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话锋一转,非常欣赏地看着凤凰女帝,赞赏道:“不过要说起珍稀品种天赋资质,真源帝兽魅骜虽然稀世罕见,但与你冰火齐天凤凰比起来,还是差一些的。”
凤凰女帝闻言嫣然一笑,笑姿简直是千娇百媚,就连千飘一个女子看到,都被她的美貌迷得喘不过气来。
万心翊看着她的万种风情,满是欣赏,打情骂俏似的说着:“啧啧啧,笑得这么美,看来这世间第一美女子称号估计还要被你再霸占几十万年喽。”
千飘发现万心翊看向那倾世美人的眼神满是欣赏,再想起他看自己的眼神,要么是无奈的笑,要么是懒得一看的样子。
千飘心情跌落到谷底,喃喃想着:“怎么办?我该怎么跟眼前这位无论样貌、天赋、资质、谈吐、气场都优于自己的倾世美人抢师父?原来自己只不过是假借与紫晶长得像,才得到师父的青睐,师父从没在乎过我,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凤凰女帝不屑一笑,道:“虚名而已,我何时在乎过,我们相识相知几万年,你知道的,我在乎的只有你一个。”
万心翊被突如其来的表白搞的不知所措,最近自己这是怎么了,桃花泛滥了吗?
他身子后仰,身子斜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着眼睛,千飘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凤凰女帝见他眉头紧锁,有些心疼,起身来到万心翊座位上,坐在他身旁,轻轻抚摸着他的眉心。
万心翊忽地睁开眼睛,一把握住抚摸眉心的手,凤凰女帝任由眼前心爱男子握住自己的手,心中有些甜蜜,忍不住身子前倾,吻向万心翊。
千飘看着万心翊主动握住人家美女的手,拉住她,看着美女整个身子扑倒在他的怀里,两人睡在一起相拥而吻。
千飘感觉到她的心如同被人揪着使劲儿拧般剧痛无比,她脸色煞白,用手按压着自己的心脏位置,浑身发抖,眼圈通红,她仰着头,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逃似的离开现场,朝雨辰住所跑去。
来到雨辰房间,千飘没有敲门直接闯入,进去时看到抚鹏也在,这时候抚鹏正好一只手放在雨辰的手。
被千飘这么突然闯入撞见,抚鹏有些尴尬想着该怎么找个借口解释一下。
可千飘像是没看见他们这个小动作似的,直接走到两人中间,在两人中间使劲儿挤出一个位置坐下,然后一把抱住雨辰的脖子嚎嚎大哭起来。
到了雨辰这里,千飘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
抚鹏看向雨辰,口型十分夸张却没有丝毫声音地问着:“她怎么了?”
雨辰被这阵仗也搞得莫名其妙。他两手一摊,眉头一皱,用动作表示出:“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千飘完全没有注意到抚鹏雨辰之间的无声对话,她自顾自地放声大哭,时不时还拿着雨辰的衣袖擦着眼泪和鼻涕。
雨辰从没见过千飘如此伤心,他用很夸张的口型对抚鹏说道:“你先回去吧。”说完还指指他,再指指门口。
抚鹏有些不想离开,再看看抱着雨辰嚎嚎大哭的千飘,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雨辰的肩膀,依依不舍离开。
雨辰一句话也没多问,任由千飘在自己怀里哭着,他淡蓝色衣袍已经到处是眼泪和鼻涕,他毫不在意,依然只是默默坐着,一只手轻轻拍着千飘后背。
哭了将近一个时辰,千飘总算是哭累了,停止了嚎嚎大哭,坐在地上,靠着墙壁,虽然没有了哭声,但身体依然抽搐着,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
“是因为师父吗?”
雨辰总算还是问出了藏在心底的那个问题,千飘这段时间天天跑来仙尊阁,几乎每次都有意无意打听师父的消息,他早就有些猜疑,但是一直告诉自己不要乱想。
自从上次慧心阁弟子中毒事件发生后,谁都能看出来,布医师父喜欢千飘,几乎整个荒尊山的弟子都默认千飘是布医如来的相好。
起初他也这么认为,可是最近千飘对万心翊师父的关心已经超出寻常。
“如果千飘喜欢万师父,那布医师父该怎么?”
雨辰不敢想象,他那位完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的布医师父居然会失恋,会被人拒绝,又想到千飘可能是因为万师父而拒绝布医师父的,他又开始为万师父找立场。
“万师父也是相当优秀的!”
想到这里,雨辰也觉得头大,他的那两位优秀的师父,无论哪一个都是天之骄子,无法形成对比。
雨辰一直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关于千飘与二者的关系,不要胡乱猜疑,或许千飘这么频繁打听万师父的消息,只是想讨教修炼技巧呢。
这会儿他看到千飘哭的如此伤心,想起万师父今天回来时带了一位倾世美人回来,以至于他对自己的猜疑有了些肯定。
千飘没有回答雨辰的话,只是默默坐在地上,双腿卷曲,双手环抱双腿,下巴放在膝盖上。
此时,她满脑子都是万心翊与那美貌女子睡一起,亲密相拥而吻的模样,眼泪依然止不住地往外留。
雨辰无奈,只好坐到她身边,让她把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无声地陪伴着。
过了好一会儿,千飘总算停止流泪了,只是身体还有些抽搐着,她缓缓站起来,整理一下衣衫,打开房门离开。
从千飘突然闯入雨辰房间到离开,她除了大哭一顿之外,一句话也没说。
雨辰有些担心,跟在后面,走出仙尊阁,千飘转身对跟在身后的雨辰道:“回去吧,我没事。明天你便要去神农洞府跟布医一起外出行医了,神农洞府是个特别好的地方,它总是能让人有种家的感觉,你会喜欢那里的。而我明天将去执行新人任务了,愿我们两个此行都能安全顺利。”
说完,千飘朝慧心阁的地方走去,这一次,雨辰没有跟着,只是目送她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