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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寒州之行(二)

穿到古代当主角 楚子璃 3036 2024-07-11 19:40

  随墨培霆一同前往寒州的玉染,在马车里被寒王殿下实实在在得了一回便宜。

  “殿下放着滔天富贵的藏宝图不看,却偏偏……”被墨培霆法外开恩放开的玉染,躲到马车一角,气呼呼的喘着粗气,白了一眼墨培霆后,脸红的从兽皮夹层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

  被叠了几叠的纸张被玉染平铺在小几上,看到纸上画的图形后,惊呼道:“我的天呐!这画的是什么呀!弯弯曲曲,忽高忽低,而且一个字都没有留下,这……什么线索都没有呀?”

  纸张上画的图形,让玉染想起了现代社会的心电图。

  墨培霆认真看了良久,垂头嗅了嗅,说道:“这应该是用血画上去的,因为年代久远,红色变成了黑色,画的应该是……是山,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山的末尾画了一个点,你看,很突出的一个点。”

  玉染按照墨培霆所指看了一眼:“难道这个点就是宝藏所在地,帝陵宝藏……帝陵……”玉染扭头疑惑而又肯定性的问墨培霆:“白先生说他的祖上是前朝天齐的重臣,对吧!”

  看到近在咫尺的容颜,墨培霆抿嘴一笑:“是,白先生曾如此说过,花都城只是后迁移过去的,原本住在哪里已无从查证,曾怀疑是前朝天齐国都,如今南陵国的庆安城,之后不知何因举家迁移,停留了几座城后定居在了花都城。”

  “这些不过都是白家人的猜测而已!”玉染在泛黄的纸张上手指按照曲折不平的线条描绘,在末尾的点上停了下来,肯定性的说道:“据史料记载,天齐的发源地是如今大梁国的乐天府,所以说……”玉染扭头看了一眼墨培霆,怀疑的口气说道:“我怀疑白家遗训中提到的帝陵宝藏,应该是指开国帝王的陵寝,所谓的宝藏不过是陪葬品罢了。所以说,帝陵宝藏应该指的是乐天府的某一处。”

  玉染指了指纸上蜿蜒曲折的图形,说道:“正如图形所显示,如果这一点指的是山峦尾端,那么便是乐天府的鹤赤山。鹤赤山源自大梁通州的长寿山,途经十几个城市,包括建华城,直到乐天府为止,这样与史料记载便完全吻合了。还有重要一点,天齐自二世帝王到第十三世都埋葬在庆安城,而开国帝王陵寝外人至今未能找到,所以说……殿下……”

  扭转身体的玉染猛然看到墨培霆深沉而又深情的眸子时,立马停止了滔滔不绝的言论,警惕意识极强的向旁挪了挪身子。

  马车里空间有限,墨培霆手疾眼快的握住了玉染的手,开怀大笑道:“哈哈哈!我的玉染果然非一般女子,你所分析出来的结论跟白先生的不谋而合,而他整整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得出此结论。而我的玉染却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哈哈哈……上天待我不薄呀!”

  “我的天啊!”玉染闭眼心里一声长叹,她很想很想告诉墨培霆,并非她聪慧过人。关于天齐开国帝王陵寝之事是吴延平所说,在玉染还是凤妖娆时曾应邀跟随吴延平太子一同在鹤赤山游玩过。而没落王朝的太子殿下,对凤妖娆知无不言的说出了惊天秘密。也许这个秘密只有天齐储君能够知晓吧!吴延平不是猛撞随意之人,能把天齐如此大的秘密和盘托出是完全把凤妖娆当成了未来太子妃了,可见吴延平对凤妖娆的痴情与执着。

  玉染低垂着头,她实在不敢平视满眼深情的墨培霆:“殿下怎么能把我跟白先生相提并论呢,白先生是真才实学,我不过是凭着这张藏宝图才发现问题所在的,得感谢白家先祖才是!”

  “我的玉染不单聪慧,还谦虚谨慎,不骄不躁,实乃当家主母的风范,即便是一国之母也配得。”墨培霆言语咄咄,气势磅礴,浑身释放出王者的威力。

  “殿下!”玉染抬手捂住了墨培霆的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殿下万万说不得,别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玉染是在担心我吗?”墨培霆眉开眼笑的伸出长臂把玉染揽在怀里:“玉染放心就是,天下间没人能奈我何?”

