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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放风筝

余生是楚木 清烬离离 7598 2024-07-11 20:12

  言木和严霁月约见在严霁月工作的琴行,她热爱弹琴。

  严盛也对他的子女不作强制性要求,严霁行热衷开咖啡店,严霁月以琴为兴趣,他便让他们都去做了。

  严家的家庭氛围很好很和谐,教育理念都是良好的。

  因此,严家两兄妹的性格都随心好相处。

  两兄妹的感情也是相亲相爱,严霁行从小到大沉淀了从骨子散发而来的温雅和谦谦有礼。

  虽然严盛没有要求他回公司帮忙,但是出于孝顺和顾虑,他依然以个人优秀的能力在严氏谋了总经理一职。

  严霁月倒是跟随自己的内心,回国之后,在一家著名机构的琴行当起了导师。

  她年纪轻轻,实力却不凡,国外的很多大奖都收入囊中。

  琴行摆满了很多的乐器,擦拭得纤尘不染,工作人员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碰撞到了。

  言木按照严霁月给出的地址到达之后,严霁月兴致勃勃地带她参观了一番,又和她讲解了很多乐器的来源。

  严霁月擅长的是钢琴,喜欢了这么多年依然不觉得乏味无索。言木也听得认真,没有打扰她或中断她,但也会适时给出回应。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可有人愿意给她说,她很愿意去了解,能多学一样东西总亏是好的事情。

  言木看着白色三角钢琴没有半点尘染,隐隐约约地从中看出了黑色天花板的影子,她朝坐在柔软的黑色牛皮椅的严霁月问道。

  “阿月,你学钢琴多少年了?”

  严霁月水嫩纤长的手指抚摸着黑白色琴键,笑着回应:“我从七岁开始学的,一直到现在,应该是,”她思索了一瞬,“十五六年了,言木我们是同龄吧。”

  言木:“我今年23,阿月也是吗?”她不知道严霁月芳龄多少,算是隐私,她不好多问,除非别人是主动愿意倾诉。

  严霁月把她轻轻一扯,言木顺势在她旁边坐下,耳边传来它清灵般的声音。

  “嗯,我今年也是23,言木,也不知道是不是缘分呢,我总觉得你给我的感受不一样,我真的不是因为你是白总的夫人才想和你做朋友的,我是真心的。”严霁月认真,莫名夹着几丝紧张感。

  言木嫣然一笑,“嗯,我相信,谢谢你,阿月,你很好。”

  严霁月笑开了露出洁白的齿,她挠了挠头,目光闪过门外站着的男人,轻声,“言木你们家保镖都这么帅的吗?先前在酒会上那个也是。”

  闻言,言木下意识看了眼白泽,他恭敬地守在门外,距离不远,白泽一身黑,面无表情,五官分明生得利索,肤色偏黑,身子挺拔。

  不比其他偶像明星那般俊俏玉树,倒是这身西装和严谨的面目衬托他的清朗。

  白泽白行白宇或许是多年同僚,一起工作,性子和面容都有几分相似,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肃冷状态。

  没想到会听到严霁月对他们是以帅称赞,她低低笑了声。

  “阿月,你算是犯花痴吗?”

  “也不算是花痴啦,我觉得我哥和鸣哥长得也是不错,不过我哥长得太过温雅,风格不一样,你看你白总,看起来霸道又禁欲,性格不一样的。”严霁月硬生生地作了一番比较,还说的含糊。

  言木看着黑白琴键,“嗯”了声,楚严给她的感觉也不一样,他看起来面冷生人勿近的样子,却与她说话时,语调是轻柔。

  “听你哥说过你们回国是要找人?”言木见着气氛渐渐静默,她想到了什么就出口询问。

  严霁月征了片刻,对她哥告诉言木这件事表示一丝惊讶,也不过一闪而逝,她略施粉黛的尖俏的瓜子脸很快恢复如旧。

  “嗯,跟我一样大的儿时伙伴,她是鸣哥的妹妹,叫沈柠,我,我哥,鸣哥还有小柠,我们是从小一起玩的,我们两家是好友,可是在小柠五岁那年在华国失踪了,我们一直在找她,虽然机会渺茫,可是我们希望能找到吧。”严霁月说完,表情有些伤感。

