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小覃起床,珠雅也跟着起床。一夜没睡,难免很困很倦,但是就是没法睡着。小覃看了珠雅,惊呼地说:“哎呀!珠雅,你的黑眼圈真重!”
“是吗?”珠雅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瞧了瞧,说到:“哎!真是哟!”
“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小覃问。
“啊……是啊……”珠雅应道。
“是不是因为脚痛,所以没睡着?”小覃关心地说。
“嗯……嗯!”珠雅点点头,走到洗漱间洗漱之后,拿出化妆品仔细地化了一个浓妆,以掩盖自己的憔悴感。小覃也化了妆,兴高采烈地说今天是最后一天参观培训,明天开始就可以轻松地玩两天。珠雅却说自己高兴不起来。小覃问为什么?珠雅解释说脚上有伤痛,玩不了了。
小覃有些替珠雅难过地点点头,扶着珠雅走下一楼的餐厅吃早点。珠雅进入餐厅时,眼睛扫了一眼整个餐厅,没见秦牧清的身影,轻呼一口气。还好,没见他。她点了几份点心,与小覃挨着一起吃起来。她在享用早点时,眼睛时不时斜视门口,看看秦牧清有没有进来,此时的她无比的紧张,她很害怕见到他。
一直到她吃完早点,还是没见秦牧清的身影,珠雅轻呼口气。原来,自己如今竟然那么惧怕面对他。
大家享过早餐之后,来到大堂处集中。珠雅斜眼扫视着,依然没有见到秦牧清,心里一边庆幸一边焦急,为何这么久还没来。大家都快集中去参观考察了。不一会,领队的领导召集大家上车,其中一位学员说好像还少了一个人。那个领导说:“哦!忘记跟大家解释了,我们有一个叫秦牧清的学员,因为突然有急事,已经跟我们主管领导请了假,连夜买了飞机票先回国了。”
领导说的这句话,犹如一声巨炮轰地一声巨响,在珠雅的心里炸开了花,将她的心震得痛痛的。珠雅说不上这种痛是怎样的痛处。她知道,她昨晚说错了话。这不明摆着他为了避开不见她,而连夜回的国吗?为什么要连夜回国避开她,为什么用这种方式,就算他真的很不喜欢她,就算真的很嫌弃她,可是,为何这么决绝呢?自己的一点点自尊心都没有了。
珠雅难过得,眼眶湿润,虽然极力忍着,但是还是止不住地落下来。在她旁边的小覃看见了,连忙问到:“珠雅,你怎么哭了?”
小覃这一问,大伙的目光齐刷刷地向珠雅扫视,珠雅此时尴尬得恨不能钻进无底洞,急中生智连忙解释道:“昨夜地震被大灯砸中了脚,此时痛得紧。”
领导和其他同志忙说了许多关心的话,还说如果实在是痛得紧,就不用去参观了,在酒店里好好地休息,等下他们会吩咐日本这方面的人给你叫个医生过来瞧一瞧,上点药,希望尽快好起来。
珠雅连声说谢谢,就一瘸一拐地回酒店房间,没有跟上他们去参观。此时,自己也是无心去参观了。原本,自己还担心碰上秦牧清时怎么面对,现在,这种担心已经没有必要。只是,此时的心痛痛的,远远盖过脚上的伤痛。珠雅在酒店里,坐在床上,双腿卷曲,双拳抱着腿,将头深深地埋在双臂上。她没有哭,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去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她只想到,看来,殡仪馆是待不下去了,等回了国,她就跟院长辞职。或许,她和他最好的交集,就是永远再也不相见吧!
她胡思乱想着,就这样静静地埋着自己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才起来,上了厕所,原来自己竟然呆呆坐了一天,从早上坐到了下午,此时都快是傍晚了。她上厕所时才知道自己憋尿憋了多久。她出了洗手间,觉得肚子饿了,想下楼去餐厅吃,才知道原来今天他们去参观,今天午餐和晚餐都不在酒店吃,原先是没有预订的,如果她这时候要吃饭的话,就得自己掏钱。珠雅问是多少钱。对方说了个数字,珠雅嫌贵了,说算了,她自己去外面随便找个吃的就好。
珠雅一瘸一拐地准备出酒店。一个接应他们团队的日本这边的领导领着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正好走进来。那个日本领导见了珠雅忙用英文说到:“哎呀!珠雅,正好找到你,今天上午我领着医生去你房间,敲了好久的门没见你在,打你电话也没见接,我就让医生先回去了。医生下午又忙接应其他病人,此时才有空再来给你瞧一瞧。”
珠雅礼貌地答谢对方。三个人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医生给珠雅的脚瞧过,用手轻轻揉捏珠雅的脚,并给珠雅开了几盒药,说吃过药,就会慢慢好些不那么痛了。珠雅连忙说谢谢。医生掏出一个名片,递给珠雅,说这上面有他诊所的地点,也有他的手机号码。明天她可以打电话叫他来酒店,不过最好去他的诊所,他请他的护士好好地为她的脚按摩,并敷上膏药,这样才能痊愈。珠雅说好的。
医生和那个日本的领导离开后,珠雅在外面找吃的,找了一家日本面馆,吃过之后又返回酒店歇下。小覃他们很晚才回来,原来,他们去参观之后又在外面吃饭喝酒,所以晚回来。小覃见珠雅还没有睡,问她脚好些了没有。她说好些了。小覃说她和小张等人已经约好了,明天去北海道,她要不要去?
