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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意外来客

当女配看见弹幕后 一方朔漠 2608 2024-07-11 19:27

  当即就对着车夫说了一声,折回之前去往的成衣铺,仔细问了一番。

  听那老板娘说,来的人是一名年龄约莫而立的男子后,他这眉宇蹙的愈发深了些。

  因为据他了解,这种款式和质地的腰带,是宫内年龄和资历都较高之人才能有资格佩戴的。

  怎会是一名而立之龄的男子带过来的。

  记着那老板娘所说,那男子面上还佩戴着遮面用的半脸面具,走之前还仔细将原先穿着的衣物扔进碳火炉里烧干净了。

  凌五愈发觉得,此人有些不大简单。

  想起备受皇室蹉跎的他家主子,他很快带着那条腰带回往将军府。

  戌时三刻,天幕暗沉下。

  凌五从马车上下来,快着速度下了马车后,还未抬步走上一步,便被他发现将军府外还停着一辆马车。

  看样子,是有客人来府了。

  猜测到这一点,他紧了紧手里提着的包裹,跨进将军府大门,想要看看是谁来了。

  府内。

  严舟靳刚刚泡好一壶茶水,带到窗边矮榻处。

  而在他对面端坐着的,则是一名正卸着盔甲,扎着四方髻的年轻男子。

  严舟靳经过杜湘灵对他的长时间针灸,一双原先只能看见些模糊轮廓的眸子,如今已然可以看清更多。

  就比如坐在他对面的男子容颜,他基本上已经可以看清。

  男子浓眉星眼,一张国子面显得他刚正不阿,配合着周身的肃杀气质,一看便知晓是常年待在军队内的人。

  就是无法再看清那男子的眸内的神色如何。

  他将手中倒好的茶水递到男子身前,端放好。

  “你来的这么急,连盔甲都未来得及卸一下,是南疆那边出现了什么要紧事吗?”

  他身前的男子,是他在军营内的得力下属之一——宣哲。

  只不过却在半年前被调往南疆边疆城池,处理那边的战事。

  打那之后,他们主仆二人便一直没能寻到时间再见。

  如今突然被宣哲寻到他府邸造访,他的确是颇感意外的。

  宣哲卸好身着的盔甲,没有去接严舟靳递过来的茶水。

  一双星眼内浮现着明显的埋怨与委屈。

  只可惜,以严舟靳如今的可视情况根本无法窥清。

  饶是如此,他也能从宣哲的态度感受到他情绪的不一般。

  想了一下,他大致猜到了原因:

  “不是南疆那边的事情,便是因为我这边的了?

  我之所以未将受伤中毒的事情告诉你,是为了不让你因此担心些什么。

  南疆那边的战事虽没有塞北那边的难打,但在数量上却还是较为密集的。

  你平日里带兵作战就已经很是辛苦,所以我才会将此事瞒着,没有告诉你。”

  解释罢,严舟靳再次握起身前那杯茶水,朝着宣哲的方向递了一下。

  这一次,宣哲才伸手接过,心下的怨气虽散了一些,却也还余存不少。

  他看着严舟靳瞧起来还算红润的面色,心下的担忧才散了好些。

  “于属下而言,将军您的事情,自是比属下自己的事情更为重要。

  属下来的路上已经从得知的消息中知晓,邱景那混蛋,抢占了您的军功就罢了,居然连个给您看病的医师都不肯给。

  这伤,属下听说,还是将军您替他受的。

  那混蛋怎就能这么狼心狗肺!!”

  说到激动处,宣哲的一张国字脸也气的发红起来。

  凌五提着手里的包裹到了内室时,瞧见的,就是他这个好兄弟怒发冲冠的模样。

  “宣哲?你怎么来了!”

  问完这话,凌五对上宣哲明显有些责问的眼神,很快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

  只因当时严舟靳受伤回京的事情,他其实是可以告诉宣哲的。

  但他和严舟靳所想的一样,害怕因为此事让宣哲那边分心,便在宣哲写书信了解他们近况的时候撒了谎。

  现今谎言被拆穿,当事人还在眼前,他只感觉一阵窘迫。

  宣哲看着凌五躲躲闪闪的眼神,心下已经生出起身去揍他一顿的冲动,却在余光瞧见还坐在他身前的自家主子后,只能生生忍下,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

  “我怎么来了?我若是不来,我还不知晓主子差点被你给照顾的丢了性命!”

  凌五理亏在先,倒也没有回呛他什么,而是走到窗边矮榻处,将手里的包袱放在严舟靳身侧,一边打开包袱,一边言道:

  “我和主子没将这事告诉你,也都是为了不影响你在南疆那边带兵作战。

  况且,主人吉人有天相,早早便遇见一名可以替他解毒照料身体情况的医师。

  不会像你所说的那般,有什么性命之忧。”

  话落,包袱也被他彻底打开,露出了内里的黑色火焰纹腰带。

  他将腰带取出,置放在矮桌上:

  “比起这个,更为要紧的,应当是这事。

  我方才出府了一趟,去盛京街道的成衣铺买衣裳的时候,意外得到了这物。”

  严舟靳眸子视力不行,看不清腰带的具体情况,沉声问凌五道:

  “那这物,是有何特别之处?”

  凌五就等着他问这句话,等严舟靳话音落下,便一五一十将腰带的模样,他从成衣铺老板娘那处得知的消息,以及他感到蹊跷的地方尽数言出。

  听完他所说,宣哲拿起那条黑色腰带,重新仔细端看了一番,语气有些不确定道:

  “这个腰带,我好似之前的时候在谁的身上见过。

  好像是........在哪个太监身上见过。

  那时由太监在南疆宣读的圣旨,我当时多看了一眼,记得他好像就系着这种腰带。

  只不过,颜色却比这个鲜艳一些。

  凌五你说这种腰带一般只有年龄和资历较高的宫人才有资格佩戴,那应当,就是哪个老太监的东西了?”

  一说起老太监,不论是凌五,还是严舟靳,都瞬间想到了一个人:

  “你是说,国主身侧的德禄公公?”

  “是不是那个公鸭嗓德禄?”

  凌五仔细一回想,当时他跟着他家主子去宫内受封赏的时候,好像的确也有在德禄身上看见过这种款式和颜色的腰带。

  只不过那记忆太浅,不仔细去回忆,根本想不起这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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