  “我相信你们会找到的,因为你们的真诚。”言木安慰她,嘴角含着好看的笑容。

  “嗯,我也相信,”她顿时扬起信心,笑了笑,又主动道:“我手机存有我们小时候的照片,我给你看看,小柠可好看了。”

  话落,她便从包里拿出手机,刚打开亮亮的屏幕门口便便传来叫声。

  “阿月。”严霁行穿着淡灰色的西装缓缓走来,稍长的头发梳得整齐,英俊的脸含着温和淡淡的笑意。

  严霁月站了起来,言木随着。

  “哥,你怎么来了?”

  “刚好在附近办事情,看着吃饭时间,刚好来好你们一起,不介意吧,白夫人。”严霁行说完看向平静无澜的言木。

  “不介意,严先生。”

  严霁月看两人还是一副生疏的模样,不禁说道:“言木,你直接喊我哥名字就好,不用再喊什么严先生,哥,你也直接喊言木就好了。”

  严霁行笑了笑,“行,言木。”

  言木随之一叫:“霁行。”

  只顾着和严霁行和言木一起去吃饭,严霁月八把看照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没了后续,后来,言木也没能看到他们口中所说的小柠。

  三人在一家生意火旺的餐厅吃过饭,严霁月没有任何扭捏,一边吃着一边跟言木说着有的没的话题,也不顾严霁行是否在场。

  言木看起来胃口不好,吃得缓慢又少之又少,严霁行提醒她要不要再吃点,可她实在闻着味道就难受,没有下咽的心情。

  饭后,严霁月提议要不要去附近的大型公园散散步,刚好消消食。

  天气虽然严寒,可好在太阳在顶头,添了几分冬日里难得的暖意。

  公园里也聚集了不少人群,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有的围着圆形花圃的坐下,有的在阶梯就坐下,洋溢着不一的脸色。

  白泽随着三人紧随,也随时随地与白楚严报告这边的情况。

  那头的白楚严极想言木马上回家,不要到些密集人流的地方,更不要跟别的男人待在一起。

  记着江越的话,他没有下出这个命令,只要她开心,他愿意由着她去做,可他还是有底线。

  一旦越过,他会立即亲自把他的女孩带回来,待在自己身边,他会控制好脾气,会控制好,不会再惹得她流泪。

  严霁行买了两杯热咖啡给前面并肩漫步的两个女孩,握在手里保暖,自己和白泽并肩跟在她们身后。

  看着隔壁随时随地警惕性极高的白泽,没有过多的情绪,有一刻觉得向来不近女色的白氏集团总裁竟然会这么宠爱夫人,无论何时何地,派人保护她。

  越是多接触言木,越是强烈的熟悉感,他心里不愿意承认眼前的女孩就是他的小柠,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她是白楚严的女人,不是他的小柠。

  他的小柠,发过誓,长大以后,会嫁给他,不管是不是童言无忌,可他就是无比当真。

  或许是错觉,回国之后,他寻找小柠的心情是真的越来越迫切,只要警局那边一点点的信息,他都愿意跑一趟亲自去确认。

  他不愿承认,可他苦苦寻找的人就在他面前。

  严霁月和言木走着走着,竟看到了有人在放风筝,今天的风不大,风筝在空中飘扬的高度不高,放风筝的人意味阑珊,正想着把风筝收回。

  但严霁月顿时来了兴趣,小跑过去跟那人商量可以不可以把那风筝卖给她。

  一个风筝本就不值多少钱,那人看起来也不想带回家的意思,没收她钱就直接给她了。

  严霁月拉着言木一起放起了风筝,线一开始在严霁月手中,没过多久,便让言木来试试操控线头,能不能把风筝放得更高。

  言木第一次放风筝,那种感觉是极其新鲜的,开心得像个孩子,咧嘴一笑,露出了洁白的齿,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牵出了淡淡的梨涡。

