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侯府求助
其次,便是郎亲王府举行了一场认回景临的大宴,宴请了许多盛京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在这场宴会上,郎亲王当众将继承郎亲王府的令牌还有地契等东西交给景临。
着实让郎亲王妃气愤不已,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湛临也趁此,开始熟悉起郎亲王府内的财力和一些势力。
想着尽早熟悉这些事情,就能尽早帮到杜湘灵的忙。
除此之外,就是侯府那边。
近来作为侯府嫡女的杜秋语和杜承元因为不明原因闹翻,由皇宫的人接到宫里,提前学习未来作为太子妃要习的礼仪。
没了杜湘灵做谋划帮忙的侯府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现今连能帮上侯府一些的杜秋语也走了,杜承元是一个头两个大。
最终不得不拉下一张老脸,朝和杜湘灵较为交好的明若兰求助,说是希望明若兰能说动太傅府帮一帮侯府。
明若兰接到这消息的时候,才刚刚由下人伺候着沐完浴。
看完书信内容,美眉发蹙到不行。
但到底惦念着原先杜湘灵在侯府待了那么久,受了侯府那么多恩惠,还是去唤婢女去拿笔墨纸砚来。
她得问问杜湘灵的意思。
写完一封言说正事的书信后,明若兰看着被她放在木桌上叠放好,绣的那方白色兰花的帕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
耳根发红了一阵后,将已经被她放回笔架上的毛笔取了下来,又拿了一张干净的宣纸,提笔写了起来。
明若书敲了敲她木门,未见内里的人有任何回应,抬步入了明若兰书房后,瞧见的便是他家妹妹带着一脸羞怯之意的模样。
很快轻着步子到了明若兰身侧,想看看她是在写些什么。
“凌五公子安好,也不知如今你们抵达江南那一带没有,可........”
明若书还未念完,就被后知后觉发现身后来人的明若兰发现,伸手挡住信件上所写的内容,臊红着一张面,语气中带着些羞恼控诉起明若书道:
“兄长,你这是作甚?
进来我书房怎得连门都不敲一下!!”
明若书没能看清后面写的内容,有些失望地收回视线之后,摸了摸鼻子解释道:
“为兄敲了,还敲了两次。
见若兰你没什么反应,还以为你是出什么事情了,便直接推门走了过来。
不过你方才那封书信,应当是寄给凌五副尉的吧?
温永易这次听说也跟着严舟靳他们去往江南了,但到底是去做什么了,我怎么问他都不肯开口。
若兰你可知晓他们去江南的主要目的?我怎么觉得,不像是单纯地去那里养病呢。”
明若兰一听事有缘由,眸内的羞恼少了一些,收起那封她还未写完的书信后,实诚摇头回他:
“我也不知晓,凌五公子告诉我,他是跟着严将军过去养病的。
旁的,我也不好多问。
兄长你既是那么想知晓,怎么不自己写信问问温公子?”
明若书当然是想的,但不久前他才和温永易因为一些小事置气,气还未消全,又哪里能这么快就主动写信去问问温永易那边的情况。
他才不愿意拉下那个面子先示弱。
心里如此想着,明若书轻咳了一声,掰扯回道:
“不知晓便罢了,横竖也不是什么极为重要的事。
就是为兄进来听说,侯府那边出现了较大的变动。
你那个手帕交杜小姐先前不是待在侯府,你看看要不要写信问问她,这事需要不要让咱们太傅府出手帮忙一番。”
听他提起这事,明若兰很快将她看完收好的那封从侯府寄来的书信拿了出来,递给明若书。
“这事,也是我想着明日和兄长你说的。
侯府那边今日寄来了这封书信,信里说希望咱们太傅府能帮着侯府那边解决一些麻烦。
我便想着,写封书信寄到江南,问问湘灵的意见。”
明若书接过书信看了一下,见侯府那边的确是情况较为紧急,心想今日他也没什么旁的事情要做,等待这书信发出,再寄往江南,最迟也是七日之后才能收到。
思忖了一下后,看向明若兰问道:
“你写下的那封书信呢?”
明若兰闻此拿起书信,递到明若书手里。
“在这,刚刚写好装进去,怎得了?”
明若兰还以为她家兄长是想看看她写下书信的内容妥不妥当,不料书信到了他手里,竟被他直接收进袖口里。
“我亲自朝江南那边去一趟吧,这等重要的事情,自是早些让杜小姐她知道较好。”
顺带,他也能去看看,温永易那厮在江南那边过的如何。
见她家兄长原来是有着这个想法,明若兰咬了咬唇瓣,叫住看起来是打算起身离开的明若书。
快着速度将她写给凌五的那封书信剩下的部分写完,叠好装进信封里了,她才囊着声音言道:
“你将这个也带上吧。”
明若书知晓他家妹妹对那个凌五的心思,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让明若兰害臊的话,点头收下信件后,回她:
“好,明日一早的时候,为兄便乘马车出发。
为兄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记得少出门。
这几日又接连大雪,也并不适合出门游玩。
万一遇上什么事情,没人能护着你,那便麻烦了。”
“嗯,我知晓的,那兄长快些回去收拾行李吧。
我这处,也有一些想让兄长你明日帮着带去江南的东西,明日一早的时候,我再给你。”
江南那边,听说对比盛京这边,湿冷多了。
先前她还凌五交谈的时候,有从凌五口中听说,他患有痛风这种没法根治的病。
江南那处也有军营,想来凌五若是在军营进行巡护的话,少不了见风。
她前些日子正好购置了一些骑马的时候可以穿在身上的狐狸毛护膝,她待会儿稍加缝制一番,应当就可以拿出去当礼物相送了。
同一时刻,东宫内。
杜秋语刚刚读完邱景从塞北寄回来给她的书信,信里先是关心了一番她的情况,后面大半段,都是在询问她有没有做一些新的梦境。
这着实让她心下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