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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口本的女人

执爱少年狂 半亩伍仁 3374 2024-07-11 20:11

  “少爷,琉璃小姐,戳破了手。”

  他撑着残障的胳膊,飚回家。

  她蜷缩着身体,侧躺在床上,他轻轻走到床边坐下,抱起她,放在怀里。

  她轻声细语:“我不能原谅这只手打了你。”

  他看着她手上缠着的纱布,哄问她,“小猎物,你戳伤了手,怎么攥紧拳头呢?”

  她流泪不止,紧紧相拥,却不作声。

  哄她入睡,他坐在客厅沙发,“怎么回事?”

  佣人低头,颤颤道:“琉璃小姐在这看电视,突然拿起水果刀戳穿自己的手掌。”

  佣人看他的脸色阴翳,声音低了下去,“她说…她讨厌这只手。”

  景熵面露不耐烦,摆手示意。

  他闭眼靠在沙发上,许久,他起身去卧室,坐在床边看着她睡醒。

  “我们去杭州吧?”他拉着她手,轻轻问道。

  她点头,“好。”

  两人站在当年的位置,他笑的轻佻,“你跟我讲讲大白蛇的故事。”

  她想了一会,拉长着音,“很久很久以前,有条千年白蛇,……”

  “那秃驴确实很讨厌。”他咂嘴,“啧啧……真他妈讨厌。”

  “你他妈也讨厌。”她笑着看向他。

  他一把搂住她肩膀,塞进怀里,笑的意味深长,“你他妈试试。”

  她咂嘴,“啧啧啧啧啧啧,你他妈没救了。”

  “嗯。”他很认真的点头,“那,你他妈倒是救我呀。”

  她转身,压住他,他后腰抵在桥栏上,她扬起半边唇角,“我他妈现在救你。”说完,便咬上他的唇。

  他翻身,让她抵在桥栏,眯下眼,懒洋洋的开口,“我他妈困了,回去休息吧。”

  ——

  他坐在沙发上,扶着她腰,气息不稳,“当年在这里,你说我们大学,你就嫁给我,现在还算不算数?”

  她仰头,喘着粗气,“我他妈爱你。”

  良久……

  她捡起浴巾,走向浴室,又顿脚,“如果我好了,我们就结婚,如果我死了,我们就同棺。”

  他挑眉,笑的狡黠,“好。这次别他妈让我等了,就那一分那一秒,我们一起走。”

  两人牵手去到姻缘石,她蹲下,他站着,她写下,景熵琉璃。

  转头看向他,问:“我们每年都来写一次,那会不会有无数个三生三世?”

  他勾唇愉悦,“会,每年都来写一次。”

  她当年跪的大殿在装修。她点了香,跪在很远的地方,跪地用膝盖移动着。

  “我以他为生命的终点。为他留下生命的起点。愿他被人疼爱入骨,无灾无难。”

  “我将疼他入骨,视他如命。”

  他看着她的背影,眉目带笑,跪下,双手合十。

  “愿我妻子琉璃,一生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我将爱她入骨,视她如命。”

  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他的佛祖祈祷,他的妻子琉璃。

  二人起身,他又看着她,每个殿的跑,唇角上扬,眉眼带笑。

  “桑先生,又来为您妻子祈福。”

  他看向对面慈眉善目的僧人,伸开右掌竖立胸前。

  “是。”

  他放下手,又看向那个美如画的女子。

  “那就是我的妻子。”

  大师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竖手颔首,“恭喜。”

  他笑的山明水净,春意盎然。

  他看着她的睡脸,紧抱着她,“你好了,我们就结婚。你不好,我们就合葬。”

  相爱本是一件幸福的事,可一个灵魂两个人用,它又是否幸福?

  景熵又一度接受采访。这位手握经济不可一世的年轻男子。

  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笑的轻佻看着对面坐着的人。懒洋洋开口,应付着他认为无聊的问题。

  末了,主持人问了那个谣言。

  主持人:“有传闻说您要结婚了?”

