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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别怕我

余生是楚木 清烬离离 7775 2024-07-11 20:12

  果然,如白楚严所说,黑子、燊爷和许器以及其他兄弟当天傍晚就被放出来了,有律师周旋,加上证据不是很足,局里就放人了。

  白楚严见人回来了,交代了一番,说最近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他找到条子卧底和枪杀山本之后,再定夺。

  这个找人任务交给俞野了,江越最近也不去赤壁缘,跟着俞野安心做事,他能够察觉到目前的状况不是那么简单,收敛了不少。

  而山本那边,得知了幻影阁旗下的支部三大组织出事后,只是一直静待消息,他现在还不能做什么。

  但他绝不希望支部三大组织出事,那对他并没有任何好处,只是以白楚严的能力,解决不难。

  他只想白楚严一个人出事,而他趁着群龙无首之时,取代他的位置,所以上次解决那个卧底时,他特地通知了警察。

  哪知他的夫人,竟然暗中帮他脱险,不知道是他低估了白夫人的能力,还是白楚严利用了她?

  总而言之,他的计谋并没有得逞,只能另寻他法。

  白楚严是在隔天下午六点回到雪园的,一天都没有睡觉,眼眶泛着青黑,吃饭也淡淡的吃了两口。

  把事情都解决之后,才发现已经晚上了。

  在车上,他才发现白泽打了几次电话给他,忙起来没有接,不过他也能想到在家的女人怎么样了。

  白楚严以为言木会哭会吵闹,甚至想出来找他。

  可言木昨晚在哭完之后,下了客厅,没有见到人,于是就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不说话,不吃东西,不喝水,一动不动地蜷缩着坐在沙发角落。

  目光呆滞的睁着眼睛,就如同一个活死人。

  白泽和王嫂劝了她很多次,而她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后来王嫂在她身上披了个披肩,她还是一动不动。

  白楚严回来之后,见到的就是这样子。

  他进门之后,在转角处站了一会,目光沉寂看向客厅的女孩,呆滞无神。

  脱下了外面的大衣,递给了身后的白行,脚步轻缓地迈开,走到她面前,侧坐在旁边。

  他紧抿着唇,下颌绷得紧,像箭上的弦,黑眸没了在总部的冷漠冰冷,剩下的皆是不知所措。

  就在他以为她对他视若无睹时,言木僵硬地侧头来对上他黑得发亮的眸子,周围还散着青黑。

  她在想,此刻的样子是不是和他的一样,因为她也一晚没睡,还在这里不吃不喝坐了一天。

  两人的视线在静默的空气中交汇了良久,白楚严是不知道怎么启齿,言木是压抑着内心积聚了一天的不安和恐惧。

  她等他等了一天,浑身上下都担心着他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受伤?她不哭不闹,是因为她害怕他分心,一个不留神就受伤怎么办。

  他现在回来了,完好无损的他出现在自己眼前,她咽了咽口唾沫,喉咙好像进了沙,干涩得要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楚严盯着她的眼睛由无神到浮上了泪水,眼眶变得红红的,整张尖俏的小脸苍白无色,像张白纸一样。

  心被连连刺痛,她蜷缩着身体,双手抱住双膝,他伸手都不知道要不要抱过去,害怕被拒绝。

  真的,他白楚严真的害怕他的女人推开他,不让他碰,不肯他靠近,不理会他一言一语......

  泪水何时留下,言木不知道,她只知道脸上湿哒哒的一片,目光模糊地定定看着面前的男人。

  白楚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低低沉沉的嗓音,“言、言木......”他顿了顿,垂下了头,心被揪着疼。

  这是第几次让她哭了,他已经不想去数明白了。

  言木抽吸了口冷气,闭了闭眼,抬手轻轻地抹了把眼泪,缓缓放下了双腿,双手捂着脸,半会缓和了一下,渐渐恢复平静。

  整天没有说过话,嘶哑到极致的声音,孱弱到不行,却让人听起来十分威慑力。

  “白楚严,”这是她结婚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男人被她那声全名身体一怔,默了片刻,抬起头来,撞上她湿湿的红红的眼睛,漆黑如墨的眸子定格在她脸上。

  他没有回答。

  言木又抽吸了口鼻涕,摸了摸酸涩的鼻头,轻眨了眼,双手摊开杵着沙发。

  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强撑着精神与他说话,又眨了下眼,仿佛下一秒就要眼前一黑。

  “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还记得吗?”她耐心不厌其烦地再次询问。

  “言木,你一天没有吃饭了,先吃饭好吗?”男人不再沉默,往她靠了靠,眼底烁着心疼,轻柔悦耳的声线哄着她。

  面对着男人的答非所问,言木瞬间眼眶又湿透了,低下头,浓浓的鼻音,嘀咕着:“是不是我一点都不重要,可是我真的把你看得很重要很重要.....所以我不想你去那种地方,那里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

  又哭了,她的泪像滴血在他浮躁的心脏一样。

  白楚严慌张地抱住她,摁着她的脑袋贴着自己的胸膛,自责道:“你很重要,你很重要,你很重要,比我的命还重要.....”

