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发出去那么多的急救信,到如今已经快一个月了,别说人影了,就是连回信都没有一封。枉他们平时和我们称兄道弟,说什么可以为我们上刀山,下油锅,两肋插刀。现在到还真的到了他们所说的那个时候,可他们到好,巴不得以前就没认识过我们!”闵沫双眼泛泪,气愤的握紧了双手说道。
“沫儿,现在你一定要沉得住气。现在是考验你定力的时刻,若是你连眼前的局势都无法驾驭,那何谈日后驾驭整个教廷,乃至天漠区万千的子民呢?”老教主坐在位子上,到是面不改色,一如既往的说道。
“父亲,你怎么就不着急呢?这次的事,我们能不能挺过去还得另说呢!您倒好直接想到将来了。”闵沫双手环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你看你,又耍脾气了不是!看来他说的很对啊!我不亲自指导你个三五年,你还真的无法就任教主这个职位!”老教主叹着气,摇着头,缓缓地说道。
“父亲你...。什么人?赶紧给我出来,你以为你们遁入空间之内,我就感应不到了吗?”闵沫突然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浑身散发出战斗时的气息。
“闵兄,才一阵子不见而已,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吗?”猊仁龙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老教主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激动地站了起来,他一个箭步来到了闵沫的身边,朝着一个方向望了过去。
空间一阵微动,一道裂口开启,猊仁龙第一个走了出来,身后紧跟着的是柳老,最后一个是雅儿。
“老教主,看来您恢复的也差不多了,您刚刚的那一步可不必在下的一步差到哪去啊!”猊仁龙拱手笑着对老教主说道。
“仁龙贤弟,你出现的地方实在是令我太感到意外了,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一样,不会前来相助我们了呢!”闵沫实在的很,将心里的话一吐而出。
“什么叫患难时候见真情,这就叫患难时候见真情。你们的来信只有简短的七个字,在收到信后,我也是经过了多方求证和了解,才最终确定这信的确是你们给我寄来的。要不我也不会现在才赶过来啊!”猊仁龙给了闵沫一个男人间的拥抱。
“还是你靠得住,他们,哼!”闵沫还是对其他人没有前来相助感到气愤。
“闵兄,这也不能怪他们,难道你不知道天漠区的周围已经被封锁了?只许进不许出。你的信件能够寄到我的手中,可以说是老天的眷顾了。其他人可说不定没有这个运气,能够收到你的信件!”不是猊仁龙想替那些人说话,而是他是一个就事论事的人,本着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原则。
“仁龙贤侄,你说的可是真的?若果真如此,那离他们来这的日期恐怕就不远了。想要一下子征服整个天漠区,将我们教廷总部拿下,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啊!”老教主目视着房间内的一张座神像,惆怅的说道。
“仁龙贤弟,你还没有向我们介绍你身后的这二位呢!尤其是这位美丽的姑娘!”闵沫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皎洁的光芒。
“哈哈哈,瞧我这记性,我到是真给忘了。这位是柳老,盟市的现任长老之一。这是雅儿,你应该见过的,曾经为了工作需要,我让他在你的手下工作过。”猊仁龙明白闵沫那个眼神的意思,特意将雅儿做了重点介绍。
“原来真的是她,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呢!喂,顺带问一下,她不会是你的小情人吧!”闵沫笑得很猥琐。
“额,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她是我的好妹妹。”猊仁龙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哼哼,你就给我装吧!反正来日方长,我早晚会知道的。”闵沫收起笑容,与柳老握起手寒暄起来。
猊仁龙看见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心里也是感到轻松了几分。当他将目光转向雅儿时,发现雅儿的俏脸现在变得是红扑扑的,一双正看着自己的眼睛也是显得有些怪异。
“雅儿,你怎么了?不会是刚刚耗损过度,伤着身子了吧!”猊仁龙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想到另一处去了。
“没事的,主人。只要在休息一会就好了。另外主人,我对这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雅儿将目光也是转向了那座神像说道。