  倾斜的暖阳背着她,路面上映出了她淡淡娇小的影子,笑容灿烂又迷人,总而言之,好看极了。

  一旁的严霁行看到风筝就失神,多少次他还幻想着有一天,他还能和他的小柠一起履行永远放风筝的承诺,那是他们儿时常做的事情。

  小柠有多喜欢放风筝,只有他严霁行一人知道,每天就迫不及待地缠着他,要他陪自己去放风筝。

  稚嫩童真的沈柠对着他说:“小行哥哥,小柠每一次放风筝都会一次比一次高,到时候到了最高的时候,小柠就做小行哥哥的老婆,好不好,爸爸也是这么叫妈妈的,爸爸说以后喜欢小柠的男孩子也会这么叫小柠。”

  严霁行看着她大大圆圆的眼睛,答应她:“好,小柠要说到做到,小行哥哥会让小柠做老婆的。”

  美好的承诺仅仅停在了五岁的沈柠,八岁的严霁行,再也没有了放风筝,没有一次比一次高的风筝。

  严霁行看着言木恍然熟悉的笑容,竟一下思绪万千凌乱,是她吗?是他的小柠吗?仿佛世界只剩他们两个,他看着她在一边毫无技术的扯着线头。

  可他竟觉得不是梦,他的小柠回来了。

  如梦般的想象被戛然而止,严霁月在他眼前摆了摆手,叫回了思绪翻飞的他。

  “哥,你想什么?”严霁月疑惑的目光询问道,言木的视线也落在他身上。

  严霁行回过神来,没理会严霁月,反倒对上了言木的目光,陡然觉得有些失态。

  敛了敛情绪,他恢复往日面容,看了眼言木手里的风筝,是个兔子形状的,抿了抿唇问出:“你们放完风筝了?”

  严霁月无奈说道:“今天没风,我们只放了一会,言木喜欢这个风筝,她把它要带回去。”

  严霁行无声无息地叹了声,脑子没能怎么集中,简单应付了一句:“行,天气冷,走吧。”

  严霁月看着他奇奇怪怪的,骤然微微皱眉,却没问出为什么,言木也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碍于两人关系没有熟到什么事都可以相互告知,她选择避而不谈。

  兔子风筝就这样被言木带回了雪园,她从来没觉得,自己会有这么喜欢放风筝的娱乐活动,她从小到大没什么广泛的兴趣。

  似乎除了学习,她的娱乐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

  有时候,她极其佛系,对生活的任何事情以平平淡淡的目光处之,把工作做好,其他事情仿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直至楚严的出现,或者说,她结婚以来,对待生活的态度变得有滋有味了,她愿意去学很多东西。

  愿意拾起那些曾经她没有触摸的爱好,以她仅有的能力帮助白楚严,做好一名妻子。

  大概结婚后的女人,都会以家庭为主,以老公为中心,这是言木作为已婚少女的感悟。

  回到雪园的时候,白楚严最近变得忙碌,还没有回来,但即使他再怎么忙,他总会在言木睡觉前回到雪园。

  她没有看见白楚严的人,却看到了一堆塞满了客厅的东西,购物袋、盒子摆得整整齐齐的。

  疑惑的目光冲着厨房里的王嫂询问道:“王嫂,客厅里的东西是谁的。”