  “可是言木,我必须去解决,那些事情不解决,只会越来越难搞,言木,你相信我,我会好的,好吗,我每天按时回来,好吗?”

  言木在他怀里抽噎着,攥着他腰上的衣服,扯了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去,

  楚严,自从我知道你做这些事后,我就每天睡不好吃不好,我告诉自己不去想,只要你好好的,陪在我身边,我相信我可以做到什么都不顾,

  我承认我很自私,我承认我很对不起那些人,我在梦里祈求着他们能原谅你,我不想你离开我,我不想再经历失去我挚爱的人,所以我相信我可以做到的,

  为什么你做不到,你也可以做到的,只要你不要去接触,我们过好我们自己就可以了,时间一长,没有人会记得你的。”

  她的话似是一把刀一把刀地刺进他的心里,她从来没有这么坦诚对他袒露心扉,他只看到表面的,她真的睡不好吃不好。

  他觉得她心里存在芥蒂,心生恐惧,却不了然,这些宛如有沉重的大石压着她的神经末梢,崩溃不已。

  白楚严双眼猩红,加紧了抱她的力度,下颌抵在她的肩上,他哭了,泪水落在了她看不见的地方。

  沉吟了一会,他沙哑低沉的嗓音闷声传来,“对不起,言木,我没办法答应你不再去触碰,我.....对不起,等我处理好全部事情,我就不去,好吗?”

  那些伤害过她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他想着有一天,曾经她受的疼痛在山本身上讨回。

  言木哭着哭着,忽然之间,眼前一黑,眼睛沉重不受控制地阖上了,身上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无力的倒下双手。

  白楚严感受到她的异样,扶着她的双肩,慌慌张张地叫着她:“言木,言木,言木.....醒醒,”他转头急喊了声,“白行,叫刘医生,叫刘医生.....”

  白行听到声音,下一秒就跑进来了,只看了一眼,神色匆忙的跑出去了。

  白楚严把言木打横抱回房间后,刘医生就来了。

  没接到男人的指示,刘医生顿在门口,白楚严暴躁地对他吼道:“站在那里干嘛!快给她看啊!”

  刘医生扶着医药箱就来到床沿,弓腰开始替床上的人看病。

  过了会时间,诊完的刘医生直起身,转身对着身后的男人说:“白爷,夫人这是低血糖,导致晕倒,我已经给夫人注射了葡萄糖,再睡一觉,睡醒之后,补点营养。”

  顿了顿,刘医生补充道:“白爷,夫人身体不太好,加上前两次的病,她的身体得好好调养。”

  白楚严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收回目光看向刘医生,“这件事你来管,需要准备什么,直接跟王嫂说,今晚住在雪园,出去吧。”

  “好的,白爷。”刘医生收拾了些东西,就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白楚严搬来了个椅子,僵硬地坐了下来,裹着她的手,深沉的目光在她的沉睡的脸上流转。

  低头在她手上亲了一口,唇贴着她的手,低低的声音:“言木,到底该怎么做?怎么做......”

   

  言木是在隔天早晨六七点就醒来了。

  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眼皮也沉得很,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睁开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似的,抬个手都有些困难。

  但意识是清醒的,知道身在何处,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稍稍转动着沉沉的脑袋,扫视了周围,身边没有人,连房间也没有人。

  藏在被子下的双手晃动了几下,觉得有些力气了,便手臂杵着床坐了起来,靠在了床头。

  她想掀开被子下床,刚抬手碰着被角,门就从外面开了。

  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门口的男人,她收回了手,等着他走了过来。

  “醒了,饿了吧。”白楚严在床边下坐下,正对着她,声音轻柔,声线低沉。

  言木轻点了头。

  白楚严打横抱起了她,去浴室替她漱洗,挤牙膏刷牙,用温水湿过毛巾擦脸,又动作十分娴熟地替她梳理了头发,扎了个低马尾。

  抱着她出了浴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走去衣柜那边替她搭配衣服,其实大多数都是他给她买的裙子,而且很多都是过膝的白色长裙,款式不一样。

  他拿着一条白色裙子,一条裤袜,还有一件外套大衣,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是在说:我替你换。