  “嗯!”玉染回答的简要而肯定,倒在墨培霆怀里,感觉很暖很舒服。

  这是对墨培霆最大的信任和理解,因为她清楚,墨培霆没有说大话,自吴延平随正弘法师云游四海后,天齐国主,也就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吴邪。

  雄据北方的天齐国国主吴邪,一直心怀光复天齐盛世的野心,并精心培养出接班人吴延平。而吴延平经正弘法师点化,看破红尘决定放弃一切,愿追随法师左右。

  因玉锦绣的死,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吴邪,雪上加霜的得来吴延平的信件,此事彻底激怒了吴邪,怒火攻心,一下子病倒了。

  在吴邪大病之时,不满吴邪的两位王子谋反,对此早有准备的吴邪拖着病身子一举拿下了两位谋逆之罪的王子,心怀善念的吴邪法外施恩的把两位王子关押在各自府中,终身不得踏出府门。

  经此诸多事情后,吴邪略有所悟,想起了玉锦绣曾跟他说过的话“人生苦短,何必在意那么多,来去不过一场戏、一场梦而已!”

  吴邪想光复天齐盛世的野心彻底破碎了,碎的七零八落。

  也许吴邪到死都不会想到,这一切一切的突生变故不过是玉染的计划而已,而此计划无形之中帮墨培霆除去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有些跑题的玉染脑中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在墨培霆怀里睡着了。

  墨培霆知道玉染的警惕性有多高,两人最近虽然一直同居一室,却依旧保持着最初的距离,未越雷池一步。

  而此刻玉染却在他的怀里睡的如此踏实,这是对他的信任,对他的认可。这一认知让墨培霆欣喜万分,情不自禁的在玉染额头上落下一吻,吻的很轻很轻,深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人。

  待玉染睡的沉些后,墨培霆把兽皮连同泛黄的纸张一同递出车外:“把这些交给白先生!”

  “这是……”车外无悔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兴奋与激动。

  “小声些!娘娘睡下了。”墨培霆微怒的语气提醒无悔,又吩咐道:“车行的慢些,务必要稳!”

  “是!”车夫爽快的回到。

  马车减了速度,墨培霆一点点倒在软枕上,而玉染则半个身子趴在墨培霆身上,睡的安稳而香甜。

  待睡得香甜的玉染悠悠转醒,睡眼朦胧的明显感觉到马车里是夜明珠发出的光芒。

  “醒了!”墨培霆见玉染挪动身体,便问道。

  “嗯!”刚睡醒的玉染声音有些暗哑,带着浓浓的鼻音。稍后猛然惊呼一声:“我……我怎么会睡在你怀里……”

  玉染动作麻利而快速起身,立马躲开墨培霆的怀抱。

  墨培霆缓缓坐起,嘿嘿一声奸笑:“是你主动投怀送抱,非我强求。而且睡的很香甜,我棉袍上还印着你的口水呢!”

  墨培霆验证性的指了指自己的棉袍。

  羞的无地自容的玉染那里有脸看,转过身子背对着墨培霆。

  嘴角挂着笑的墨培霆递给玉染一杯茶水:“先喝点茶水,再有半个时辰便到驿馆了。”

  玉染虽感到有些不自然,但非扭捏作态之人,微转身子接过了还是热的茶水。

  马车里虽有夜明珠照亮,墨培霆还是点亮了一盏灯,马车里顿时亮如白昼。

  在玉染一杯茶水慢慢饮尽时,墨培霆递过来一本书:“这是一本前朝天齐王室的野史秘闻,看你偏爱看这类书籍,便让人给你寻了几本。”

  正愁如何打发时间的玉染笑嘻嘻的接过书,不满的嘟哝道:“殿下不早点拿出来?”

  马车里安静下来,玉染专心致志的看书,而墨培霆则是斜靠在软枕上不眨眼的看着眼前人,手里摆弄着玉染一缕及腰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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