  王嫂笑呵呵地说道:“夫人,这些东西都是少爷买给你,下午的时候,才送到雪园。”说起这事她就开心,少爷对夫人是真的宠爱有加。

  言木蹙起眉头,回过头看着几乎占满客厅面积的袋子盒子,以及...用透明带装的比她还要大的大熊猫。

  她走过去,大概翻了翻,衣服包包都是当季最流行的,化妆品都是像雅诗、珍妮弗这样的品牌,再掀开盒子,低调奢华的高跟鞋,像是精心挑选过的,很符合她的气质。

  面对着一堆价格不菲的东西,除了迷惑还是迷惑,她家老公买这么多衣服包包给她做什么,而且她根本不缺任何东西。

  这些东西在她眼里看起来是天价。

  确实,如果她知道这些是白楚严花了不少时间,为她挑选然后定制又限量的礼物,上上下下花了三四千万的费用,膛目结舌的神情会在她白皙精致的小脸活灵活现。

  白楚严晚上参加了一个酒会,需要携带女伴出席,可在那次酒会之后,白楚严便维持了他一贯的作风,只身走个过场。

  一来是因为一次酒会的机会就足以让这个商业圈的人知道他已婚的消息,二来的是言木不适合这些打交道的场合。

  没有必要经常让她抛头露面,以他黑白两道的身份,明里暗里都存在潜在的危险,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偏偏今晚的酒会有些不一样,这是博天集团宣布在R市上市的开幕酒会,博天集团原本就是个小企业公司。

  却在短短几个月一下子跃升为上市集团,自然是邀请不来白氏这样的顶端集团,可是白楚严还是出席了,而且还待完整场结束。

  原因在于,奥尔克·山本借助这样的小企业转移地下黑恶势力到国内,暗道走不通,总得绕着路走。

  奥尔克·山本选择了博天集团,首先用金钱和势力充实了它的存在,一家小小不显眼的小公司,恍然之间成为了实力不凡的强大集团。

  果然,吸引人的还是该公司谋划生意的途径,商人只注意赚钱,根本不会留意到其实一股势力在悄然转移。

  奥尔克·山本这样借力的方法的确能骗过很多人,却唯独骗不来地下第一组织黑老大白爷,奥尔克·山本这样明目张胆的势力转移已经触怒了白楚严。

  既然选择不安分,这次一窝端全部挑起,而这次去酒会,他倒是很想见一见奥尔克·山本是否会出现?

  整场酒会除了博天集团的总裁和他打过招呼之后,没人敢上前与他商谈,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今天白总心情非常不好。

  而且众多保镖在他身边围着,而他像个睥睨天下的王者倨傲冷漠地坐在沙发上,面若寒霜,孤冷的气息不断地蔓延全场。

  所有人时而望向面色不好的博天集团的新任总裁假装的笑意,暗自腹诽了一会,人家好端端的上市酒会,白楚严带这么多保镖,不是砸场子还能是什么。

  可偏偏白楚严就干坐着喝酒,没有下一步行动,原本喜悦的酒会却是强烈的压抑感十足。

  博天集团新任总裁蔡铭轩的助理韩昊低声在他耳边说:“蔡总,这白氏集团总裁是什么意思,这架势不让人接近,看起来也不像是来谈生意,你说他是来干什么的。”

  蔡铭轩是个资历丰富,在商业圈也颇有名声的商业家,将近五十岁,在这样公众的场合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声音却是冷意和嘲讽:“明显的砸场子,我博天集团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他区区一个白楚严带着这么多人来,显然不让我好看,目的也算是挑明了我们博天和白氏有过节,碍于白氏的面子,自然有些人没有胆量与我们合作。”

  韩昊一副懂了又不懂的模样,“那为什么白总要针对我们博天,我们这才刚上市,说实话我们没有得罪白氏。”

  蔡铭轩老眼睨了他一眼,若有所指与他说道:“韩昊,有些事不该问别问,容易惹祸上身。”

