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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她受伤

余生是楚木 清烬离离 7644 2024-07-11 20:12

  白楚严出差的第三天,和言木通了一次电话,告诉她自己今天晚上凌晨的飞机到达r市。

  自己老公要回来了,作为妻子的言木自然是开心的,这三天他不在,没了枕边人,言木独自守在卧室里,周边安静得针落可闻。

  言木想等他回来再睡觉,按照男人的本性呢,本来是不想让她熬夜等自己,可是白楚严却回复了一个“好”。

  沉陷愉悦的言木没有察觉什么,吃过早餐,就去了今天李泽航的代言的拍摄地点。

  或许是了解到李泽航别墅的位置和言木家里的位置是完全相反的方向,李泽航在很多次都没有再要求她来接自己。

  而是直接约在工作地点或者是盛传公司,这样言木也不会像往常那样早早起床,然后在车上解决早餐。

  拍摄的地点是一家广告公司,这里有专门的拍摄白板和灯光。

  李泽航接拍的代言广告是关于牛奶的,所以言木一到这里,一眼就看到了后很多如画般五彩缤纷的海报和未开箱的牛奶。

  有工作人员给现场的人都赠送了一瓶,言木接过,没有喝握在手里。

  化妆师为李泽航化好了妆,跟平常的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衣服的搭配跟以往的很是不同。

  偏粉色的西装套装,内搭质地柔软的白色T恤,额前的碎发耷拉着隐隐地遮住了两道剑眉。

  浑身看起来青春洋溢,牛奶瓶的瓶身是蓝色的,这样一粉一蓝,搭配甚是养眼和合适。

  临开拍时,李泽航突然对她问道:“喂,你还是我粉丝吧。”

  听到他的话,言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大大圆圆的眼睛写着呆滞二字。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她记得答应做他的粉丝,当时还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他这么当真了。

  半响,男人有些不满的声音再度响起,“喂,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没有,是你的粉丝,”言木淡淡地开口说道,转而想到什么,“你粉丝这么多,还差我一个?”

  话说,他怎么突然这么在意这件事情,明明这么多粉丝追着他跑了。

  李泽航不动神色地从镜子瞥了她一眼,假装丝毫不在意的语气,带着几分懒洋洋,“你是我助理,难道不应该是我粉丝吗?”

  作为粉丝,是要追求和喜欢偶像的。

  其实他想说,你是最不一样的粉丝。

  李泽航只觉得自己已经在癫疯的边缘漫步,他竟然在要求一个助理成为自己的粉丝。

  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无形之中在悄悄然地满足了他内心的某种情感。

  他不应该这么做的,因为她是一个助理,而且还是一个已婚助理。

  李泽航没有再去深想,也不敢再想。他敛了敛情绪,拾掇了自己内心缭乱的心情,融入到拍摄中。

  灯光,摄影师,拍板,所有工作人员一一到位。

  李泽航的手里握着牛奶盒,似亲昵似享受的脸色,把盒子贴进面庞,接二连三的又摆拍了很多姿势。

  言木就站在摄影师后面腾空的一个角落,旁边都是电线仪器,她没敢乱站,为了防止触碰到,言木双腿合并站得很直,一动不动。

  白色灯光照耀下的男人自信英俊地扬起笑容,颜值身材也是万千女孩子的追求。

  她没有想过有一天也会接触到这些东西,可是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做哪一件事情是不行的。

  她相信她所拥有的能力,可是生活不相信。就算如此,她也没有放弃对自己的追求。

  过往,只要下班提前或者一有时间,她就会去附近的图书馆盘坐在地上看书,每一本书她看得入神,而且看多了,就能轻易背下来。

  上学的时候,言木就察觉自己的记忆力跟别人好像要好一些,所以需要背诵的课文知识,她总是能轻松面对。

  思索到这里,言木嘴角不自觉地轻轻上扬,也不是在笑,就觉得生活对她有残忍有甜果。

  言木正专注盯着,忽然,一道怒冲冲的人影扯过她的身躯,似乎用尽全力,扬手一巴掌清脆响亮的落在了言木的脸上。

  兴许是站得太久,腿麻了也不清楚,兴许是对这一巴掌的到来始料未及,言木没站稳,踉跄两步侧身摔在了地上。

  一只手掌擦过地面上锋利的机器横面,左手手掌划出了一道伤痕,鲜红的血倏地溅落出来。

  还未来得及顾及手掌的疼痛,身子推到的机器上方有个沉重的黑色物体即将朝言木砸落。

  那是连在一起的摄像机。

  言木瞪圆了双眼,身子因为僵硬而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沉重的摄像机快要落在头上,言木紧闭了双眼,浑身颤抖着。

