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下子错开视线,错开视线后,沈陌颜低头看奶糖,白墨彥转过身看向远处。过了好一会儿,沈陌颜发现没有什么动静,她悄悄抬起头,看到白墨彥已转过身去,只留下一个后背对着自己。沈陌颜想:哎,这个人真高冷,而且跟他又没有什么话聊,怎么办才好呢,就算我问他,他好像都不爱说话,我说了十句他才说一句的那种,能聊下去吗,能聊下去吗,沈陌颜不停反复的问自己。
难道真的要像童小言所说那样死缠烂打才行,如果死缠烂打,会不会他调头就走啊,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啊,话说现在死缠烂打这种行为会让人很反感,真的行吗?起码现在他都能看我一眼,虽然是看在二哈的份上,但一旦死缠烂打,他会不会直接打我啊。
沈陌颜就在心里想了好多,可还是没有想出什么有用的办法,而死缠烂打这个法子,还是要慎用才行啊。
沈陌颜很苦恼,哎,不想啦,见步行步吧。
看到二哈没有啥精神,她就蹲下来逗逗二哈,想让它开心点。而白墨彥趁沈陌颜毫无察觉的时候,悄悄转过头,看到沈陌颜跟奶糖玩得很好,心里想得不是很明白,怎么会这样呢,奶糖除了跟家里人,都不会很黏其他人的,甚至连经常来家里玩的易斐然都没有受到这种好待遇。可这个沈陌颜怎么就会有那么大的魅力呢。
白墨彥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二哈抬起头来,白墨彥就刚好与二哈的狗眼四目相对。白墨彥一瞪,二哈立即低下头。
沈陌颜逗着逗着奶糖,思绪又不知道飘去哪里啦,只是不停的在抚摸二哈的背,给它顺毛,丝毫没有发现二哈抬起过头来,而二哈低下头后嗷呜嗷呜的叫,感觉很委屈似的。
沈陌颜听到叫声后,立即回过神来,她缩回放在二哈背上的手,小声的说:“奶糖,你怎么啦,我弄疼你了吗?”因为沈陌颜以为她不知轻重,不小心抓到它的毛,弄疼它了,所以才出声询问道。
“汪汪汪。”小姐姐,铲屎官欺负狗,小姐姐你就带我走吧,不要铲屎官啦,铲屎官好过分呀,他居然瞪我。
嗷呜完后,看到小姐姐没有丝毫反应,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趴在地上,看到她这样,她有点不适应,之前看到它的时候都是挺活泼的,怎么今天就那么安静呢,难道是生病啦,要不然问问它的主人。
于是沈陌颜站起来,用手戳了戳他的背,白墨彥一转过身来,吓了沈陌颜一跳,沈陌颜赶紧缩回手,壮着胆子问:“那个…那个白墨,我就是想问问这二哈,哦,不,奶糖,它是不是生病啦。”
其实不用沈陌颜问,白墨彥也知道她想问什么,因为她的想法都写在脸上啦,不过白墨彥是不会告诉她真实原因的,因为在出来前,白墨彥已经狠狠警告它一翻啦,如果它出来不听话,就把它关在笼子里面关上四五天,不允许出门,还要没收它的零食。
当奶糖听到这个惩罚后,它一心想着没有零食吃,还要被关笼子,它就很心塞,所以出来之后就闷闷不乐,要不是见到它喜爱的小姐姐,它刚才就不会走到她的身边去了,可惜走到小姐姐的身边,她居然没有零食给我,见到没有零食吃,它又恢复出来时的样子。
“哦,没事,它可能刚才玩累了,需要休息吧。”白墨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二哈又抬起头叫了一声,仿佛在说:“铲屎官,你撒谎,小姐姐,你不要相信他。”
当白墨彥一瞪过去,它又乖乖趴下去,声都不敢出一声。
沈陌颜傻傻的点点头,“哦,原来如此。”
等了一会儿,除非你主动问他,要不然他是不会主动说话的,而沈陌颜也习惯了。不过好尴尬呀,要不然走吧,等下一次找到话题再跟他聊过,我就不相信,下一次有话聊啦,他还怎么忽视我。
她假装很镇定的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其实是没有任何人发信息来。她笑了笑说:“那个,我的宿友发信息来叫我回去了,那我就先走啦。”
“哦,好的。”淡淡回了一句。
这一次沈陌颜连奶糖都没有跟它打招呼就走啦,奶糖想跟上去,被白墨彥喝住,“奶糖,你站住。”
二哈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白墨彥当做没有看到。而白墨彥看了看时间,到点了,可以把它带回去了。可他刚走出亭子,没有见它跟上来,只见它死死的赖在原地,不肯走,白墨彥只好上前牵绳子,可走的时候,它还是不肯挪一步,白墨彥只好耐着性子哄,结果还是一样。一人一狗,就这样僵持在哪里。
这狗,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弄得白墨彥好想把它给丢啦,可没有带它回去,老妈肯定会闹翻天,谁叫这条狗让老妈特别喜爱呢。
僵持挺久后,白墨彥吓唬它说:“奶糖,回去,不回去的话,要不然从今天起零食没收,关禁闭,我老妈求情都没有。”
听到零食要没啦,二哈还是认命了,乖乖迈着四条腿跟上去。唉,悲哀,谁叫我的零食掌握在他的手里呢。
当一人一狗走到一半的时候,易斐然不知道从哪里崩出来了,看到奶糖,嘴贱的叫了一声,“傻狗,今天又被你主人欺负啦。”
二哈听到后,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太好,他居然这样说我,它二话不说,直接露出它尖锐的牙齿,直接上前把易斐然的裤子给咬住不放。
易斐然一看到后,就拼命想把自己的裤子给扯回来,谁知道它咬那么紧,一狗一人一拉一扯,就这样,把易斐然的裤子给咬破了。
易斐然欲哭无泪,而二哈看到裤子破了,心情爽歪歪,乖乖站回到白墨彥的身边。
“白墨彥,你赔我裤子,这是你家狗弄的。”易斐然很气愤的说。
“活该,谁叫你说它。”
“你…”
“走啦。”说完就带着二哈大摇大摆的走了。
易斐然看到这里,心肝都气痛了,可又不愤气,他只好追上去,在白墨彥的耳边唠叨不停,非要白墨彥赔偿,最后说到口水都干了,白墨彥也听烦了,才答应赔偿。
易斐然得到承诺,才开心回去换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