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自从确定了郑蕴之同意了跟她一起去斯里兰卡和爱情海之后,满腔热情要去写旅游攻略,第二天去杂志社的时候还把自己写的一页纸给苏文清看。
“清清,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做旅游杂志编辑的潜力呀!”
苏文清瞄了一眼那页纸,“人家说谈恋爱白痴,一孕傻三年,请问你刚结婚是?”
童心瘪瘪嘴,“拐弯抹角骂我,我就领了个证,你就不爱我了,是不是怪我在你前面结婚你说!”
“其实你也可以跟梁律师去领个证,我觉得他没有意见。”童心补充。
苏文清把纸放在桌面上,靠在椅背上阖了阖眼,“我不婚主义,你知道的。”
童心耸耸肩,其实以前她也觉得结婚没必要,谈恋爱都没必要,但是真遇上那个人了,哪有什么必要不必要的,真的很爱很爱他的时候自然而然想要一张法律认可的证件了。
她不会去说苏文清,道德绑架才是真的没有必要。
“那,我的婚礼你也不想当我的伴娘了吗?可怜啊我,就这么两个朋友,还不愿意出席......”童心装作可怜的样子,一边摇头一边叹息,“梁律师也好可怜啊,要跟别的小姐姐搭档伴郎伴娘了,也可能没有伴娘了,好惨啊!”
“童心,你的戏精之路是郑总帮你打开的?”苏文清再次送给她一个白眼。
童心笑嘻嘻地过去勾住苏文清的手臂,知道她这是同意了。“伴娘裙不能比我的婚纱好看,梁律师送你的这个粉钻不能戴!”
“?”
“太出风头了!不然你就跟我一起嫁了!”
苏文清耸耸肩,伸手摸了摸挂在锁骨上的一刻小粉钻,不算大,但是非常通透,折射也是最完美的,是颗顶级的粉钻,也是价值连城。“可以,我嫁给郑总,是吗?”
“呵,女人。”童心甩开她的手,佯怒道,“刚刚是不婚主义呢!原来是看中我男人了!”
苏文清笑了,“其实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挺为你高兴的。”
两人都懂,这个样子,是说像这样开朗高兴,这才应该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甜甜的笑容,以前她好像总是很高兴,又好像不是真的高兴。但是现在的童心,应该是真的很高兴吧,郑蕴之真的让她改变了很多。
“我也希望你能永远高兴起来。”童心抱抱她。
其实苏文清也挺不容易的,除了家里的破事,前些年她这么勇敢去追逐一个整天飞在天空上的男人,装的头崩额裂。
也有人说过她,脚不着地的男人不太靠谱,尤其是那种长了一双桃花眼的男人。她不以为意,年轻的时候觉得喜欢就好,向往自由,向往爱情,总以为那男人也会像小鸟一样,终归是要停下来。
是要停下来的,只不过没有停在她这个港湾而已。
童心看着陷入沉思的人,不禁有些心疼。虽然这一段她都不是特别清楚,但有一次苏文清回来云城的时候叫她喝酒,她去的时候苏文清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吧台上了。
她喝了很多,童心依稀从她嘴里听到几个字,最后还是活成了自己最讨厌那种人。
她讨厌的,是小三吧?
其实苏文清是不知情的,她也崩溃,用尽所有的勇敢所有的力气甩了那人一巴掌,又买了最近的机票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云城。
她以为自己不再相信爱情了,也不会再遇到属于自己的爱情了,但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和她认识的都不一样的男人,比她年长几岁,一步一步把她拖进坑里,现在只想走一步算一步,未来太遥远了,她不想规划。
晚上回到家,童心还是直接扎进了郑蕴之怀里,今天是他在做饭。
感觉到怀里人有点小情绪,他放下锅铲,把人抱到客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童心在他怀里蹭蹭脑袋,“没事,我在想如果清清一直是不婚主义,梁律师会不会很难过?他也离开清清的话,清清太可怜了。”
郑蕴之轻抚她的肩膀,“别想些乱七八糟的,梁沥比我还要年长些,自然有充足的考量。他是以结婚为前提在谈恋爱,而且他的沉稳可以等得到苏小姐点头的那天。”
“那如果清清一直不点头呢?”
郑蕴之挑眉,低头亲亲她粉嫩的鼻尖,“你以前不是也拒绝结婚?水到渠成的事罢了。”
童心再次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爱情这件事本来就是很神奇的。
两人领证之后,童心觉得自己的老公更加神龙见首不见尾了,不过她也知道,两人的婚礼定在了下个月,婚礼之后就是蜜月旅行,需要很多的时间去做这些事。而郑蕴之作为整个集团的掌权人,很多工作都要提前做好才能抽出时间,所以她也不会去怪他。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里,还是会想,他怎么还不回来。
今天晚上郑蕴之去应酬,很晚才回来。而且面谈的对方也是另一个城市龙头企业的掌权人,喝的酒有点多,还是司机把他扶进来的。
童心接过醉醺醺的人,那人就直接趴在她身上了,像只比人高的玩具熊,软趴趴地趴着。
想要责怪他,又舍不得。她便学着他平常对自己的样子,摸摸他的后脑勺,努力撑住这个比自己高很多,重很多的身体。
看着这么醉的人,已经放下很久的一个念头又一次回到心头。
“郑先生,你喝醉了吗?”
“嗯......”
看来今天的郑蕴之是真的喝多了,不然不会连回答她的力气都没有。
童心坏心眼地抿唇笑笑,拖着他回了房间,把他放在大床上,自己也单膝跪上床边,开始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一直到整件衬衣脱掉,他也没什么反应,是真的醉狠了吧?
童心得到这种认识之后,直接爬上床去亲他,模仿他平常亲她的样子,亲过他的喉结,又在脖子上盖个章。
到这里还是没有反抗,童心更加大胆地伸手去拆皮带的扣子。
但是每一次鱼水之欢都是郑蕴之主动脱衣服或者是穿着浴袍来的,所以童心并不是很灰拆皮带扣,趴在他腿上研究半天,还是没研究出来这个小扣子的构造。
其实郑蕴之只是醉了,但还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还有着两分清醒,只不过想看看这个小丫头到底想干什么。这会其实已经忍不住了,都要立正站好了,但那人还趴在那里研究。
所幸童心这会儿很专心,才没有注意到郑蕴之已经眯着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隐忍着等她再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