  近似绝望的神情,等待着一场魔鬼的宰割,以及不可预估的疼痛。

  不过什么疼痛都没有来临,却好像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言木霎时睁开了含了水雾的双眼。

  近在咫尺的是李泽航英俊玉树的面庞,似乎忍耐着疼痛,白皙光泽的额头布满了小水珠,紧抿了透着泛白的双唇。

  “李泽航....你...”言木想说什么,大脑混沌不清楚。

  李泽航闭了闭双眼,再睁开了是一双无力的双眼,声如蚊呐地问了身下的女孩,“有没有事?”

  言木咬了咬唇,摇摇头。

  言木站在摄影师后面,虽然他一直在进行广告拍摄,但他的眼神总是似有若无地落在女孩身上。

  发生突如其来的一切,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站在白板前的男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

  一道身影,像一阵风的挡在了女孩的前面。

  黑沉沉的摄像机砸落在了肩膀的侧边,接着滑落掉在了地上,李泽航没发出任何难受的声音,眼神坚定的看着女孩。

  吐息间,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好闻的清香。

  李泽航又喃喃说了一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李泽航是被白泽扶起来的,他把他交到了已经反应过来的工作人员怀中,迅即扶起了言木。

  站在离言木一百米距离的白泽,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工作人员,显然对突然到来的女人没有注意到。

  等他反应过来那个女人是朝言木去的,他很快就推开人群大步跑来,终究还是没有来得及。

  被扇了一巴掌,声音响亮至极,像老板打在自己身上似的,极为恐怖。

  再看到她即将被砸,白泽的速度只有加快没有减速。

  庆幸的是,夫人没有被砸伤,但是也受伤了。

  “夫人,你没事吧?”白泽的声音携着几分喘息和慌张,他作为白楚严的一把手,从未曾有过这种感受。

  他杀人,赤手对抗敌人的时候,气都不喘一下,更不用说慌张。

  此刻所有的工作人员对这意外慌张起来,李泽航因为疼痛晕了过去,工作人员到处嚷着叫救护车。

  现场一片慌乱,言木似乎听不见白泽说了什么,两眼无神的盯着晕厥过去的李泽航。

  脸色苍白至极,额上的冷汗越冒越多。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打言木的女人,林可意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严重。

  她只是想给她一巴掌,然后再出言警告教训言木而已。

  根本没有预料到她会站不稳,然后摔倒,接着推到了地上的机器。

  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她知道提供证据的是言木,恨不得马上掐死她的心。

  出了这件事后,她原有的人气一落千丈,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形象,在一夜之间,被全网指责“滚出娱乐圈”,陷入了经济纠纷和诬陷他人的罪名,而且她背后的金主没有一个愿意帮她。

  甚至,还极其迅速地和她撇清了关系。

  世界好像一下子对她残忍至极,她孤立无援,知道了是言木造成这一切,对她恨到极致。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她只不过拐弯抹角地诱使那个女星去爆料,目的就是想让她不要再做助理,以此断了她的经济来源。

  没错,她就是没错,但是事情发展的方向似乎反了,一下子她觉得自己沦为阶下囚。

  她忍不住怒气,一上来看到言木,按捺不住火气,扬手一巴掌。

  打完之后,那一刻她是无比痛快的,酣畅淋漓般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是越到后面,她一双红肿的眸子只剩惊慌,眼看态势不对劲,她趁乱离开了。

  所有人都在照顾两个受伤的人,没有人去在意这个事情发生的原因。

  李泽航躺在了担架上,被抬上了救护车,反应过来的言木随之也跟上了救护车。

  在车上,医生简单地替她处理了手掌上的伤口,止住了血,白色纱布绕着她的手掌一圈又一圈,而后打了结。

  言木任由医生替她包扎伤口,眼睛却一刻没有离开安静沉睡的李泽航,流露着担心和不安。

  事发突然,她没有心思去想别的,甚至忘记了脸上和手掌的疼痛。

  貌似李泽航替她挡的伤更加严重,是他救了自己。

  救护车的急救响声在耳边萦绕着,可言木觉得整个空气仿佛都有些安静,她看着两眼紧闭的李泽航。

  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担忧和恐惧的情绪许久没有这么强烈和真实,潮水般吞没她的思维和神经。

