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听错吧，王家只要厉氏要求收益的一半……这样一来，王家岂不很有可能亏本？”

　　“对啊，而且王家对欧洲市场向来不感兴趣。之前也没听说过，他们想跟殷氏合作啊？”

　　“所以殷氏到底是什么香饽饽，值得王家这么不择手段去争取……”

　　眼见局面成了这样，厉晋鹏忍不住又狠狠挖了江秋萍一眼。

　　心里一沉的江秋萍虽然极不服气，但犹豫片刻后，还是朝冯晶晶投过去一记，有些请求的眼神。

　　毕竟刚刚她看起来跟殷总挺熟的。

　　这可能已经是，目前厉氏拿下合作的唯一希望。

　　冯晶晶则毫不客气地别过脸去，直接选择无视——不管怎样，最后能决定合不合作的，也只有殷总自己。

　　幸好殷总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主意的，一板一眼地说道：

　　“王小姐，你开的合作条件虽然很诱人，却突然得有些莫名其妙。让我不禁怀疑，你们王家做事的稳妥性。对不起，我想我还是跟厉氏……”

　　“我们王家的决定虽然突然，但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并且什么都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王雁蕾再次打断她，意有所指，“不过还是架不住，殷总跟这位小姐私交很好是不是？但殷总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这么明显，也不怕大家心寒吗？”

　　不得不说，这王雁蕾还真挺会煽动人心——

　　她明里暗里把殷总会选择厉氏的原因，全归于殷总的假公济私；这样不仅会引起众怒，还会让冯晶晶很难做人。

　　果然，大家纷纷质疑起来：

　　“我觉得王小姐说得还挺对，毕竟刚刚殷总跟那位小姐才聊上几句，就打算拍板选择厉家了，说没有人情关系在里面是不可能的。”

　　“的确，不然殷氏凭什么拒绝王家这么丰厚的条件呢？合作不就是为了挣钱吗？”

　　“那殷氏也太过分了——既然早就内定了合作对象，又为什么要总给我们造成，还有合作希望的假象？这不是浪费大家时间吗？”

　　听着周围舆论都倒向自己，王雁蕾脸上透出得意的同时，还故意挑衅地看了冯晶晶一眼——

　　即便注定得不到厉灼，她也要向他证明，他看上的这个女人就是个草包，她要他追悔莫及。

　　冯晶晶则一看就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情敌，顿时无语地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好吧，那我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重新好好选择合作对象，”许是迫于舆论压力，殷总只得妥协，扫了王雁蕾和冯晶晶一眼后说，“王小姐和冯小姐都知道，我殷氏是做药品生意的。目前将要合作的药品里，主要是治疗外伤的生肌膏和护理软膏。不如你们现场各自给我一个营销方案，哪个方案能让我获得利益最大化，我就选择跟哪家合作。”

　　冯晶晶一听到这，自然顿时傻眼——她只是个外科医生，对营销一窍不通，怎么可能当场就给出什么营销方案啊！

　　而王雁蕾那边却已经侃侃而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