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迷妹
“这什么意思？”小桐蹙了蹙眉头问道，眼前这个小姑娘好像和她颇为熟稔的样子，让她一时有些猝不及防。
“蔷薇你好，我叫武归妹，我很早就听说你的故事了。”
马世易赶忙把她拉开，“她是我新收的跟班，据说是蔷薇姐您的簇拥者，这不，这次过来南城，想着兴许能碰到你，就把她带来了。”
小桐摸着凌凌二的脑袋，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虽然个子高高的，但脸上还带着一些青涩，于是有些责怪的马世易说道：“她还小，你不该带她来见我的。”
“我十九了，已经不小了，再说我是自己愿意的。”凌凌二反驳道，接着又小声嘀咕道：“哪怕我现在见不到你，迟早有一天我还是会见到你的。”
看起来小桐很喜欢眼前这个女孩儿，眼眸闪着柔光，微微转了转，“你把她留我这儿得了，正好我缺一个助手。”
彤彤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失宠，有人却抢先拒绝了。“这可不行。”马世易隐晦地看了玉衡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又改口道：“当然蔷薇姐您开口说话了，我自然是要给您这个面子的。”
凌凌二有些欣喜地看着蔷薇，蔷薇却看向一直在门口站着像是个护卫一般的玉衡，侧着头看他，“你怎么在这儿？”
“来看看。”
小桐又摸了摸凌凌二的脑袋，“这是你的人？”
“是。”
“既然是你的人，那就算了。”小桐看了看又变得有些失落的凌凌二，说道：“不过你以后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很喜欢你。”
“真的吗？谢谢蔷薇姐姐。”凌凌二于是又抱着小桐不放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凌凌二会那么喜欢蔷薇，就像谁也不知道小桐为什么会对这个第一次就见面的小女孩儿这么亲切一样。
警察过来询问情况，小桐全都交给了彤彤来处理，马世易带着凌凌二去训话了，监控室里只有小桐与玉衡两个人。
“自你那次走后有多久了？”小桐问他。
玉衡看着墙上的监控并没有回答。
“横无彻已经出国了，你这样做，不过是徒劳而已，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小桐幽幽地看着他，“赵凌儿是我的亲人，虽然我们曾经有过误会，也有过矛盾，但她是我在这世间唯一要好的朋友，比我的家人还要重要。”
横无彻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来了。”
“什么？”小桐一愣，便随着他的眼睛看向监控，画面已暂停，玉衡望着画面上那个人的脸，认真而严肃，那张脸他记得清楚，与他记忆中第一次刺杀自己的人一个模样。
“彤彤！”小桐看了看玉衡的脸，他的脸上没有波动，于是向外面喊道。
彤彤小跑着进来，看起来有些狼狈，她原本就有些胖，稍稍跑动便有些气喘，“什么事儿，蔷薇姐？”
“帮我查一下这个人。”小桐指着监控画面里的那张脸，那张脸笑的张狂，让人心生厌恶。
彤彤犹豫了一下，用手隐晦地指了指玉衡，“这得调动警局那边的关系，我得去联系。”
“直接给老李打电话就好，都是自己人不用避讳。”小桐说罢笑着看了一眼玉衡，向他显示自己的诚意。
“好的，我马上让他查一下。”彤彤很有眼力见地小心退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俩。
玉衡将画面继续，看着那个人带着其他人消失在监控里面，低头思索着。
“他究竟是什么人？”小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玉衡却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了声谢便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
小桐也不着恼，等着彤彤将信息带回来，看着手上的那叠刚刚打印好的资料，轻声念了出来，“楚青，无彻集团......”眉头渐渐蹙起，“横无彻要回来了吗？彤彤，帮我查一下最近几天机场往来游客信息，看看有没有横无彻。”
“那个横无彻是不是无彻集团的总负责人啊。”彤彤将脑门上的汗渍擦去，“要是的话可能没有那么好查，他把信息都做了隐匿处理了，而且有自己的飞机，不太可能从机场回来。”
小桐沉吟着，俩上透露着为难的神色，这还是彤彤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纠结。
另一边，玉衡找到了马世易，他正向凌凌二交代着什么特工反渗透条例，玉衡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手机递给他，上面是从电脑屏幕上截下来的楚青的脸。
“这是谁？怎么笑的这么欠揍。”马世易抬头问他，玉衡轻轻说了句凶手，便从他手里接过手机，找出一份地图来，在望京的东南角画了一个大致范围，指着那个圈说道：“找。”
“我知道了哥，等会儿你把照片传给我，我去打印一些，一会儿我就让那些小崽子们去找，望京虽然大，可我不信他们还能一直躲下去不成？”
玉衡突然拉住了他，“别。”又低着头想了想，在手机上面写了别打草惊蛇，他跑不了的几个字，手掌不知什么时候隐隐捏成了拳状，激动地颤抖着。
马世易像是看出了他的激动，歪着头看了他半天，“哥，那人究竟是谁啊？是不是跟凌云姐的死有关？”
玉衡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身体恢复了平静，又在手机上写道：“明天的事儿别忘了，我在海底隧道出口等着你们。”
“知道了，哥，你别担心，横无彻他迟早会为凌云姐的死付出代价的，早晚都有那么一天。”
凌凌二坚定地挥了下拳头，“交给我们吧，我们是望京最好的侦察与反侦察人员，绝不辜负使命。”
“你究竟是哪来的自信。”马世易抚了抚额，无奈地与凌凌二说道，两人说话的空当，玉衡早已经骑着车远去了。
亭山别墅三十一号
玉衡将车停在路旁，别墅里漆黑一片，横疏影没有回来，就连横有胆也不在家，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别墅，玉衡心中不知什么心思作祟，扰的思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