  仿佛回到了那个爸爸去世的场景,为了她失去了生命,为了她躺在血泊中。

  如果可以,这一辈子都不想有人为了她而受伤。

  不久到了医院,李泽航被送去了急救室,白泽一路开车跟在救护车后面,同一时间到达了。

  言木想跟着过去,但是白泽阻止了。

  “夫人,你应该先去上药,李先生我们会安排最好的医生为他治疗的。”

  言木浑浊的脑子渐渐地清醒过来,面色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转而又看了一眼被医生护士推进的车,思忖了片刻,这样跟过去也无济于事。

  而后,她点了点头。

  医院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安静的走廊处能看到三三两两穿着蓝色格纹病服的病人。

  言木在医生的诊室里处理伤口,医生使用了消毒水清洗了伤口,又上了药,最后再用新的白色纱布包扎好。

  处理伤口的全程,言木只是疼痛的眉头微微皱起,却一言不发,静静地紧闭双唇。

  白皙脸颊上的一边明显清晰的一个巴掌五个手指印,通红的有些肿胀。

  女医生是一位中年妇女,她拿来了冰袋,一路小心翼翼地替她消肿。

  途中,还贴心地问她:“痛不痛?”

  言木静静地抬眸,回过神来,淡淡的笑容浮现在脸上,摇了摇头。

  “小姑娘,以后一定要小心点,这大冬天的,这么冷的被打了一巴掌,不得疼死。”女医生说完,瞄了一眼恭敬站在一旁的黑衣男人。

  稍稍低头在她耳边低低的声音,“这个男人是谁?是不是他打的你?”

  女医生衣服想要为她伸张正义的模样,言木一看,就知道她误会了,有些窘迫。

  “医生,这是我老公的员工,不是他打的,我的伤是别人弄的。”言木解释道。

  女医生听完,霎时放下心来,专心为她脸上消肿。

  清凉冰冷的触觉,言木没有觉得寒冷,反而有些舒服,还夹杂着一丝丝疼痛。

  忽然,医生诊室的门被人猛地大力从外面推开,碰撞了墙上发出了一股响声。

  女医生被吓到了一哆嗦,脾气变得有些怒气,转身朝门口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入眼中,身后还有另一个男人。

  “这里是医院,看病要排号,你们两个先出去。”女医生原本想要出言骂一顿,但是职业素质不允许她这么做。

  只能厉声告知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

   听到声音,言木越过女医生,看到了门口的男人,身材高大,几乎把窄小的门口没有留下任何缝隙。

  言木惊愣地低低叫了一声,“楚....楚严。”

  他不是今晚凌晨的飞机吗?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他说呢?

  白楚严压制着急促的呼吸,看到她脸通红肿胀的手掌印,以及裹着白纱布的手,眉眼间骤然地卷起一层料峭的寒风,面容冰冷阴鸷到了极致。

  一席黑色大衣的男人宛若笼罩了深不见底的阴霾,冷峻的面容危险至极,迈着大步去到了她的身边。

  一双黑眸漆黑森然如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默不作声。

  双手握成巨大坚硬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突显,周遭的空气仿佛染着危险冰冷的气息。

  每次所谓的“惊喜”都只有惊无喜,其实,他今天早上就可以回来,跟他的女孩说凌晨,只不过听了江越的建议,给她一些神秘感和惊喜感。

  接到白泽的电话,听到他的报告,他整个人都快疯了。

  一路狂飙车速到达医院,此刻他杀人的心都在随着一根根神经的触动,全身蔓延。

  言木眨了眨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垂下,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垂眸低头。

  女医生看着他,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喂,这位先生,我说的话你......”

  言木打断了,“医生,他是我老公。”

  女医生看了一眼言木,又往男人看了一眼,这强大的气场带着生人勿近的疏离和冷漠。

  女医生走到办公桌坐下,抽出了一支笔开始写字,边写边说:“手上的伤不要碰水,也不要拿重物,伤口没有好之前,不要吃一些辛辣的食物,脸上的伤回去再拿冰袋敷一下,然后均匀涂涂药膏,下次要注意些。”

  说完,女医生也停住了笔,拿着药单走过来,伸手递给了她。

  白泽上前一步接过了。

  白楚严沉默不语地将女孩拦腰抱起,转身走出去。一阵天旋地转,言木急忙地抱住了男人的脖颈。

  担心的目光始终不曾离他一丝,她受伤了,他肯定很生气。

  曾经他就清楚了告知她,一点伤也不能,现在....

