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威胁爹爹
“二小姐,你怕是不知道,女人怀孕呀,不一定恰好十个月一天不差,会稍稍提前个几日的,很正常,这便是二小姐你不懂啦。”李嬷嬷赶紧解释道,墨清越“哦”了一声。
拍了拍手,几个也是嬷嬷打扮的人,在墨清越面前跪下,“凡事不能一口之说,这几位是我从宫里借来的嬷嬷,有一位还曾经为公主接生,想来知道也不少,既然你这般说我们便来辩一辩?”
“二小姐说的哪里话,草民也只是实话实说啊。”李嬷嬷刚准备嚎,她却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你要是好好说,我们便好好说,想要嚎的,出去嚎完了再进来说。”
被这么一说李嬷嬷赶忙停了下来,但是看着似乎很委屈。
“两位嬷嬷,我就问几句话,两位经验丰富,我有什么不对的,尽快指出便是,”墨清越也装着一副很谦虚地摸样,两位嬷嬷自然是受了舒炳文指示的,只要不是很过分的错误,自然帮着她,谁有想得到她真懂得呢。
“爹爹,问你一个事儿,你11月中旬去的扬州,啥时候遇上她娘亲的,如实说便好了呗,想骗我我也可以去查的,你也不想我辛苦吧?”
墨城被墨清越说得一愣一愣的,这个事情肯定也没办法瞒,更何况还有把柄在她手上的,“十一月的下旬左右,那日和几个同僚一起去喝酒遇上的。”
“也就是那个时候行了周公之礼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问出这个问题,知不知羞的?”墨城不愿意回答,反倒怪起了墨清越不知羞,她不是以前的她,一句话就好糊弄了的。
“哼,有官位在身,有妻子在室,还和红倌儿不清不楚,不知羞也不知道是谁,你现在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便好了,那么多辩解有意义吗?”墨清越丝毫不留情面,要不是族老不在,只怕此时墨城都没脸了。
墨城见没唬住墨倾月甩了甩袖子,走到一旁说:“差不多吧?”
“二小姐,您看日子没错呀。”
“我没记错的话,行了周公之礼并不是一定会怀孕,也不算是马上就能怀孕,当中大概需要。”算了一下时间,“要14-16天才能怀孕,那这样她的母亲受孕的时间该是12月初了,两位嬷嬷我可算错了?”
王嬷嬷眼神都有点亮了,原以为她只会耍脾气,没想到还知道些许,忙点头说:“是的,差不多,真的要摸到脉搏也需要将近两个月。”
“我来算个数啊,12月怀孕,十月怀胎,应该是,十二月,一月......最该也应该是来年九月的九月初吧?我就算李嬷嬷所说早个几日,也该八月底吧?七月初你和我说足月?难道我理解的足月和你理解的不同?”
一听到这话的李嬷嬷浑身颤抖,抖抖索索地不知道说啥了,那女孩子却开口说:“可能兴许是嬷嬷说错了,娘亲那个时候了能早产了呢?白白胖胖看着像足月的。”
“哦,是吗?李嬷嬷?”
“是是是是,我是说白白胖胖像足月,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夫人早产呢,所以才早出生的。”李嬷嬷赶忙改口。
“好的,那她可有难产,头先出来的,还是脚先出来的?”
李嬷嬷想了许久才说:“生的是有些辛苦,是...是...头先出来的,哪有孩子脚先出来的?”
“清越,你还要闹到啥时候,人家不过记错了,有啥重要的。”墨城还想说什么,墨清越直接瞪了他一眼,“这几个问题问完你自己考虑呗。”
转头看向李嬷嬷,拍了拍桌子便说:“当面说谎,七活八不活的原因就算因为八个月的孩子还是脚朝下的,要等到九个月胎位才会正过来,正了头朝下脚朝上的位置,她是八个半月出生的,你告诉我头先出来?”
李嬷嬷见被拆穿,忙回嘴说:“我记错了,我记错了,是脚朝下的,还难产了呢。”
“现在又脚朝下了?,没有一句话是真的,出生时辰,胎位,以及怀孕月份都能记错,你还有啥是正的啊?”
“真的,三小姐真的是墨大人的孩子啊。”李嬷嬷继续开始哭闹,嚎的震天响的,墨清越试了一个眼色,只见一个壮妇,冲上去便是一巴掌,然后把人往外推,“我是不是说过,要嚎出去嚎?”
李嬷嬷被打的嘴角出血,不敢再出声,“我就一直好奇了,为什么孩子出生了七八年才要回来认祖归宗呢?之前在干啥?那样的身份有了孩子,不是该第一时间找孩子他爹吗?”
“我娘亲不想连累了父亲的。”
“现在又想连累了?怎么的现在无所谓,想找便找了了?这不就是把他的错翻出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还是你娘亲打算拿这件事情要挟我爹呢?”
只见那女子拼命磕头,“不是的啊,是娘亲实在过不下去了,也不想我无家可归,才来寻父亲的呀,求姐姐开恩,莫要诬了我娘亲啊。”
“爹爹,事情我都问完了,该想想也是你自己想的,脑袋上都青青草原了,你是对她甚是想念,人家呢?红倌儿靠什么活,你比我懂,我也没兴趣深究,你要是觉得她是你亲生的,便接回来,家里不差这口吃的。”
墨城听到后面这些话,身子都是一抖一抖的,他从头到尾都没质疑过孩子的真实性,只是没想到被自己女儿当场拆穿。
“之前当着族老的面滴血认亲过,该不会有错的。”墨城的声音有些颓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跪着的女孩子,眉眼间像极了她的母亲,
“滴血认亲的水是谁准备的?”
“你不会连这都要质疑吧?”
墨清越笑了笑说:“既然要查,就慎重些,所以水是谁准备的?”
“李嬷嬷盛的外面的井水,难道井水还能有问题。”墨城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溃了,墨清越却不给他缓口气的机会。
“要是手上掺些明矾,任何人的血都可相容的,可尝了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