珠雅说自己腿脚还不方便,你们好好地玩去吧!小覃说真是可惜。珠雅说下次有机会再来逛吧!小覃点点头,接着讲述今天去参观的所见所闻,绘声绘色地告诉珠雅。二人聊了一会,便熄灯睡觉。
次日,小覃早早地起来,跟小张他们去北海道。珠雅又是独自一人在酒店。她掏出昨天医生给的名片,便打算去找那个医生的诊所,毕竟,老是叫人家上门服务不太好。珠雅辗转了几次地铁,终于来到医生的诊所。医生悉心地为她的脚疗伤,又让护士为她按摩敷药。这么一弄,又过了一天,珠雅离开诊所时,天色快黑了。
珠雅还没有吃晚饭,此时饿了,便慢慢走着,想找个馆子吃一顿再回酒店。珠雅脚上不灵活,只能慢慢悠悠地走着。街道的对面有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子,朝着珠雅走来。街上人来人往,珠雅并不在意。可是,老头子走近珠雅时,突然抓住珠雅的手,悲切地用日语呼喊着:“小熙子!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小熙子!终于找到你了。”
珠雅被蒙圈了,想挣脱手儿,奈何被老头紧紧拴住。珠雅使尽了全力,还是没能挣脱。老头拽着珠雅就走,珠雅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说到:“老伯伯,我根本不认识你呀!”
“没错!你就是我的小熙子,几十年了,虽然你离开了我,我却从未忘记过你的脸面。”老头说着,拉着珠雅走。
珠雅被拽着走了好十几米,连呼救命。路人围观起来,问是怎么了。老头说这是我丢失的爱人。珠雅猛烈摇头说不是不是!他都这么老了,我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他的爱人呢!那个老头说就是你没错,你不要嫌弃我老了。
珠雅和老头争执着,老头一直紧紧拽着珠雅的手儿不放。众人想过来帮珠雅,此时,两个医生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说到,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医院的病人,他精神有点不太正常,几十年前,他的妻子坠楼之后他就变疯了。那两个男人想过来架走老人,奈何老头拽着珠雅就跑起来,冲出了众人的包围。
珠雅知道这个老头精神有问题,更加惧怕,她狠命地挣扎,奈何老头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挣不脱,还被他一直拽着跑。老头拉住珠雅冲过一个电线杆时,因为地方局限,终于松开了手,珠雅趁机逃脱。老头连忙追赶过来,而那两名医生远远地被甩在身后。珠雅惊慌失措地奔跑着,老头紧追不舍。珠雅跑得胆战心惊,这时,马路上一辆车子在珠雅身边停下来,车窗摇下,一个男人冲珠雅喊到:“快上车!”
惊慌失措已经占据了她的神经,她没有看清车子上的人是谁,为了逃命,想也没多想,就开车门钻进去。珠雅一上车,车子便开动起来,老头也跟上来,敲打着珠雅身边的车窗,还试着打开车门。珠雅看着那个老头,心里一阵紧张。好在,车子急速飞驰,很快就将老头远远地甩在身后。珠雅拍拍胸脯,舒缓了口气。“谢谢先生的救命之恩!”珠雅还没有看车主是谁,用日文说到。
车主却用中文说到:“不用谢!那个老头为什么要追你啊!是不是你把自己卖给日本老头了!”
