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我的心时时为你敞开着的,我说过要助你一臂之力,你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都随时可以来找我。”李辉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道。
“嗯,好!”何晓芙的脸紧紧伏在他胸脯上,泪水湿了他一片衣襟。
他将她的脸捧起来,吻她的眼睛,他的几天没剃的胡子扎着她眼睑上的皮肤,令她又疼又痒。
“芙!”他低低地叫她,深情地盯着她看,眼神里满含不舍。
“辉!”她回应着,同样深情地看着他,眼眶里的泪水不停地往外涌。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又低头去吻她,何晓芙闭着眼睛,感受着他深沉的情和爱,感受着他温热的唇带来的缠绵,良久后,他才松开了她,伤感地说道:“晓芙,我舍不得你,晓芙,你对我真残忍。”
何晓芙已经哭得说不出话,“辉,别说了,呜…我…比你还痛苦,呜呜…只怪我们相爱得太晚,怪我们有缘无份。”何晓芙亦抚摸着他的脸,去轻吻他的眼睛,他的鼻梁,他的唇。
他们不再说话,只紧紧地拥抱着,一刻也舍不得分离,每一分每一秒对彼此都是那么弥足珍贵。
他们轻轻地呼唤对方的名字,然后深情地对望,再一阵深吻,就这样拥抱着,亲吻着,直到凌晨,东方泛出了鱼肚白,两人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日清晨,何晓芙告诉唐姨她家里有点事必须要回去了,然后背起背包,匆匆地走了。
临走时李辉闭着眼躺在床上,仿佛睡着了,她亦没有勇气叫醒他,去与他道别,她害怕他说一声:“晓芙,不要离开!”,那她就迈不出这个门槛了。
天空还是铅云密布,冬日的每一个日子仿佛都是这般萧瑟,何晓芙坐在车上,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对李辉的思念如浪一样一波一波地袭倦着她,令她的心被情海淹没,仿佛要窒息了一样。
而杨毅就是救她的那一根稻草,一想到下午便会见到几天不见的他,她心里又是一阵希骥和期待。痛苦和喜悦轮番上阵搅和着她,令她的心无法平静,令她无比疲惫。
回到家中,父母问了些李辉的大概情况,父亲有一种大恩得报了后的兴奋。母亲则更关心的是何晓芙与李辉之间何时能修得圆满。
下午时分,何晓芙告诉母亲她回来不过是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她还得去市里照顾李辉,母亲满口答应了,临走时嘱咐她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何晓芙收拾了几件衣物,去了气车站,她激动不已地在侯车室等杨毅。
等了几十分钟,一辆长途客车终于缓缓驶进了车站,何晓芙忙起身跟了进去,她的心脏跳得很快,她就要见到他了。
车门打开,走出了几拨人后,他终于出来了,他穿着一件崭新的大衣,小平头修剪得分外有型,脸似乎稍微胖了一点,显得白嫩了许多,他拉着行李箱,精神抖擞地朝何晓芙走了过去。
何晓芙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也在满含深情地看着她,两个人迫不及待地奔向对方,互望了几秒,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他深情地说道:“晓芙!太想你了。”
“杨毅!你胖了一点,新年一定过得很愉快吧?”何晓芙问道。
“嗯,还不错,就是很忙,马不停蹄地走东家窜西家。”他笑着道。
“先回单身楼。”杨毅说着,一只手拉行李箱,一只手握着何晓芙的手走出了车站。
小镇依然很冷清,离厂里恢复上班的日子还有几天,许多人还在外地,小镇全靠几个大型厂矿撑起场面,也就是小镇人口的三分之二都是外地人。
因此,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小镇便会清静得能听到鬼打架的声音。
单身楼更是冷清,整栋楼几乎是空荡荡的。何晓芙随着杨毅回到寝室,他放下行李,脱了大衣,何晓芙扑入他的怀抱,两个人热烈地拥吻。
“芙!。”杨毅轻轻唤她。
“毅!”何晓芙柔声回应。
………
她和他依偎着躺着,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杨毅爱抚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秀发如云般散在胸前,他的指尖在一缕缕地缠绕着它。
“芙!你真美!。”杨毅眼神痴迷地看着她柔声说道。
何晓芙捧着他的脸,问道:“杨毅,你以前谈过恋爱没有?”
他答道:“大学时谈过。”
她立即很感兴趣,缠着他要他讲讲过程。
杨毅指尖绕着她的秀发,淡淡地说道:“芙!那没什么好讲的。”
她却不依不饶地说道:“杨毅,我就想知道嘛,我原来还以为我是你的初恋呢,没想到并不是。”
“芙,大学那段纯粹是闹着玩儿的,那女孩儿我并不喜欢,不过是同学极力撮合而成的,根本就算不得恋爱。”杨毅一边温柔地向她解释着,一边去吻她的脸颊。
“那我是不是你喜欢的?”何晓芙明知故问。
杨毅微笑着,不回答她。
“你说不说?”何晓芙着急了,一翻身坐在了他身上,双手去捏住了他的腮帮子,狠狠揪了一把。
“哎哟,晓芙,你怎么这么凶。”杨毅呲牙咧嘴地叫道。
“这就是我的原形,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还可以撤退,去找个温柔的。”何晓芙低声冷冷地说道,她不是他的初恋,他的羞涩和慌乱都让她对他有些失望,她居然有点渴望看到他被吓退。
“你以为我会怕了你吗!”杨毅抓住她细细的胳膊,直视着她的眼睛沉声说道。
何晓芙挑畔地看着他,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
谁知杨毅猛地一个翻身,动作十分快捷,瞬间将何晓芙压在了身下,他的脸抵着她的脸,低声说道:“芙,这样你满意了吧!”
“杨毅,放开我!”何晓芙挣扎着。
“老实点儿。”杨毅命令道。
……
杨毅这一次好了很多,何晓芙依偎着他,对他驯服了很多。
“毅,你学过功夫吗?”何晓芙联想到上次他对自己父亲那一次,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