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鸣听着夏蕙说的那句话,自己也快要笑出来了,说:“麻烦刘小姐带我们再去看看上回我看的那套房子可以吗?”刘小姐高兴地带着两个人去看了房子,房子还是毛坯房,看不出来什么。但是眼前的景色真是美极了,就像是挂上的油画。
夏蕙看着眼前的美景,高兴地说:“好美啊,你要买这里吗?买这里吧。”
宋一鸣看着她高兴地样子,对着刘小姐说:“就买这里,全款。”刘小姐一听,这提成到手了,笑的那个叫花枝乱颤。
夏蕙有些吃惊,说:“你自己看看,我只是说我的意见,别这么仓促就决定了。”
宋一鸣笑着看着她说:“我相信你的眼光。”
回到了售楼中心,刘小姐就带着宋一鸣去办手续了,夏蕙独自在外面四处转着看着,她听着动辄就近千万的房价不住的在心里叹着气,走到了售楼中心的落地窗户前,看着远处已经建起来的高楼,在热浪中看上去有些恍惚,夏蕙突然想着,将来自己也能买了房子住在这样的地方该多好,想着想着一些希望在心里破土,该好好努力吧,她更加鼓足了勇气。
宋一鸣拿出了两张身份证递给了刘小姐,说:“把我上回定的这一套还有楼上那一套都一起办了,刚才看的这套写这个身份证的名字,另一套写这个身份证的名字。”刘小姐接过身份证一看,其中一个是刚才那位小姐,语气中稍稍有些羡慕说:“您这是给那位小姐一个惊喜吗?那位小姐真是让人羡慕啊。”
宋一鸣只是朝着门缝看了看站在落地窗前仰着头看着什么的夏蕙,阳光投下来明亮的光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周身都像是蒙上了光晕,仿佛此时的她就像是天使,纯洁、美好。他笑了一下。
办好了手续,宋一鸣看到夏蕙坐在那里玩手机,问她说:“还想去哪里?”
夏蕙想了想说:“我们去吃饭吧,我请客,去吃火锅。”宋一鸣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夏蕙都没有怎么感觉,一个假期就这样过去了,因为她实在太忙了,只有一次和宋一鸣出去让她的大脑放松了下来,却又开始胡思乱想。
那里魏槐和沈滢出去了的那一次,沈滢小鸟依人的靠着魏槐拍照并没有被魏槐拒绝或者黑脸,沈滢以为魏槐对自己态度有所改观,又约了几次他,他推脱说忙着就没有去。
两个人就这样忙着,似乎都把对方从心底里,甚至是思想清除出去了,可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那个人在自己心里如果仅仅是想被刮淡一些,都会是挖心刺骨的疼。但两个人却都是这样的倔强着,谁都不肯先低头,他们就借口忙碌着,麻醉着自己的内心,也给自己一个借口。
宋一鸣看着两个闹别扭的人,想当个和事佬。他劝说着两个人:“你俩这是何必?先服个软有什么丢脸的。”却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会说出一样的话:“有必要。他(她)的错,他(她)先说。”宋一鸣也无奈,只要不脱离轨道就行,就任由两个人去。
魏槐也是极为大度的,刚开始看了牙痒痒,这个女人这是获得自由以后放飞了吗?后来他索性不看了,看了只会让自己更加生气。她这是打算以此来让自己生气的吗?那自己就晾着她,看她怎么办。
夏蕙这段时间,完全就是活出了一个失恋以后迅速走出阴影的女性的架势。她把这些生活变化的点滴拍了照片放在微信朋友圈,那个只有魏槐能看到的微信朋友圈。
夏蕙原来不会去做指甲,现在她会去。
刘李看到了夏蕙葱葱玉指的指甲盖上红色的豆蔻,说:“夏姐,我就说嘛,你应该涂涂指甲油,你这个指甲油是今年很流行的颜色吗?看着真好看。”
“我带来了,今天中午有时间你试一试。”夏蕙从包里取出指甲油,是今年新上市的颜色。
刘李接了过来,说:“谢谢,一会我去卫生间试一试。”说完,朝着夏蕙挤了一下眼睛。
原来她不会呼朋引伴周末去放松,现在她会去。
“夏蕙,今天晚上去干什么?”部门有些同事要出去玩,客套了一下问了她,因为她原来基本不去,大家也只是随便提了一句。不成想夏蕙一反常态,说:“去啊,难得今天没事情,不加班。”
甚至有人对她侧目了,小汪冷嘲热讽的语气说:“你这是在和大家搞好关系,然后稳定你的主管位置吗?”夏蕙无所谓的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拉着别人走了。
然后就看到夏蕙宛如麦霸上身,让同事都吃了一惊,马上有人问刘李:“夏蕙怎么了?”
刘李拿着饮料看着在那里心情极好,引吭高歌的夏蕙,嘴里嘶了一下,觉着她最近真的是有那么点不对。
原来她不会去找帅出天际的宋一鸣,现在她甚至在忙碌中找到时间去看他工作。
夏蕙在一个周末想去探班宋一鸣,与其说是去看宋一鸣的,不如说是听宋一鸣说今天和他一起拍杂志的是一位当红女演员,夏蕙喜欢那个女演员喜欢的不行,就恳求宋一鸣带着自己去。
“求你了,你就说我是你的助理,可以吗?我就想去看看柳菲儿,你就带我去吧。”
宋一鸣开起了玩笑:“我现在知道了你为什么不和魏槐和好了。”
夏蕙狐疑,问他:“为什么?”
宋一鸣憋着笑,就像是看神经病一般看着她,说:“你确定你喜欢男的?喜欢魏槐的?难道你还喜欢女的?”
夏蕙不明白,宋一鸣笑了,解释说:“我看着你怎么都是喜欢些女明星?你是喜欢女人的吧。”
夏蕙生气了,嘟起了小嘴巴,说:“哪里,我喜欢男的,我不就喜欢魏槐吗?难道魏槐是女的?”说完她就知道被套路了。恨恨的咬着牙,说:“你不许告诉他,要不然后果自负。”宋一鸣突然贴到她的眼前,说:“怎么个自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