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微微一笑,应栩栩感觉他现在是满肚子的不怀好意。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这龟孙子还是不敢算计他的。
只听林建说道:“我这也不是针对谁,只不过咱们这没什么背景的可不就是你靳越则一人吗?”
他这话是对靳越则一人说的,眼睛之中含着不屑与志在必得。
因为只要他开了这个头,呵,那就会有很多人和他一样的想法。
靳越则,你这不用我动手,你就死定了。
这下~一想到那人许诺的好处,他的心里就忍不住泛起痒意。
周围的一些人在听了这话时,也开始起哄。
“对啊,这还不能让我们死吧。”
“就是,咱们可和那种人不一样。”
刚刚还在寂静的场所一下子就变得嘈杂了起来。
回归了原本的叽叽喳喳。
刚才还在齐心协力想着如何解决掉群蛇。
而他们现在都在想这如何送去送这个人去死。
······
靳越则听了他们的话后忍不住想笑。
这种人?
哪种人?
他是哪种人?
看到林建掀起来的送自己去死的“热潮”。
掀了掀嘴角,不用说,他现在也能猜到是谁?
应该是那个人吧。
真是迫不及待···想让他死啊,不过这算盘打得还算不错。
看着现在这些人的脸色,有羞愧,有放松?
这些人现在是想让他自我奉献啊。
现在不管熟不熟的,都没人说话,因为都想活啊。
不过现在也没人说要将他怎样怎样。
谁现在也都不想当那个出头的。
毕竟将一同并肩作战过的人推出去,怎么看都是违背了自己心里的道德准则。
而应栩栩此刻有些着急,他是很清楚燕靳的来历的。
现在他已经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那女人居然利用我们东城所有有头有脸家族。
想把我们都拉下水。
应栩栩面色不善的盯着林建,这大概是个走狗。
原来,原来,是那人想要越则死吗?
应栩栩看着现在脸色疲惫,异力消耗的差不多的人们。
也不怪他们现在的决定,呵呵。
也是,真真是好算计。
不过这一局是把我们这些家族都想得罪了吗?
倒是有恃无恐。
到时候事情败露了,可就是我们这些家族顶包。
这胆量,呵,靳家,也到是应该。
不过再一想,靳家的嫡长孙在这里出了事能是那么好交代的吗?
虽然是失了宠的,可那也是靳家人啊。
想着,应栩栩也往那里看了沈乐一眼,显然他现在也是想明白了原由。
群蛇的攻击、拉靳越则出来,这一桩桩、这一件件,都是想解决掉靳越则嘛。
不过那我们来做筏子,就过分了。
沈乐在思考着这可行性,他们现在同意的原因,就是因为靳越则是个没权没势的人。
就算知道靳越则身份的人,也只是会认为他是个被赶出家们的弃子。
根本没什么卵用。
而且现在他的队友也不在,不正是天时地利人和吗?
这是大多数的认为,认为他是个没什么用的人,除了实力。
可现在不就是靠着实力说的话的才行吗?
沈乐现在并不想和靳越则交恶。
尽管他们在之前已经产生过矛盾了。
······
这边在争执不休,而不远处的陈未迟所在的地方。
竹林中陈未迟的身影若隐若现,可以看出来她现在在忙碌着刨竹子,只不过现在的速度慢了下来。
她已将手中的动作放缓了不少,因为那边对于她来说那么大的动静,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是哥哥遇到了麻烦吗?
陈未迟并未听到有燕靳他们几个的声音。
那他现在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吗?
看到哥哥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就欺负他吗?
陈未迟握着竹笋的力气陡然增大,眼神不善的盯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
浓重的低气压给旁边还在挖着竹笋的小团子吓得浑身一激灵。
呀,呀,这人类怎么回事?
好可怕,呜!!
陈未迟感受到了旁边小东西的颤栗,伸手摸摸它的头来安慰它。
咬了咬下唇,不免想起哥哥之前遇到的几次刺杀,可不就是那个女人干的好事吗?
每次都凶险至极,要不是有郑谈叔在,恐怕哥哥他早就不在了。
她和哥哥的仇,那些人,不管过了多久,新账旧账总要算一算的。
陈未迟的眼眸深处像是有着一片深深地旋涡,深不见底,难以看清。
她立马起身将挖的竹笋都放在小团子的面前,轻声说:“都给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以后有缘再见。”
身影一闪而逝,只留下了一个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还在呆头呆脑的小团子,锲而不舍的望着陈未迟离去的方向。
那个人类把竹笋都送给了自己,这是个好人类。
它的全是毛的脸居然能看出些许沮丧来,这个人类是不和她一起了吗?
在竹林里先是跑了几圈又看了看那堆竹笋。
追or竹笋?
一鼓作气在陈未迟走后不久,就跟上了她。
其实小团子在心里想的是它还没被送回家呢!
这个人类怎么能丢下它呢!
当然这些小团子多么纠结等等,都是陈未迟不知道的,因为她现在在忙碌着。
她快速的往那里去,虽然路程不是很长却让她内心分外煎熬。
如果她来晚了,哥哥真的出事了。
她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
陈未迟可以从传过来的话中听出来现在正在僵持中。
有很多人虽然有这个打算,却都是不想开口的。
毕竟拿别人的命来换自己来活,这事到底是不地道。
看着群蛇要进不进的样子,陈未迟的眼睛眯了眯。
那是一群金鼎蛇,最低也是二级的异兽,说不定还有四级的异兽。
按以前她见识过的金鼎蛇,该早就咬了吧。
这种是控蛇人养的的蛇吧!
出乎意料的是,靳越则怎么往前迈了一步。
陈未迟顿时放大了瞳孔,他不会真的要以身饲蛇吧!
漫天的冰霜铺天盖地的从陈未迟这里袭来,将金鼎蛇都给冻住了,因此本来还是一片翠绿的树林,却被寒冰所覆盖了。
寒冰覆盖的对面依旧是翠翠绿绿的,而此刻却是一阵的鸦雀无声,只不知是谁?
冒出了句:“陈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