“没有!那个老头只是一个精神病人……”珠雅解释着,侧头想看那个男人竟然是中国人,可是看清了居然又吃了一惊,连忙说:“停车!”“停车!”“快停车!”原来,此时的车主竟然是顾长枫,珠雅万般没有想到是他,只是感叹这世界太小了。
顾长枫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专注地开着车子。
“我要下车!”珠雅试着打开车门,奈何车门是被锁死的。
顾长枫依然没有回答她的话,依然开着车子朝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珠雅为了想下车,居然伸手想去摁顾长枫身边的摁键,顾长枫用手甩开她的手。在这争执的时刻,车子开得左摇右摆,后面的车主不停地摁喇叭,以示警惕。“如果你不想我们的车子撞上别人的车子,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顾长枫严厉警告。
珠雅只能作罢,呆呆地看着车子继续在高速路上飞驰。顾长枫将车子开了很久很久,好几个小时,最后来到海边的一处住宅。顾长枫将车子开到宅院的停车场将车子停好,便下车绕到副驾开了车门,拉着珠雅就往房子走去。“顾长枫,你要带我去哪?顾长枫?”珠雅使命甩开手儿,奈何顾长枫裹得越来越紧,拽着她就走进房间。
房子四周静悄悄的,任由珠雅怎么呼喊也与事无不补。珠雅被顾长枫拽着拉进房间,一进房间,顾长枫“嘭”地把门关上,顶着珠雅摁在门板上。珠雅还来不及说上话,顾长枫便封住了她的嘴唇,开始一阵掠夺式的霸道的热吻。珠雅双手挣扎,想推开他,试着推开他的胳膊,奈何最后双手也被他的手给摁得死死的。她被吻得天昏地暗,一点也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快晕了。顾长枫才松开她。珠雅大口大口地吸气,沙哑地问到:“顾长枫,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是因你不辞而别的惩罚!”顾长枫冷冷地说,继而又一次霸道地索吻。
珠雅又一次被吻晕,顾长枫将她抱起,直接往卧室而去。她被放在床上,顾长枫霸道地索吻。她无力地反抗,双目湿润,泪珠儿从脸颊上滚烫下来。顾长枫触碰到了她冰冷的泪珠,止住了索吻。他爬起来,慢慢地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柔和的路灯光照射进来。
珠雅静静地躺着,侧脸看着顾长枫的背影。顾长枫静静地站在窗前,站了好久好久。冬天的夜,冰冷刺骨,珠雅从床上站起来,拉起一张毯子,慢慢地走到顾长枫的背后,轻轻地给他披上。顾长枫缓缓转过身来,将珠雅揽入怀里,动情地说到:“珠雅,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珠雅的眼泪再次湿润了眼眶。她淡淡地说到:“我知道!”
“你为什么狠心地弃我而去!难道,你的心里一点也没有我?”顾长枫问到。
“不!我的心里有你!只是,你我身份地位太过悬殊,我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在一起怕最后受伤的仍是彼此!”珠雅说到。
“我不管什么身份地位,我只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原本,我的心已经被锁死了,我以为我今生不会再爱任何人,可是,在我心灰意冷时,你突然闯了进来,占满了我的心。我不管,我只想好好地爱你,好好地和你在一起。”顾长枫说到。
“可是,你不怕世俗的目光与评论吗?我们终究是凡人,虽然心中有爱,可是,我没有那个勇气。就算我们能够在一起一时,但最终不能相守一世的!”珠雅说到。
顾长枫凄苦地摇摇头,说到:“我不管,这辈子,我只要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珠雅蹙着眉头,将自己深深地埋在他的臂膀里。此时,她的心里很温暖,毕竟,她是爱他的。或许,追魂香药水的作用已经沁入人心,就算她不想爱他也是不可能的了。只是,理智如她,仍在深深思索,这份爱究竟能维持多久呢?她不敢想象,自己的职业那么悬殊,他能接受得了这样的自己吗?就算他最后能接受得了,他的家人呢?她不敢想象。
时间静静地流淌,两个人都无眠,静静地站在窗前相拥着。许久,珠雅因为两夜都没得入睡,此时又着了些寒风,禁不住一阵阵咳嗽,顾长枫见状,心疼得紧。他合上了窗户,抱着珠雅让她躺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而自己睡在拉了条棉被,睡在旁边的沙发上。
接近凌晨时分,两个人才得小睡一会。珠雅因为缺了两个夜的眠,此时睡得很香。清晨,伴随着阵阵清香,珠雅从睡梦中清醒。她睁开惺忪的双眼,见到自己躺在空旷的床上,目光扫向沙发,并未见到顾长枫。她起身,穿上厚长外套,就走出卧室,凭着香味,来到了厨房。厨房是开放式的,和餐厅连成一体,珠雅见到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早点,有汤、有粥、有几小碟菜,还有烤面包和牛奶,而顾长枫此时正炉灶前,用平底锅煎着两个爱心鸡蛋。他专注地煎着鸡蛋,全然不知道珠雅到来。而珠雅静静站在门口看着他,心中满是感动。
顾长枫煎完鸡蛋,拿着碟子将鸡蛋放好,想将碟子放到餐桌,转身时刻,见到珠雅站在门口,微笑地说到:“早啊!醒来了!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坐吧!”
珠雅回之微笑,说到:“你那么早就起来准备早点了?”
顾长枫微笑地说:“昨夜一整夜听见你肚子咕噜噜地叫,定是饿了。我便早起为你准备早餐。”
珠雅感动,眼眶酸涩,极力忍住泪珠儿。
顾长枫放好碟子,走过来,从衣袋里掏出一面丝巾,为她擦了擦眼睛,说到:“怎么?我又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了?怎么你又想哭了?”
