的身上,白驹伸手就要端起被魏修远质疑的汤,魏修远压住白驹的手腕,“我信,我喝还不行嘛”笑兮兮的讨好似的看着白驹,白驹则是一副算你识相的点点头,魏修远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下,喝完让白驹看看空荡荡的碗,白驹了然的点点头,“这几天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可能要离开几天,这几天你要是在熬夜,小心你身体里的小虫子作怪”魏修远就知道这碗汤不是白喝的,“师兄,你要走就走,我又不会拦着你,你干嘛还要给我下蛊啊”魏修远委屈的小眼神,白驹就像没看见一样,白驹背对着魏修远,“你可记住了?”魏修远没有回答,白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离开,魏修远确定白驹已经离开。
盘膝而坐,调理气息,气沉丹,赶紧把刚才喝下去的汤逼出来,“对了,千万不要把它逼出来,没有用”魏修远运功调理,他没有料到的是白驹会再次返回,魏修远恶狠狠的看着白驹那张得意的脸,再次离开,魏修远因为运功不当嘴角渗出一丝的血迹,魏修远擦去血迹,捂着绞痛的心脏,算你狠。
魏婉和秦于飞相处了几天,发现秦于飞这个人也不像远哥哥说的那么坏,可是这个人有一点不好,就是脾气太臭,秦于飞猛地转回头,发现唐小宛正在看着自己,故意凑近看着唐小宛的眼睛“怎么这么快就喜欢上我了,是不是太快了点啊,”被秦于飞一说,魏婉的脸霎时间变得红彤彤,害羞的转回身,不在看着秦于飞,秦于飞露出痞痞的坏笑,追着唐小宛问,两个人说说笑笑,最美好的时刻,最幸福的生活,恐怕也不过如此,一个跑,一个追,无忧无虑的活着,简简单单的日子。
“诶哟,”魏婉不知何时身边多出一个人,揉着自己脑门,抬头一看是一个男人,想都没想赶紧逃离开,跑到秦于飞的身边,“怎么,小婉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魏婉一看竟是白驹,“原来是驹哥哥,你怎么来了,远哥哥呢”魏婉小步跑到门口,站在门口张望着,白驹背手站在魏婉的身后,魏婉背对着白驹,自然看不到魏婉失落的表情。“你远哥哥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等处理好了,就会来看你了,”竟在不经意间,白驹流露出一丝丝的疼惜,这一神情恰被秦于飞看的一清二楚,适时地挡在白驹和唐小宛的中间,“你怎么找到在这里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