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羽这一次在学校门口告别了,之前我们是在车站告别的,她也需要坐车,不过很近而已,我们同路,常常一起去车站的。此次,我就在学校对面就要坐车了。我穿过马路,那里有俩辆车,每一辆车都挺高级的。可以肯定的是,这并不是程家的车,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候,程润之出来了,望着程简之,招招手,笑道:“程简之,让你不小心,这次该感冒了。”
什么叫做该感冒了,我无语地摇摇头,嗓子疼,脑袋昏,实在是不想多说话了。正当我走近小车的时候,身后有一个声音传来,这声音还有一丝怒气:“我道为什么不想坐我的车,原是看上陈希家的车了。也是,我家的车也确实没有他家的高级。”
这声音是叶逸成的,也是,确实不是我家的车,只是为什么会是陈希家的。难道陈希和程润之早就和好了,亦或者根本就没有决裂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问题,问题是叶逸成知道这是陈希家的车,这就非同寻常了!
我望着程润之,我也想问些什么,看着他的样子,似乎有些难以说出口了。兴许是自己那个发错了的信息才会如此的,怪不得他。我转头看着叶逸成,我也是无奈了,怎么会刚巧,同他家的车摆在一起了呢?我之前没坐过陈希家的车,当然也没有见过叶逸成家的车,是故,我真的是不知道这是他们俩家的车。我无奈地道:“程润之请我坐的。”这算是解释了吧,应该不会再找我茬了,我实在是不想与他再回到之前针锋相对的状态。现如今的我,并不想同任何人为敌,我没有精力去应付任何一个人了!
叶逸成听着这个答案似乎是有些满意,他打开自家的车门,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笑着道:“有诚意的话,请上这一辆车。”
我真的是无语了,我为什么要做你家的车?
正当我气呼呼的时候,程润之赶紧问道:“程简之,这人到底是谁啊,说话这样不客气!”他自是听出这人语气中的不善了。
我心想:程润之啊,你这时候怎么这样粗心,怎么借来了陈希家的车?你怎么不将自家的车弄到这儿来接我呢?现在,可是惹了大麻烦了。这个人是护妹狂魔,只要是人,除了他妹妹,别人触碰到陈希的一切,那就是和他过不去的。我扯着嘶哑的声音道:“程润之,介绍一下,这位是叶逸成!”
也亏得程润之马大哈,此刻竟然不认识叶逸成了。
程润之顿时睁大了眼睛,那眼睛珠子都能出来般。也是,我并未将叶逸成在这个学校的事情告诉程润之,更没有将他是我同班同学,甚至都干过好几仗的事情告诉程润之,要不然,程润之的拳头得动起来了。要是这样,会更糟糕的,为什么呢?程润之打不赢我,而我打不赢叶逸成,我想,我和程润之加起来也不是叶逸成的对手。
闻言,程润之自是想起了这么一号人物了,赶紧将程简之拉到身旁去,吩咐道:“程简之,赶紧上车。”
此刻,我很是为难,我是真的有些怕,若是我此刻上了陈希家的车,叶逸成又会恢复了本性,届时,我又该如何自处呢?况且,叶逸成知道很多事情,连我身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料,且是从哪里知道的。我望着程润之,带有歉意地道:“程润之,这次对不起了,以后也不会麻烦你了!”
程润之不知道这几个月我过得有多煎熬,甚至不知道之前叶逸成此人所做的事情,他更不能理解我的害怕。因此,他不能理解我刚刚说出来的话并无任何的冷意!
程润之愣了愣神,他实在是不能理解我的这一波操作,睁大了双眼,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程润之自是不知道当年的很多事情,他不能够完全了解我心里的想法,我想,我是有些怕叶逸成这个人的,叶逸成他总是能猜透我内心的想法,更能够伤害我的。他都能说出我的身世了,可是,难保他不会广而告之。届时,我真的是无容身之所了。之前就有我是私生女的流言,但也仅仅是流言,我不予理会,别人也就没有了下文。可若是根据故事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不是真的也会变成真的,且那本身就是真的。
我向来不愿成为旁人的饭后谈资,无论何时何地,因此,我对叶逸成有着隐隐的惧怕。
我松开了程润之的手,无奈地且耍着赖皮道:“程润之,我现在就是不做陈希家的车了,我就是要跟他扯清关系了。”我就是要当着叶逸成的面说出这句话来,我是想让他放下戒备,我并没有的打算要抢他们任何东西。
叶逸成听着这话自是很满意,我不会影响到他妹妹的幸福了。叶逸然也算是相当固执的一个人了,这么多年了,就是不放过我!
车里的司机也很是满意,微笑着点点头,只是程简之看不到而已。就算是程简之看到了,她也不知这位司机先生笑什么的。
最后我还是坐上了叶逸成的车了,万事开头难,只要开头了,以后我怕是得一直坐叶逸成家的车了。我和叶逸成俩人在车的后面坐着,叶逸成仔细地打量了程简之一番,更像是打量一个玩物,对,就是玩物,掌控在手心的玩物。他很满意地笑着,他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很满意!
叶逸成的眼神里满是猎物成功的警示,很是得意。我看着很不高兴,也很不甘心,最后,我只能是无视他了,将眼睛闭上。此刻,我没有任何精力同他相争执了,千不该万不该让程润之知道这件事情。叶逸成似乎又要恢复之前的模样了,同自己针锋相对的模样!
耳边传来了叶逸成似有得意的声音,他戏谑着道:“程简之,就这么怕我。也是,若是得罪我了,你的那些事情将会像故事一样流传出去,你自是想到了这一点不是?”
赤裸裸的威胁,他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