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
“那行吧,你现在先去把你兄弟杀了,谁让他在刺杀的时候把我丢下自己跑了?”杨悠悠很得意的说着。
在原主的记忆中,对于那个男人的伪装行为,可以说虚伪到了极致,玩弄原主的感情,还要自己美人在怀,并且还想援助,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
原主追着他跑的话,他就会很高冷的远离,若是缘主心灰意冷,他又会过来说各种好听的话哄她,每一次都能达到目的。
包括之前下毒害薛飞,还有宫中的一些人中毒,那些人也都是帝宏逸与薛飞的人。
可以说是一个躲在暗处的筷子手,完全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虽说杨悠悠对于生死也几乎看淡了,但是也不想无辜的人丧命,不然刚刚也不可能出手惩治那些想要造反的人。
不说别的,在做皇上这件事情上,帝宏逸确实合适,一旦让这些人得逞,虚伪的人上来,恐怕遭殃的就不只是少数了。百姓会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都无法确定,民族大义面前,少数的死亡才是停止战斗的最好办法。
这里是古代,不能以现代去衡量,百姓也更苦。
只是这人的狐狸尾巴一直藏得很好,没有实质性的罪证,想要铲除他的势力还有些困难。
最主要的还是有赵国想帮,因为当初穆鸿锦的母妃是赵国的公主,并且深受赵国国主的疼爱,所以对于这个在所,赵国也是很疼惜。
这也是帝宏逸一直没有动他的原因,因为他现在刚刚上位,并不想百姓处于战乱之中。
而这赵国本就野心勃勃,一旦有了借口必定会开战。
还需要稳定人心之后再做打算,才会让他一直如此蹦达。
当然了,如果能够抓出帝宏锦所有的罪证就算是赵国也找不到名正言顺的借口,毕竟现在两国还是有和平契约的,不能随便打破,不然赵国的名誉也就这么毁了,想要和别人签下和平书就不存在威信。
这些都是薛飞之前和原主说的,奈何原主当初根本听不进去,转头还把这些顾虑都告诉了帝宏瑾,还在当天给薛飞下毒。
也就是这样才导致帝宏逸赐下白绫,也就有了杨悠悠的穿越。
帝宏逸深深的看了一眼杨悠悠,最终转头和那些大臣开始处理刺客的后续。
这一次前来刺杀的人不少,只不过一个活口也没留。
在这边收拾好的时候,一阵马蹄声引起众人的回眸。
杨悠悠站在台面上,看着骑着马的帝宏瑾匆忙赶来。
对方一来便急匆匆的上前对着帝宏逸行礼:“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责罚!”
因为帝宏逸比他小,又做了皇上,所以不能以皇弟称呼,只能自称为臣。这也是帝宏逸要求的,并不想跟他走得近。
她脸上还流着汗水,好像是去搬救兵了一样,帝宏逸还没说话,他便又转向了杨悠悠。
满是担忧的上前:“悠悠你没事吧?”
杨悠悠额头浮起几条黑线,我去,这人也太大胆了吧?当着那么多人,竟然要给帝宏逸戴绿帽子。
杨悠悠嫌弃的将他甩开:“还请三王爷自重!”
“悠悠,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我只是一个王爷,就算与你两情相悦,我也没有办法违抗父皇的命令,你就原谅我吧!”
说着又要凑上来拉杨悠悠,却被帝宏逸站在中间隔开了。
杨悠悠将他推开,帝宏逸的脸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变得冰冷。
“行了,这是我跟他的事,我自己来处理,皇上一旁看着吧,你若是在上前,别人会以为你用皇权压得你兄弟反抗。”杨悠悠在后面低声对帝宏逸说着。
这话让帝宏逸深深的回头看她一眼,似乎是判断着她说这话的真假。
杨悠悠坦然地抬头与他对视,直到他让开。
站在两人对面的帝宏瑾眼中闪过得逞,只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看着走出来的杨悠悠,他很是深情:“悠悠,你终于愿意原谅我了吗?你放心,皇上不是不解人情的,只要说清楚,他会成全我们的。”
谁知站出来的杨悠悠直接抬脚,一下将他踹出去,顺势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下面看戏的众诚,原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开口,却因为这一脚惊得瞪大了眼。
帝宏逸心情很好地轻笑出声,声音里面都是愉悦的味道,双手负后道征战在一旁放心的看戏了。
说下楼梯的帝宏瑾很懵,只感觉背部被楼梯硌得生疼。
眼神中闪过一抹恶毒,不过再次抬起头却是悲伤,声音里面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难过:“悠悠,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
“三王爷,还请你自重,你我之间本就没什么事情,不要搞得我与你私订终身一样好吧?”
“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我家人也无辜的很,还请你不要随便拖人下水,就算你再怎么和皇上过不去,你也不能对他的嫔妃下手吧?兄弟之妻不可欺,你这样的做法简直可耻。”
“我自认为与你之间没有什么可能性,我也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样,你不要一脸深情的看着我,我怕你晚上吃不下饭。”
“还有当着这么多人,你把皇上的放在哪里了?就因为你一句他应该英明,所以就理所应当成全你?然后成为全天下的人的笑话?再把我变成水性杨花的狐媚子?”
“话说你见过这么胖的狐狸精吗?大家都是一个脑袋,你想的到的事情,别人也不是傻子,你真当天下人跟你一样蠢啊?你说啥别人就听啥?”
“演戏你也要看地方,刚刚刺杀的时候你上哪去了?”
“不是的悠悠,你听我解释,刚刚我是去搬救兵了,毕竟没有大事,不得私自带兵出来,所以我并不是不去解救你和皇上,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帝宏瑾虽然很生气,但是根本不想放过能给帝宏逸戴绿帽子的机会。
这话让杨悠悠直接笑了,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帝宏瑾道:“好像均匀距离京城有二十里,而这里距离兵营起码五十里,你从这里出去的时候,骑着马离开来回加上调兵,半个时辰的时间根本来不及。”
说完,扬悠悠讽刺的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的兵是从哪儿带来的?左一口不敢不经允许私自调兵,又一口担忧冒犯皇上,却一点也没少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