  意识渐渐清醒,她还记得受伤的李泽航,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拍了拍他,“楚严,李泽航还在医院呢,我要去看看他现在怎样了。”

  白楚严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面冷地不管不顾地往外走。

  回去的路上,言木担心极了,身边的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菲薄的唇紧抿着,幽暗的眸光,紧蹙的眉头,俊美的面容阴云密布,一刻都没有松懈。

  那一刻,她突然有些无助,为什么她对自己的老公琢磨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到了客厅,白楚严也没有等她,径直地往楼上走,冰冷至极的嗓音扔下一句话:“白行,不要让夫人上来。”

  白行很快就明白老板的意思,看来老板的暴戾症要发作了,而且这次还不轻,暴风雨的前奏。

  言木茫然地盯着男人的背影,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当然要跟上去,刚提脚,白行的身躯就到了她面前。

  “夫人,你还是待在楼下,请不要让我难做。”白行道。

  “白行,楚严这是要做什么,他现在情绪明显不对,我要上去看着。”言木急切的语气。

  “夫人,你还是.....”

  “白行,既然你叫我做夫人,那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上去,你不要阻拦我,有我在,楚严不会罚你的,”言木语调坚决不容拒绝,“还有,把刘医生请来。”

  说完,直接绕过了白行,快步上了楼。她推门看了一眼卧室,没有任何人影。

  转而去了书房,那是楚严常待的地方,书房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但很明显门没有关紧,留了一处缝隙。

  言木慌忙地推门而进,碰撞的声音愈发清楚,言木看着书房一片狼藉,书架上的书全数混乱砸落,偌大的书桌上的东西一扫而落。

  混乱不已,触目惊心。

  言木杵在门口,眼窝深深沉了沉,眸子蓄满了似是恐惧似是迷惑。

  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人,此刻没有发现来人,脸上阴戾得仿佛是从烈狱里充血而杀得修罗,愤怒得想把一张桌子掀起来。

  言木强迫自己保持平静,语气尽量保持沉稳,深吸了一口气,清脆的喊了一声:“楚严....”

  白楚严捉住桌子的边角的动作一顿,胸腔的呼吸急促,波动起伏,黑眸迸发了血腥般的残忍和冷漠。

  背着她,没有转身。但很快他感受到了一股暖流贴近了自己的后背,腰间环上了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

  窗外淡白色的光线射了进来,映在男人冷峻的侧颜,显得柔和了几分,黑色短发柔顺地服帖着额头。白楚严的呼吸伴随着温热的气息蔓延了全身,渐渐平稳。

  此时此刻,犹如画卷一般的定格。

  言木紧张得手足无措,知道他会生气,但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生气地砸起东西,她并不是害怕,而是担心。

  这个她爱的男人,此时此刻令她无比担心,她只想抱着他,不要让他伤到他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楚严慢慢地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双手,那双黑眸,漆黑深邃又冷静沉稳。

  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现在肯定很害怕自己,然后远离自己,可是他不想直接在她面前就暴戾症发作的,可是他控制不住。

  他一路上都在劝导自己需要冷静,但看到她受伤,他真的无法控制。

  俨然那一刻,他变成了魔鬼,无声无息的暴怒藤蔓般蔓延,他不想伤害到她,所以他一路忍耐到了回家。

  言木仰头看向他,看着他情绪像往常一样,内心安定几分,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尽量看起来根本无事。

  “楚严,我们回卧室好吗?你刚回来还在倒时差,肯定是有点累,我们回去睡一觉,好吗?”

  她边说边抬起那只完好的手捋了捋男人额前的发丝,语气沉静,轻柔。

  听她说完,白楚严迟疑了片刻,目光像枷锁紧紧锁住她,低得有些发冷的声音,嘶哑低沉。

  “你陪我吗?”

  “嗯,我陪你。”言木温柔地回应。

  白楚严刚到床躺下,敲门声响起,言木掀被上床的一顿,徐徐地去开了门。

  “夫人,刘医生来了。”白行恭敬沉冷的嗓音。

  “进来吧。”

  刘医生目光循着两人看,进到卧室顿了顿,到底哪个是病人,需要看病?

  虽然他已经察觉到夫人脸上的伤和手上的白纱布,但是他为了谨慎,还是出言问道:“夫人,不知道是为谁看病?”

  言木握着门把没动,看了一眼床上坐着的白楚严,平淡地说道:“给楚严看,检查一下他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各种症状。”

  紧接着,她朝门外站着的白行说:“白行,帮我倒杯温水来,谢谢。”

  刘医生站着没动,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眼神看着白楚严,希望他给个提示。

  白楚严不知道言木要做什么,可是还是随了她的意思,眼神示意刘医生,按照她的话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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