猊仁龙的心弦刹那间被拨动了一下,他慢慢地走到了老教主的身边,向老教主问道:“伯父,您好。我们能不能先到一边谈一点事。”
老教主没有犹豫,直接将猊仁龙引进了这座房间内的一个套房内。
“贤侄啊!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你能在这种情况下赶来相助,你已经赢得了我真心的信任,即使你问的牵扯到一些秘辛,我也会如实相告的。”老教主请猊仁龙坐了下来,自己也是坐在了猊仁龙的对面。
“伯父,我想请问一下,天漠不败的父亲是谁?他的本体是血凤灵鹫你可是早就知道了?”猊仁龙一改常态,神色严肃的问道。
“看来贤侄已经大致推测出一二了,想必你也能够明白,为什么明明我的修为和你一样,却还是被他给死死的压制住了,甚至是还被他的分神寄入了体内。他其实不算个什么,关键是他的父亲野心太大了,他的父亲也是血凤灵鹫,实力达到了渡劫期后期境界,半只脚已经踏入了魔王的门槛,原本他是想借此机会将我除去,让他的儿子当上教主。等他儿子在教主位上坐稳之后,在改立他为魔神,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而成为天漠区的魔王了。”
“然而他的一手精心策划,却在你的插手后,被破坏的一塌糊涂。不仅自己唯一的儿子死在了你的手上,其他的同僚也是因为这件事察觉到了他阴毒的计谋。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前提,他才会将本区魔王失踪的情报散发了出去,并还帮助那些探子验证了情报的真伪。我很想亲手将他给解决了,还本区一个太平,然而无奈我心有余力而力不足啊!贤侄,这件事还只能靠你了。”老教主言辞诚恳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猊仁龙诉说的清清楚楚。
“嗯,大致上和我推断的差不多。接下来我们就要好好的想一想该如何面对那前来逼宫或者说是围剿的大军了。”猊仁龙在听了老教主的诉说后,更加确定了自己先前判断的正确性。
“贤侄,你估计他们最快什么时候能到我们这?”老教主也不知怎的,现在对猊仁龙是充满了信任。
“今晚。并且来的人只有一位,那就是天漠不败的父亲。今晚我们只要将他给拿下,那接下来的事就要好处理的多。”猊仁龙单手拖着下巴,很认真的说道。
“那好,今晚我们就来个请君入瓮,关门打狗!”老教主也是显得有些兴奋。
“在此之前,我还想向您了解一下,您见过真正的神兽凤皇吗?”猊仁龙将话题一转的问道。
“没有亲眼见过,只见过她的一道投影,此影我终生难忘。”老教主在一提到凤皇之后,身上立刻散发出只有虔诚的教徒才会拥有的信仰之力。
“哦?可以说来听听吗?她不会只是出来露个面而已吧!”猊仁龙感觉有戏,继续向下问道。
“我现在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一个穿越者,你怎么什么都能猜到呢?没错,她是向我交代了一些话并且还给了我一个锦盒,让我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方可打开。你问的这些和我们这次的事有关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老教主是将猊仁龙当做了自己人,才会将连闵沫都不知道的秘密告诉了他。
“您就放心吧!我绝不会无的放矢的。若是您信得过我,请将那个锦盒交给我,我想我们很快就要派上用场了,这个锦盒就是化解此次危机的关键。当然光有锦盒也是不行的,幸好我带来了一个人,她可是我们此次的王牌哦!”猊仁龙说着说着连自己都笑出了声来。
“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一老一少当中的一位吧?”老教主惊疑的问道。
“你说呢?好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一会等我们出去后,我会坐在这里等着他的到来,而您则一定要带着他们,守好那个锦盒。我相信既然我们可以想到那个锦盒,那他们这些曾经侍奉过凤皇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猊仁龙站了起来,走到老家住的身前,伸出手,将他给扶了起来。
“好,就听你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渡过这次难关的。可话又说回来了,这一下我们教廷欠你的情可是越来越多啦!而且还一次比一次的重。”老教主虽然嘴上说着这些,但是心里还是有着说不出的高兴。
“那就先都欠着吧!慢慢还。”猊仁龙也是毫不矫情的开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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