  言木没有力气说话,默许了。

  第一次还是会很羞赧,几次下来,她觉得没有什么好隐藏的,看得又不少。

  她这样安慰自己,但是脸颊还是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白皙的耳根子也红了不少。

  其实外套大衣在家里不穿也行,无论是卧室还是客厅,暖气都很足,若她不出门,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冬天。

  但白楚严担心她感冒,总要求她穿得严实一点,而他本人就休闲衣服,棉料细致柔软。

  穿好衣服后,白楚严依然打横抱着她,下了楼直接去了餐厅,他很早就起来,叫王嫂煮一些清淡的早餐。

  这次,白楚严没有把她放下椅子上,而是直接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坐在了椅子上。

  言木想拒绝的,可她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加起来两天没有吃饭了,更别说用手来推搡他。

  她更不会和他闹,因为她没有那样的脾气,闹不起来,她知道她脾性软,不然徐橙也不会老说她经常挨欺负了也不还手。

  兴许是饿了很久,言木被白楚严喂了一大碗猪肉粥都没有拒绝,吃饱了,力气也回来了。

  最后喝了杯热热的牛奶,白楚严拿过纸巾替她擦了擦嘴巴。

  吃完了,动作也停下来了,白楚严一只手横在她的腰,一只手覆在她的腹部,黑眸目不斜视地看着她。

  他动了动嘴唇,有些无奈的语气,“还饿不饿?”

  言木垂眸摇了摇头,坐在他大腿上的身体有些僵硬,神色一片黯淡。

  “言木,以后都不可以这样了,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你是要气死我?你要是再这样晕一次,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男人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

  “……”最重要的是,她也没有想过她会晕倒的。

  言木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落入他深沉的眸子里,抿了抿唇。

  “楚严,”言木说,“对不起,你走了,我很担心你,我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男人抬手用指腹刮蹭了一下她的脸,随即撩开了贴着她侧脸的几根发丝,动作轻柔至极。

  “言木,有些事情不那么容易脱身,我不去处理的话,事情就会越变越大,甚至会糟糕,我只能暂时答应你,我不去那么多次,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我解决,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我也不阻止......”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离开你,楚严,我说了我是你妻子,就不会离开你的。”言木中断了他,声音软软濡濡的,带了几分憋屈。

  闻言,某人眸底烁着不明就里的笑意,却躲闪了一下,不能让她看见,半响,他说道:“言木,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等我处理好最近这些事,我就尽量少去,行吗?”

  言木秀眉微蹙,心里深吸了一口气,“可是,那里很危险,而且你做的这些,根本就.....”

  “犯法”两字没说出来,她局促不安地别开了眼,清澈的眸子皆是惧怕和心慌。

  那些事,她不是都不懂,地下组织说的是好听,干的勾当都那么令人难以启齿。

  白楚严捏着她的下巴板正了她的脸,目光深沉地看过她紧皱的眉头,都快拧成个小山川了。

  “言木,你是我白楚严的夫人,更多的时候,我希望你理解我,我做的这些,”他顿了一下,斟酌了一番,接着说:“不管到底是不是我情愿不情愿,但它已经存在了这么久,一下子我不去管它,是不可能的,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情,慢慢就会好的。”

  言木紧抿着不安的唇,她实在不想他再去接触那些,有多不好她无法想象。

  白楚严看她不说话,松开了手,避开她的眼神,声音硬邦邦的。

  “要是你实在看不过去,也容忍不了,我今天就送你回沈家,我也看不得你难受,你不吃不喝,我受不了,我又不能对你生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白楚严冷绷着脸,说是放她离开,手却是不自觉地搂紧她纤细的腰肢,心提了起来。

  明明知道他这是多了几分威胁的气话,可她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楚严是说一不二的人。

  叫她离开,怎么可能呢,她眼眶湿湿的,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头埋在他的锁骨上,声音软嚅,“楚严,别.....我、我就是担心你,你知道你做那些事真的不好,要是你出了什么危险了,怎么办?那些地方真的不好......”

  白楚严以为她主动抱上来,张口会答应的,他听着将要哭的声音,但他需要时间去解决他要做的事情,瞒不过她的,直接摊牌。

  他狠心一把,抬手推开了她的手,扶着她的腰让她站了起来,随即他也站了起来,看着她,语气冷冷的。

  “今天你收拾走吧,我让人送你。”说完,他绕过椅子要走,经过她的时候,连看都不看一眼。

  “别.....楚严。”原本一脸懵的言木反应过来,小跑上去,拽住了他结实的小臂。

  “楚严,你、你要几天处理好?”哭腔里浮上浓浓的鼻音,仰着头看着他冷硬的侧脸,轮廓分明利索。

  白楚严见她让步了,总不能摆着脸,他的本意也不是真的让她离开,他哪舍得啊,转过侧着的身体,双手捧着她面色不太好的脸颊。

  嗓音多了几丝柔和,低低哑哑的声音,沉厚且充满磁性,低下头看着她,“我尽量快点处理好,我会没事,放心,好不好?”

