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栋虽然没有见过孔圣,但是在古籍中曾经看到过关于他相貌的记载。其颡似尧,其项类皋陶,其肩类子产,然自要以下不及禹三寸。
用白话文解释就是,他的前额像尧,他的脖子像皋陶,他的肩部像子产,不过自腰部以下和大禹差三寸。
司徒刑也没有见过尧帝,也没有见过皋陶,更没有见过子产和大禹。
但是从这些描述中,不难看出,孔子生来和常人不同。外貌有着很大的区别,而这个老人的外形也是如此。
又居住在书界的核心位置。
定然是孔子晚年所著《大义经王》。
大义经王也好似发现了众人的窥视,低垂着的头颅抬起,众人也第一次看清楚了他的眼睛。里面仿佛有着无数的文字在翻滚,又好似有着无穷的智慧。
王栋所书写的《正气歌》,被正式成为镇国诗!
王栋接下来,盘坐于冥幽镇大台上,念诵: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刀命儿郎
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
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
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站坎而出,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敕救尔等,速速往生!
尘归尘,土归土,一入黄泉无归路。阳世间一切都如梦幻一场,醒来再不相干!”
不为天地众生,只求良心安静!
现如今的冥幽镇,别说是报仇雪恨了,人口稀少,百姓流离失所!王栋就算是想报仇雪恨都没有实力,只能徐徐图之了!
王家,现如今只剩下王栋和弟弟王尘,妹妹王晴三个嫡系族人,冥幽镇王家除了他们三个人,全部死在这场灾祸中了!
冥幽镇现如今仅剩下王家这一个世家,所有人全部都战死了!这是秦人的血性,就算全部战死,也不会放弃故土!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西有大秦,如日方升,百年国恨,沧桑难平!天下纷扰,何得康宁!秦有锐士,谁与争锋!
每当大秦帝国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这句誓言就会在朝野之间漫起,一种不屈和必胜的信念会感染整个国家,整个民族,此时还有什么是不可战胜的呢?
在战国纷争的时代里,统一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多少次,大秦帝国君臣都意识到,天下各国,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灭掉;但同时和两个国家开战就有几分力不从心;一旦三个国家联合起来,以大秦帝国之强也必败。统一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事实上,大秦帝国从商鞅开始,经过了三十六代国君的努力,才实现了统一的夙愿。而这句“赳赳老秦,共赴国难”,作为一句全民宣言,在时时的激励着每一个秦国人。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组织的强盛,都需要一种精神,也许可以翻译为“共同价值观”。这种精神是要从上到下的,深入人心的。历史上,每一个强大的国家、强大的军队,都有这样一个感动人的口号,这些话充满着理想主义的色彩,触动的是人心中最敏感、最强大的感受,从而可以带来难以估量的力量。
大秦的成功,不是个别英明君主的成功,而是在这样一种精神感染下,全民族的成功。
在战国时代,这种慷慨赴死的精神也许只能诞生于大秦,靠自己双手打出一片天地的国度。齐国、楚国的环境太好了,丰衣足食,风花雪月中,民族的斗志会被消磨;燕国有着产生这种精神的环境,但老帝国的自高自傲,不思进取,最终没能实现这个梦想;魏国一度曾经是多么的接近这种境界,可惜当国君变得奢糜、慵懒和无知的时候,这个国度也从胜到衰,没能把握住历史的契机;而始终没能实现“改革”的韩国,一直因其孱弱而屈辱的失败,而无法带给自己荣耀;最有希望的赵国死于长平之战,这也是一个与北方胡人长年作战,在血液中迷漫着不屈的国家,赵国和秦国同是战国时期抵御外族入侵的核心力量,上天不眷故赵,为之奈何?
大秦的血性,是一代代传下来的!
就像大秦帝国军队的的军歌《无衣》——
秦风·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翻译一下就是:
“”能说没有衣裳?我愿和你披同样的战袍。天子让我们出兵打仗,且修好我们的戈与矛。我们面对的是共同的敌人!
怎能说没有衣裳?我愿和你穿同样的汗衣。天子让我们出兵打仗,且修好我们的矛与戟。我愿与你一同战斗!
怎能说没有衣裳?我愿和你穿同样的下裳。天子让我们出兵打仗,且修好我们的盔甲兵器。我愿与你一同前进!”
秦人血性如此,如之奈何!
等王栋到达王家府邸的时候,王家仅剩下一些家仆,王家二房三房也都在这场灾祸中死去,只留下一座孤零零的空宅。
“老爷,前面的山谷就是目的地。”
管家王福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色,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王栋极目远眺,只见山谷之中郁郁葱葱,到处都是充满生机的嫩绿,三条河流交汇在一起,好像是三条水龙蜿蜒伸展,说不出的漂亮。
因为河流交汇的缘故,这里的土壤出奇的肥沃,黑黝黝的,好似能够一把攥出油。
这里的草木因为土壤肥沃,水气充足,长势更是喜人。巨大的树冠好似一把把巨伞撑开,遮挡住毒辣的阳光。
一人高的野草蓬松,时不时可以见到野兔等从里面飞窜。
老黄牛低着头,贪婪的咀嚼着鲜嫩多汁的牧草。它的尾巴摇摆,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苍蝇拍,几个苍蝇躲闪不及,被巨大的尾巴扫中,瞬间被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