  他骤然来了精神,坐直身子,“不是传闻,是事实。”

  主持人惊讶,“过往几年您都说,没找到塞进户口本的女人。”

  他低头轻笑一声,又抬头看向主持人。

  “她就是我的户口本。”

  主持人:“我记得您说,想进您户口本的前提是——”轻皱下眉,笑了笑。

  他抢答,“我那句话就是她教的。她是唯一一个罩着我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有资格写进我户口本的女人。因为她,户口本才有意义。”

  主持人边思边问:“那景总什么时候结婚?”

  他叹口气,又靠向沙发,“在等户口本答应我。”

  主持人惊诧片刻,又问:“听说您求婚时奉上了全部身家。”

  他轻笑,“我十七岁的时候,就奉上了全部身家,她说考虑一下。”又摇头,“到现在还在考虑。”摊开双手,撇嘴,一脸无奈。

  主持人震惊,采访多次,第一次见他这么正经的没脏话,也不狂妄,似乎还挺无奈。

  主持人:“您十七岁就与她相识?”

  他轻蹙眉想了想,“我认识她的时候还不满十七岁,我爱上她的时候十七岁,同年我想让她进我户口本。”

  主持人:“你们是同学?”

  “是——同桌。”

  主持人有些郁闷,“那您前几年为什么没公开?”

  他无所谓了的笑着,“十八岁那年她甩了我。”

  主持人震惊,缓了一会,不可置信的问:“她甩了您?”

  “嗯。”他点头,“我们俩之间有很多别人没法理解的事情。”他带着少有的认真。

  又轻皱下眉,嗯了一声,“她一直罩着我。没有她就没有我。”

  主持人:“罩着您是什么意思?”

  “上学的时候她罩着我不被别人欺负,”他交叠双腿,“后来又罩着我走上景总。”

  主持人:“那您未婚妻是什么身份?”

  “未婚妻……”他呢喃,这个称呼他似乎不太满意,“她的身份很普通,但她的人不普通。”

  主持人:“那您未婚妻肯定是个很美的女人。”

  “对。”他毫不犹豫说道,“她很美,美的就像一幅画。”

  主持人微笑,“怪不得您曾经说,您喜欢美女。”

  他又轻笑,洋洋得意,“没有一个女人美过她。”

  主持人笑着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

  “她比西施美。”他打断了主持人的话。

  转而又道,“西施是谁?”

  主持人噎了一下,只当他开玩笑,“那您未婚妻应该是强势型的?”

  他想了一下,又笑的莫名其妙。

  “生猛型的。”

  主持人抽抽嘴角,腹诽,这词用的,丝毫听不出夸奖。正准备问什么。那边小声说道:“总经理,电话。”

  他回头看一眼,接过手机,又看了主持人一眼,挑了一下眉,接听免提。

  “醒了。”他语气极其温柔。

  “桑桑。”

  “怎么了?”

  “我那条项链找不到。”她声音很低的嘟囔着。

  “哪条?”

  “就是有点像百合花型那条。”

  他想了想,问:“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床上坐着。”

  “你走到梳妆台坐下,”他听着手机那端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呢?”

  他闭上眼,“你打开左手边第三个抽屉,”他听着声音,“第二排,第五个粉色盒子,拿出来。”

  “嗯,找到了。”

  他轻笑,又问道:“你要出去?”

  “嗯。”

  “去哪?”

  “你他妈管我去哪。”

  他顶下牙关,“我想我,有资格……”还未说完,手机里传出咆哮声,

  “管尼玛,你他妈傻逼,滚。”

  他……看着挂断的电话。

  主持人脑门黑线,尴尬的笑笑,“您未婚妻真是…”

  “可爱是吗?”他看过来,笑的得意,“我也觉得她很可爱。”

  ……

  石化的现场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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