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没想到夏说已经知道江黎风了,季晓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知道江黎风了,那也一定知道小雅和他的关系,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夏说像是陷入了回忆一样,眼神中有些憧憬,“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被她吸引了,我希望能给她幸福。”
看着夏说的样子,季晓和季理知道他一定是真心喜欢小雅了,既然这样的话,他们也就不适合再说什么了。
“既然这样的话,希望你可以成功追到自己喜欢的人。”季晓祝福到。
季理也是点点头,夏说欣慰的笑了笑,“谢谢你们的理解。”
看着季晓和季理两人的状态,夏说有些刻意的问,“你们两个呢,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关系?”
季晓害羞的看向季理,季理环着季晓满眼笑意的说,“我们快要结婚了。”
夏说没有很惊讶,而是理所当然的笑着,“早就知道你们两会有这么一天,当时还那么小的时候,孤儿院里的人就喜欢说你们两像对小夫妻,这么多年过去了,果然要成为一对货真价实的夫妻了,到时候可一定要通知我,我一定要为你们演奏一曲。”
季理,“那是当然的。”
季晓像是想到了什么,“不仅婚礼上要你的演奏,今天也要来一场属于我和小理的专属演奏才行。”
夏说温和的笑了笑,“那是当然的。”
季晓和季理虽然已经很久都没有弹奏过乐器了,但是季宅里却有一个音乐室,但是已经很久没人用了,只是定时的会有保洁员来打扫一下。
季晓和季理带着夏说来到了音乐室里,这里很宽敞,里面有很多的乐器:钢琴、小提琴、架子鼓、萧。。。。。。
夏说拿手的乐器是钢琴,他调整了一下座椅,试着谈了几个音符,好听的声音像流水一样。
试了一会后,夏说赞叹道,“是架不错的钢琴,音质很好。”
季晓,“这是架钢琴比我和小理都先到这个宅子里,爷爷说他年轻的时候就有一个当音乐家的梦,但是最后成为了一个商人,再想学的时候年纪又大了,多少都有些遗憾,所以就买了一架钢琴放在家里,也算从另一方面圆了自己一个梦。”
夏说又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钢琴,随后就开始了演奏,乐曲动听,季晓和季理都听的着迷了。
在外面等候的路思远也听到了钢琴声,他不懂音乐,但是他觉得很好听,小蓝都安静了下来,它乖乖的坐在路思远的脚旁,满脸惬意的往路思远的身上靠。
这可把路思远给逗乐了,“你这个爱叫唤的家伙,竟然也听得懂音乐。”
小蓝从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全然一副要睡着的模样。
季晓听着音乐,想和季理跳支舞,她像季理做了一个较为夸张的邀请的动作,季理很配合的也做了一个夸张的表示同意的动作。
两人在这好听的音乐里跳起了舞,舞姿轻盈,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却赏心悦目,原本一曲已经要结束了,但是看着季晓和季理跳的开心,夏说又弹了一遍这首音乐。
自从季晓来找过严谨喻以后,他的心里总是有些放不下,担心这两个小崽子的矛盾会越来越严重,今天是休息日,他带着金秘书和他一起来季宅里。
其实金秘书是不想来的,但是严谨喻却对她说,“人多力量大啊,有些话不是只有你们女生之间才能讲的吗?”
金秘书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而且自己也想见见季晓和季理了,毕竟人对好看且美好的事物总是富有些贪恋的。
他们按了好久的门铃路思远才来开门,严谨喻奇怪的问,“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开门啊?”
听着严谨喻的话,路思远知道自己一定是没有早早的听到门铃声,他歉意的弯了弯腰,“不好意思,家里有人在弹钢琴,不小心听的着迷了。”
听到有人在弹钢琴,严谨喻马上想到的就是季晓和季理在家弹钢琴,他激动的说,“这样啊,那我还真是来巧了,今天可以一饱耳福了。”
说着严谨喻就拉着金秘书进去了,眼看着就要被严谨喻拉走了,金秘书连忙对路思远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着就被严谨喻拉进去了,因为音乐室里有隔音板,所以在大厅里,严谨喻没有听到钢琴声,看着匆匆赶来的路思远,严谨喻问他,“他们在哪里弹钢琴的?”
路思远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调整语气,向严谨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跟我这边走。”
带着严谨喻和金秘书到的时候,他们三人还在弹琴跳舞,画面十分美好,金秘书都看呆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美好的存在。
季晓和季理跳的入迷,夏说也沉浸在音乐里,直到一曲结束后,金秘书传来鼓掌的声音他们才注意到来人了。
季晓看向严谨喻和金秘书,有些不好意的笑着,“献丑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严谨喻,“刚来不久。”
金秘书也回答,“是啊,刚来不久,要是早点来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多看一会儿呢。”
坐在那里的夏说站了起来,他看向严谨喻和金秘书,问季晓和季理,“这两位是。”
“我来介绍一下。”季晓站到夏说的身旁,对严谨喻和金秘书说,“这位是夏说,是我和小理在孤儿院里认识的朋友。”接着季晓又对夏说说,“他们两位,男士叫严谨喻,女士叫金秘书,是我和小理在这里认识的新朋友。”
夏说向严谨喻和金秘书打招呼,“两位好,很荣幸能够见到你们。”
严谨喻没有平时在季晓和季理面前的那种不正经,他又挂起了在生意场上的那套笑容,嘴角轻勾,笑的不真切,但又找不出哪里不对,“你好,很高兴见面。”
金秘书也朝夏说微微点头微笑,“你好。”
严谨喻的态度让季晓和季理再一次明白了,他不是个喜欢开玩笑且不正经的人,那份像孩子一样的幼稚,原来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那样。
季晓担心严谨喻和夏说会尴尬,于是赶忙说话,“夏说是位音乐家,所以我和小理便请求他来为我们弹奏一曲,怎么样弹的还不错吧。”
严谨喻对着季晓笑了笑,“原来真的是我知道那位夏说,那位登上纽约报刊的音乐才子,又有人说是为音乐天才。”
夏说轻笑,“过奖了,不过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能得到你们的喜欢才真的是好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