  韩昊秒懂他的意思,向他颔首,闭口不再过问。

  蔡铭轩见韩昊年纪轻轻,会做人,跟着自己也有些年头了,所以把自己总裁助理的位置让他来担任,说实话,也没有让他失望过,小伙子做得很好。

  结束时,都没有等到奥尔克·山本的出现,白楚严带着人离开,不着急,来日方长,今天也不过来施压博天集团。

  活在这个圈子的人,都会有一副聪明的脑子,知道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

  果然,白楚严的出现还是起到了效果,本来这样的酒会会吸引到很多人来合作,现在一大半的合作打了漂水。

  蔡铭轩回到了公司顶层,支开了所有员工,拨通了国外的一个电话,语气恭敬又严肃。

  “山本先生,这可怎么办,,这生意还是无望,白爷这一来,很显然个个人都不敢得罪,博天要是继续下去,挂着羊头卖狗肉,只剩一副空壳。”

  山本的中文蹩脚,却能一字一句听得清楚,不急不慌的声音。

  “先不急,这只是个开始,既然我们选择合作,我自然不会让你的公司赔钱,博天一下子跃升起来,不可能那么容易被人忽视的。”

  “你们华国不是有个成语吗,‘慧眼识珠’,总有人会愿意向博天伸出合作的手掌,谁不想赚钱,愚蠢的人才会不想赚钱。”

  “你也放心,作为你第一个合作伙伴,在资金上我也会全力支持你,你的生意一个都不会落下。”

  蔡铭轩一晚上急躁的心渐渐平稳,老态的世故,白楚严不请自来,大概也是知道了他与山本的合作了。

  “山本先生,白爷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在他的眼皮底下,算是明目张胆的转移你的势力了。“

  ”这样的公然挑战,你不会不懂吧,你最好能够确保你的实力能够与他争锋,不然我这跟你合作,一个不小心丢掉性命,得不偿失。”

  山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哼笑了一声,“蔡先生,你未免也太轻视我山本了,我的一大半势力已经转移,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华国第一地下黑暗组织的称号会以我山本自居,生意也应该有我奥尔克家族统揽。”

  蔡铭轩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转头看了看紧闭的门,冷静说道:“希望如山本先生所言,不会让我觉得这次合作是失败的,而且山本先生别忘了,华国的警察也需要提防,毕竟法治国家,你懂的,不要轻易弄出什么人命,不好收尾。”

  奥尔克·山本笑了笑,“蔡先生,大可放心,我们最大的威胁就是白楚严,其他事情都好说,但你的提醒,我会留心的,希望我们接下来的合作能更愉快。”

  蔡铭轩挂了电话,不留任何痕迹地删除了聊天记录,又拿出卡毁掉。

  即使他们合作的关系已经在白楚严那边暴露,可该做的证据还是需要毁掉。

  那头山本挂了电话之后,若有所思地敲了敲红木拐杖,他一头白发格外注目,蓝色眼睛满是凶狠和冷淡。

  即使白楚严知道了又如何,他的计划很快就要成功,如今顺利打通了华国这条线,难免会和白楚严有一战,谁胜谁负,暂且未定局。

  从那次珍娜逃跑之后,有白楚严出手相助,他就多多少少知道白楚严已经怀疑到他头上了,既然退无可退,何不趁早解决。

  今晚博天的酒会,或许白楚严到场,一来是赌他会不会露面,二来是想给博天施压,白氏的实力雄厚,很多人自然不敢得罪。

  一盘好棋,还是需要深思熟虑。

  他看着端着餐盘的佣人欲要上楼,粗嘎的声线问了一句,“小姐还是那副样子?”

  佣人向他微微鞠了一躬,恭敬出言:“小姐最近有认真吃饭了。”

  “行,送上去吧。”

  他轻叹了声,自从珍娜被他捉回来之后,每天都要大闹了一场,这么深情的样子,白楚严能看见吗?自然也不会可怜她。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理不明白,怎么做奥尔克家族的继承人,只会记得那些情情爱爱,怎么做大事。希望珍娜这次能领悟一下,不再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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