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诗!”
“镇国诗!”
就连站立在上空的亚圣眼睛不由的一凝,有些惊讶的瞟了王栋一眼。
他也没有想到,王栋的《登科后》竟然能够突破五寸的关卡,成为六寸镇国诗。
镇国,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从这以后,大家就要称呼王栋为王镇国了!
朝廷也会颁发圣喻,对他进行嘉奖。镇国之名,虽然不是官职,但是却能给他带来大量的人望。
而且有了这个镇国之名,只要不是谋反忤逆重罪,都会从轻处理。
“王镇国!”
“王镇国!”
“王镇国!”
也不知是谁先开始,众人整齐的大声高喊王镇国之名。王栋头顶的气运也好似水煎油烹一般,又好似正在生长的芝麻,瞬间的节节拔高。
气运中的锦鲤,更是欢快的不停跳跃着,头顶竟然隐隐有一个独角。
“好诗!”
立在空中的亚圣目光落在司徒刑身前的诗筏上,因为文气倒灌的关系,普通纸张的诗筏已经好似玉石一般晶莹透亮。
一个个文字好像活了一般在诗筏上游走,最后凝聚成一个个图案和人物。
里面有一个和王栋有几分相似的青年状元,身披红袍,头戴冠帽,正在宫前折桂,跨马游街。
仿佛是感受到了亚圣的目光,那个身着红袍的状元竟然从纸张中站立而起,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好似吹气球一般越来越大。
看起来十分的神异。
最后竟然好似真人一般,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太过轻薄虚幻,众人恐怕会真的是以为是王栋当面。
那个形似王栋,身着红袍的状元郎,对着空中的亚圣行了一礼,又对着王栋行了一礼。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他竟然从诗筏中牵出一匹披红挂彩的高头大马,骑在马上,手掌轻轻的拍打马屁股,在锣鼓唢呐声中。骑着高头大马,喜气洋洋的状元郎竟然凌空飞起。
就在众人不知所以然的时候,空中陡然出现一个门户。
门户的后面出现一个完全由书籍组成的世界。
书界!
继“正气歌”后,王栋所写的“登科后”又一次进入书界!
王栋眼睛大睁,想要看的清楚一些。
在书界之中,有一座用书籍堆砌,开廓广大的城池,在城池的正中央不是王宫,也不是衙门,而是一座用书籍堆砌的学堂。
在学堂正门悬挂着一个古朴的牌匾,上书四个大字:大义书院!
一个穿着青衣,面貌和常人迥异的耄耋老人正站在讲堂之上,捧着戒尺,大声的朗诵一篇篇先贤的著作。
巨大的声音好似雷鸣一般,一个个文字凝聚成一篇篇道德文章。
“大义经王!”
“这个老者定然是孔圣人晚年所著的《大义经王》。”
王栋虽然没有见过孔圣,但是在古籍中曾经看到过关于他相貌的记载。其颡似尧,其项类皋陶,其肩类子产,然自要以下不及禹三寸。
用白话文解释就是,他的前额像尧,他的脖子像皋陶,他的肩部像子产,不过自腰部以下和大禹差三寸。
王栋也没有见过尧帝,也没有见过皋陶,更没有见过子产和大禹。
但是从这些描述中,不难看出,孔子生来和常人不同。外貌有着很大的区别,而这个老人的外形也是如此。
又居住在书界的核心位置。
定然是孔子晚年所著《大义经王》。
大义经王也好似发现了众人的窥视,低垂着的头颅抬起,众人也第一次看清楚了他的眼睛。里面仿佛有着无数的文字在翻滚,又好似有着无穷的智慧。
当他看到骑着骏马,身穿红袍的状元郎的时候,他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真挚的笑容。
大义经王的手轻轻的一挥,在大义书院的旁边陡然出现一座用书籍搭建的建筑,在大门上方挂着一个匾额。
状元府!
面目神色和王栋有几分相似的状元回头看了一眼王栋,就没有任何留恋的骑马进入状元府。
随着府门的关闭,众人就再也窥探不到有一丝。
站在高空的亚圣,在众人诧异震惊的目光中给大义经王行了一个弟子礼。
要知道,儒家最重礼仪。
孔圣在世时,曾给他的儿子孔鲤说,不读诗何以言,不读礼何以立。
所以儒家重礼。
亚圣给老者行礼,这是以晚辈自居。
那个老者竟然也不躲避,竟然安然受之。
突然站在空中的亚圣化作一道流光彻底的消失。
而大义经王也挥动手掌,一层薄雾涌出,整个书界慢慢消失在空中。等薄雾散尽,就在也没有一丝痕迹,仿佛书界只是镜中花水中月。
“镇国诗!”
“镇国诗!”
夜来客栈掌柜眼睛直勾勾看着那一张因为承受不住重量而这段的桌椅,好似梦魇了一般,不停的喃喃说道。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看着好似烙印一般的桌面,眼睛陡然放出绿光。
冯家现任家主冯空坐在正中,上一任家主冯宇一脸阴沉的坐在花厅之中,几个穿着绸缎的耄耋老人坐在两旁。
“几位族老也都听说了,那个弃儒从法的王栋回来了。”
“而且还成了王镇国,获得了亚圣的首肯,再加上他已是幽州正四品镇幽将军,正七品幽冥镇县令。”
过了半晌,冯宇也幽幽的说道。
几个族老交换了一下眼神,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但是却没有人讲话,好似冯宇说的事情和他们丝毫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各位长老都是族里的智者,栋梁,这件事都说说意见?”
见几位族老都不吭声,冯宇眼神不由的一凝,有些逼迫的说道。
“王镇国是你上述太上皇,将其驱逐,与我们何干!。”
年龄最老的族老声音有些干涩沙哑的说道。
“是啊!”
“是啊!”
其他几个族老也顺着说道,一脸的淡然。
“哼!”
冯空面色更加的阴沉,重重的冷哼一声。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脸上,这才冰冷的说道:
“当年驱逐,虽然是我父亲的注意,但是也有各位的功劳。”
“现在想要抽身而退,不嫌太晚了么?”
众位族老面色不由的一僵!
几位家老不由的语塞,就连最能言善辩的那位也是嘴巴喏喏,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