  言木闭着眼,垂头点了点头,“嗯,你要好好的,也快点处理好,我不想你出什么事情。”

  白楚严内心满意地勾了勾唇,凑近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双手穿过她的脖子抱住她。

  “嗯,我尽快,别担心,我会没事的,会好的。”白楚严安抚她。

  言木脸埋在她的温热的胸膛,声音闷闷的,“楚严,你以后别吓我,我真的没有想过离开你,我只是真的为你好。”

  白楚严就知道瞒不过她,“嗯,我不好,可我就是知道你爱我,你不想离开我,所以我才说这样的话,我哪舍得我的宝贝离开我啊,你要真走了,我怎么办。”

  “你以后真的别吓我。”

  “好。”白楚严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薄唇亲吻了她的发丝。

  无论怎么说,白楚严始终还是顾及言木,几天来,除了一次出门,大多时间他都待在了雪园。

  白氏集团自从搞垮了博天集团,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轻易地掀起大波大浪,运营稳稳的。

  但是幻影阁这边所有交易是暂停,警察也盯得比过往要紧,白楚严并不在意,当务之急,找到条子卧底才是正事。

  俞野每天让人观察着山本那边的风向,每天悠悠然地喝茶,也没有做什么。

  在几天后,他们也终于知道了那人叫什么名字,韩昊,博天集团总裁蔡铭轩的助理韩昊,以及前不久还加入了山本。

  因此,幻影阁也派人四处捉人了。

  白楚严做事向来心狠,对他有危险的人,绝对不会让他活多一天。

  一月外面的雪园,下起了皑皑白雪,本就素白的雪园更加白生生的一片,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

  白楚严站在客厅的落地窗,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手机,挂在耳边,通话的另一边是俞野。

  “让你们先什么都不做,是听不懂什么人话,明知道最近风头紧,没安排先去?”白楚严语气极冷,比外面的温度还要低。

  “人进去就算了,就一个小兵,没有什么威胁的,告诉黑子他们,什么都不要做,山本那边盯紧了,我随时可能动手,你他妈叫他们在轻举妄动,我一个都不放过。”

  白楚严冰冷的声音让下到楼梯一半的言木骤然一顿,手搭着扶手,站在楼梯看到了男人。

  仅是一个侧颜,就让她有些陌生,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那双对着她温柔至极的眸子,在此刻,散发着阴沉冷戾的光芒。

  莫名让她有些心悸,也有些不寒而栗。

  “韩昊那人一定要揪出来,派多点人,山本那不用找,是个傻子都会逃,何况是个条子呢,秦向东那边也盯紧点,很可能两人会见面,边境那边跟他们说,暂时无货供应,自行处理,现在进不来出不去的,谁给他们?”

  言木听着他的话,出现了两个人名,她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口中的“韩昊”是不是跟她认识的同一人,还有那秦向东,如果她没记错,不是局里的队长吗?

  可是楚严为什么要让人盯着他们?

  出什么事情了?

  眼里隐隐闪着恐惧和不安,她缓缓走下了楼,刚打完电话的男人转过身来就见到她。

  “怎么下来了?”他瞬间收敛了所有的寒意,漆黑的眸子平静如水。

  言木脸色透着些苍白,最近她的精神都不太好,“我下来喝杯水。”

  话落,她转身进了厨房,倒了杯温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嗓子比刚才好了一些,肩膀一垮,放下了被子。

  腰上忽然扶上一双手,男人浓厚的荷尔蒙气息从后面慢慢爬上来,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白楚严跟着她进了厨房,从身后圈上了她的腰,手感比之前差了些,因为她变得越来越瘦了。

  男人下颌抵着她的肩头,“等我处理好这些事情,我就带你出去玩玩,好吗?”

  言木双手覆着他的手背,脖子感受到他灼人肌肤的呼吸,心里深深呼吸了一次,“好。”

  “想去哪里玩?”白楚严接着问。

  “等你忙完再说吧。”言木声音淡淡的,却也不是冷淡,多了几分疲惫。

  “言木。”他醇厚的声音难受了一声,叫了她。

  “嗯?”言木挑眉,轻眨了眼。

  “你别怕我。”白楚严低哑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似是祈求似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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