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承悦重伤
“哼~”冷哼拍手好笑,“看来是我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居然忘记了她。”
“果然是我格局太小,思想太局限了!没想到两人居然联手了。”悦宁溪没想到,这个纵蛇人居然还是她养的。
“悦娘子,那现在怎么办?”
“没办法。”看了看那被吓得脸色铁青的侏儒,“叫个人来把他看好,别死了!”
“陆鹤,你去帮我盯紧一个人,然后……”她俯在陆鹤耳边仔细交代。
“是。”刚转身被悦宁溪拉住,“记住,要悄悄的。”
陆鹤:“是!”
两人联手对付她孤身一人,这是太看的起悦宁溪了。
“果然还得赶紧找个男人榜着,不然光靠我们孤儿寡母,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院落,施末枝和悦糯糯正在抛石子玩,倒是玩的不亦乐乎。
她问:“二姑娘,你耳朵还疼吗?”
施末枝摇头:“不疼了。”
不疼了?
上次响尾蛇出现的时候她耳朵疼,这次蛇群出现她也耳朵疼,过后又没事!
“是低频声波敏感导致的耳朵疼!”这样悦宁溪也只能告诉施末枝,下次再遇到这样耳朵疼的情况,要有多远跑多远。
悦宁溪捏了捏悦糯糯的小脸蛋:“你今天不用学习?”
“太傅临家中有事,大哥哥也回去了!我就来找娘了。”
忽然悦糯糯嘟嘴问:“娘,都那么久了,你就不能出一趟褚玉堂吗?”
她精心为娘亲准备的东西,现在已经过好久了。
之前她想带悦宁溪出去,但是她实在太忙了,忙到连见女儿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出去了。
“过些时间事情就办完了。”摸了摸她那闹的有些汗湿的小脑袋,“忙完了,娘就带着你到处玩好不好?”
“好!”悦糯糯应了一声,小手放在眼旁捏了捏说,“娘忙完,我也有惊喜要给娘。”
“好!”悦宁溪刮了刮她的鼻头,满眼疼爱,“古灵精怪的。”
一松懈下来,悦宁溪只觉得头昏眼花,跟小家伙没说几句就回到房间,一睡就是睡的天昏地暗,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吵醒的。
“悦娘子悦娘子悦娘子!”急促的拍门声把她吵醒,一个弹跳坐起来,忙去开门,“怎么了?”
门口陆鹤脸色凝重,把悦宁溪给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
“裘府来人,裘将军出事了。”
悦宁溪眼皮跳动,忙跟着出去。
文盟就在门口喘气等候,身上脸上都染了血,胳膊上随意包扎的伤口还在渗血。
“我们刚追查到一个枭窝,本已经拿下!谁知他们破罐子破摔,利用消焕散洒在空中,虽然吸入不多,但是身体使不上力气。”悦宁溪在马车上帮文盟清创伤口,听着他这次的行动。
“唔……”他咬牙忍痛,缓过神继续说,“主子带着我们用计杀出一条血路,但是主子受伤太重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来找悦娘子你……呃……”
听着他说的悦宁溪心肉都在跳,她明白这些行的凶险。
“悦娘子,你一……定要”文盟忍着疼说话断断续续,“一定要……救救……我主子……”
“行了!”悦宁溪给他绑带打结,“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先顾好你自己,裘承悦交给我你放心去休息去。”
悦宁溪还没说完,文盟就已经头靠着车壁睡着了,嘴里还在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悦宁溪手探了一下满是汗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趁着他睡觉把手臂的衣服剪一个口子,给他注射了一针,又拿出斗篷给他披上。
裘府门口!
下了马车悦宁溪一路奔向主卧,去过几次还挺轻车熟路。
“阿悦,你一定要挺住你不能丢下我呀!”蓬雅芮的声音传来,她抓住门框甩身进屋。
蓬雅芮坐在鞋垫台处,趴在床上握着裘承悦的手梨花带雨苦苦哀求。
裘承悦那本来白皙的脸已经面露死灰,胸口起伏微弱。
“裘夫人!”听到悦宁溪的声音,蓬雅芮忙拉着她的手,“悦娘子我求求你你救救阿悦,刚刚好几个大夫过来了,都摇头离去,我害怕……”
“没事有我在!”悦宁溪让嬷嬷扶着蓬雅芮出去,吩咐到,“谁都不能进来。”
蓬雅芮离去,裘承悦的手还举在半空寻找着她的手,呢喃着:“芮儿,芮儿!”
悦宁溪:“……”
看着他举在半空中的手,她微微沉默!
轻微思考,随后一只柔软温润的手放在他手掌中,触碰到那手裘承悦紧紧抓住。
“芮儿!”
“啧!”悦宁溪摇头,“拉着别人的手喊老婆的名字。”
说着她唤出各种仪器先给他套上呼吸机,手脚麻利把衣服都剪了上仪器。
做好一切再看向裘承悦,他抓着从娃娃身上掰下来的断手紧握着,他以为那是蓬雅芮的手,握着那手背贴在脸颊上。
可怜裘承悦不过一个陷入昏迷,什么都不知道的临危重症病人。
这件事情分明是悦宁溪做的,但是看到这样的画面她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诶~变态!”
空间虽然说的是租借检查系统,但还是给悦宁溪开了后门,就连呼吸机等这些东西也一并可以使用,让她方便了不少。
裘承悦身上伤口实在太多,大大小小处理下来已经天大亮。
悦宁溪瘫坐在地上摸了一把汗,瞄了一眼仪器各个指数都正常,这才累的坐在地上。
下巴放到床沿上,好久没有这样大动干戈,累的够呛!
“你们俩果然一个德行!”深呼吸她又想到了蔚云戟,那股失落的感觉又燃起,“打起架都是不要命的打法。”
眼睛微眯正想休息休息,忽然一个重物砸在悦宁溪的脑袋上,脸还被一个硅胶的真人触感“啪——”的拍了个巨响。
脸上的刺痛让悦宁溪回神了几分。
她这下心里极度的不平衡!裘承悦清醒的时候打又打不过,现在人都要临死了,打还不敢打,真就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悦宁溪无能狂怒,只敢无声骂道:“妈卖批。”
她抬头看向还是有些不安,嘴里呢喃着的裘承悦。
“裘承悦!”伸手拔掉他的呼吸罩,“你和簪子配套的那条蓝田玉宫绦呢?还在吗?”
问的时候悦宁溪的心忐忑不安。
“宫绦……”裘承悦皱眉,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悦宁溪见状忙帮他把呼吸面罩带上去。
在面罩盖上去的那一刻,听到了他清晰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