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凌晨四点钟醒过来的经历?那窗外的夜色又静又黑,仿佛能够吞噬人世间所有的一切。物理学里有条最基本的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如果这样的说,那是不是爱一个人有多深,心痛也有多深。都讲不经世面的幼稚人,遇到感情的伤事总喜欢流出泪来。
可无论我流下过多少次的眼泪,该过去的还是存在,该回来的还是在期待。为你我流下过的一万次清泪,抵不过一次大雨磅礴,九载人生途中我便遇上了数次的大雨磅礴。你说,那眼泪又能有什么用呢?
伤肝伤肺怎比的了伤心,肝疼肺疼怎比的了心疼。
南国花园一号楼101室的女主人收到了一条曾经最熟悉现在最陌上的人发来的一条信息,“过两天咱们俩离婚吧。”不是真的爱又为何还为你最后有一次彻夜难眠。我该高兴还是该伤悲,是解脱还是应不舍。
顾肖漫一样是按照平常个人的习惯醒的很早,换上了一套宽松干净的运动装扮出门清晨散步。就是熟悉的街道,就是平常的石板路,顾肖漫却感到心脏有些揪心,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了,顾肖漫多想的猜测到。
散步完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后,黄珂也已经称职的做好了饭菜。今天顾肖漫格外的忧心忡忡,黄珂眼皮下的深深黑色素也不曾看见开口的多询问。以往活泼今日安静的顾肖漫和黄珂慢吞吞的吃饱了饭。两人又同步刷洗净了碗勺。
洗干净了手后,黄珂穿上了一套正式的衣服和顾肖漫说,“我出去找工作。”
“嗯,加油。”顾肖漫摆动了右胳膊为黄珂打气,这一刻的顾肖漫终于回过了以往的一些精神气。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黄珂也感觉到了顾肖漫的今天异常,“不舒服就躺家里休息,别去公司上班了。”黄珂站门口换上了一只皮鞋说。
“正有此意。”顾肖漫不想让黄珂为自己担心,表现出了一副俏皮的样子。
“你这个妮子。”说完了这句话,黄珂晃头笑了笑就出门了。
福城的早高峰上班的人潮涌量还是很汹涌的,看那一潮一浪的人群,像是一窝窝十分巨大的黑马蜂。人真的好多啊,自己真的无依无靠啊,走在密密麻麻人群中的黄珂这样的想。
手插着裤袋捏着那张空白的个人简介纸张,黄珂不仅努力的在想,也不知道,哪里能找一份谋生的工作呢?
繁华的街道上黄珂走了好久,腿都走的要瘦了一圈。可是令人失望的是还是没能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招聘工作信息。各行各业的招聘岗位倒是有很多,但遗憾的是都不适合黄珂。饭店有招聘能炒十二个特色菜主厨的,摄影店有招专业的摄像师的,印刷店里有招能熟练的运用打印机器的…。还有很多,但是黄珂都不会做。
你是想有学旁人的一技之长,还是想自己拥有我的一技之长?学旁人的需要向公司证明,拥有自己的需要向所有人证明。
一家简陋破旧的装卸货物店门前,黄珂脚步停了下来。
找到了店里的负责人,黄珂说出自己想要在这里工作。负责人是一个脸色黝黑,背峰高起的四十岁左右的大肚男子。男子上下瞅了瞅黄珂说,“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这可是重活你能干?”
黄珂毫无迟疑的迅速点了点头讲,“我能干。”
背峰脸色黝黑的男子说,“那好我就给你这一个机会。日工资80日结,试用期三天,干的好了我就让你长期的留下。”
黄珂连忙的点了点头,重复的讲,“行,行,行。”
“行什么行,你就会说一个行字吗?现在就给我去工作,扯什么闲话,一看就是小滑头,工作的时候你可一秒钟都歇息不了。小屁孩我看你干不满今天就得滚蛋。”背峰男子说出了一嘟噜乱七八糟的话。
正方体的箱子里面不清楚放的是什么,怎么能这样的重,恐怕得有四十几斤。正方形的箱子即不好抓也不好抱,来来回回好不容易运送了十个箱子的黄珂感觉骨头结都快要散架了。刚准备停站下五秒钟歇口气。背峰男子就粗鲁的吼叫了起来,“小子,干不了马上就给我滚蛋,别在老子这里躲清闲。”
黄珂用力的咬了咬牙,只能忍着疼痛的像搬卸箱子的地方走去,面庞上的汗滴一小时就串联成了一条透明的水珠线,黄珂从未感觉时间过的如今天这样的漫长了。
顾肖漫心思混淆乱糟糟的躺在床上休息。“嘟,嘟,嘟”的手机响了起来。顾肖漫看了眼是妈妈,就按下了接通键说,“妈,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是出什么事了吗?”
隔了好久母亲都没有说话,顾肖漫的心咯噔了一声就沉了下来,只听好久后妈妈带着哭腔说,“你回家一趟吧,我和你爸就要离婚了。”
“离婚!!”顾肖漫的脑袋嗡的一声。
说永远的事情好像都不永远。爱情这条路,容易走的远,也容易走的散。好崎岖,好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