珠雅摇摇头,说到:“没有!是你说的做的太好了。我心里感动的。”
顾长枫一把轻轻抱着她,说到:“不必感动地哭泣!以后,只要我能在你身边,我天天给你煮早餐,而且还要午餐和晚餐。”
她将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忍住眼泪,直刷刷地滚落下来。
顾长枫温柔地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为她擦拭眼泪,便拉着她入座。二人吃饭期间,顾长枫细心地为她夹菜,倒牛奶,一举一动无不尽显爱意。
珠雅幸福地看着眼前俊俏的面容,眼中含着眼泪一脸地幸福地微笑着。
二人吃过早点,珠雅想收拾餐桌,奈何顾长枫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自己抢着收拾起来,珠雅跟着他一块儿洗碗擦碗,一块劳动,尽显甜情蜜意。
随后,顾长枫牵着珠雅的手儿,漫步在附近的沙滩。珠雅轻轻问他:“顾少?”
顾长枫停住,深深地给她一吻,说到:“说错话了,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惩罚。以后,不许称我为顾少。你可称我为长枫。”
珠雅微微一笑,低低地说:“长枫!”
顾长枫莞尔一笑,说到:“这才对嘛!”
珠雅问到:“为何你会出现在日本?而且这么及时地救我?我们昨晚住的宅院,也是你家的房产吗?”
顾长枫轻轻一笑,说到:“我是追着你来的日本。这近两个月,没有你,我伤心不已,四处寻你。几天前,我无意中在一个做空姐的朋友那里见到一张你飞往日本的照片,知道你来日本,便一路寻来了。这处宅院是我家的房产,平时没有人居住,请当地的管家时不时进来打扫。昨晚,我是无意中见到你被那个疯子追逐的,庆幸我能那么及时地见到你,助你解困,不然我可是要心疼了。”
珠雅听完,又是感动地湿润了眼眶。她转过身,面对这大海,张开双臂,似要拥抱着大海。顾长枫见状,也效仿之。二人相视而笑。
这时,珠雅见到海面飘浮着一个蓝色的漂亮的透明的漂流瓶,在海浪的冲击下,一点一点地向他们的位置移动。珠雅好奇,走进拾起漂流瓶,嘴上说到:“好美丽的漂流瓶,不知是谁扔到大海的。”
顾长枫看了看瓶子,神秘地笑了笑。
珠雅打开瓶子,想看看里面的纸上写着什么。她一看,吃惊不小。原来,漂流瓶上的纸竟然是这样写到:“俞珠雅,你在哪里?我想你!好想你!你在哪里?快回来!快回来!——顾长枫。”
珠雅看我这个漂流瓶,疑惑地问到:“这个漂流瓶竟然是你写的。”
顾长枫点点头,说到:“是一个多月前写的,那时我出差日本,也是在这个海边,因为心中无比失落,因为思念你的心情无以言表,便将心中的话写进漂流瓶,将瓶子扔向大海深处,没想到,现在竟然又漂回来了。”
珠雅再一次热泪盈眶,觉得很神奇,手里紧紧拿着漂流瓶,慢慢走进他的怀抱,轻声说到:“对不起!对不起!长枫,以后,我不会再那么任性了。”
顾长枫双手捧着她,深情地一吻,说到:“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才会让你害怕接受这份爱情。珠雅,我爱你!永远!永远!”
珠雅幸福地掉下眼泪。随后,她问顾长枫有没有笔。顾长枫掏了掏口袋,还真的掏出一只小小的签字笔。原来,出于职业习惯,身为大集团公司高官的他,随时随处要签字,随身带笔已经是他的习惯。他将笔递给珠雅。珠雅接过笔,远远地离开顾长枫,在那张纸的背面上写到:“再见了!秦牧清!再见了!感谢今生见过你,可是,以后……再见了!”
顾长枫走上来,问她写了什么。珠雅连忙将纸塞进漂流瓶,然后站起身来,使尽全力,将漂流瓶丢到大海远处。
“有这么神秘的吗?竟然不能给我看。”顾长枫笑道。
珠雅点点头,抱之微笑。
顾长枫说到:“我很想看看你写的是什么?可是,你竟然不愿意给我看,一定是写给别人的。怎么办呢?我现在有点吃醋。”
珠雅淡淡笑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嘛!”
顾长枫一把揽住他,说到:“可是我的心里还酸酸的?怎么办?我猜猜,难道是写给以前曾经送过你来我别墅的那个开着本田的帅帅的男人。”
珠雅转动眼眸,笑道:“你怎么知道是写给他的。”
顾长枫撇着嘴,说到:“都说心有灵犀一点通。怎么办,我现在醋坛子要打翻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珠雅定定地看着他,微笑着说不出话。顾长枫捧着她的脸颊,又记上一个深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