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出了为上官子琪报仇的办法,不仅没有达到目的,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她不知道这到底值得还是不值得,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上官子琪。
“算了,这不关你的事情。这都是宁思燕的错。”上官子琪的眼泪让她真的很心疼。
算了,毕竟是自己的好朋友,她怎么忍心去责备。不就是一次在全校师生面前向宁思燕道歉吗,又死不了人。
道歉就道歉,有什么了不起。
“你说,这两人是真的感情好呢,还是……”尤安可忍不住喃喃自语,她心里也觉得很奇怪。
刚才那两人的对话,他们也恰好路过听见了。
“算了吧,她们两人算是无所谓,只要不来惹我们就好了。不然我们一定要狠狠地回击她们。”吕妙捏了捏手心,她们如何她不感兴趣。但是要伤害宁思燕,她们绝对不赞成。
早操刚结束,还没有解散。上面便站着一个女生,女生的手里拿着一个话筒。
朱茜的心里很是忐忑,深呼吸了一口气。已经站上来了,就把想说的都说了。
“高一九班的朱茜,我要想高一九班的宁思燕,说一句对不起。”她憋着一口气,总算是把话说完了。说完之后,脸上一片通红。
没有解释是什么理由,为什么要道歉。反正宁思燕也没有要求不是吗。
朱茜说完之后,立刻就溜走了。不让看见那在她身上指指点点的目光,她实在是受不了。
在她那话后,全场都沸腾了。都在讨论着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女孩做了什么对不起那个叫宁思燕的事情。
一瞬间,这两个名字都成为热门的词语了。
站在人群之中,宁思燕突然笑了。朱茜怀疑她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即使朱茜不怀疑她作弊,其他同学也会怀疑。可是朱茜就蠢在为了给上官子琪出气,把大家想说出却不敢说的话给说出来了。既然这样,她便顺手推舟利用这个机会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她让朱茜当众对她道歉,是希望她能够反省自己。最好能够醒悟,不要再被上官子琪利用了。犯错其实并不可怕,可是的是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还一直执迷不悟,以为自己是为朋友出气,是仗义的行为。如果是其他人,宁思燕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个朋友要是上官子琪,那就不值得了。
这次以后,就看自己朱茜自己醒悟了。不过,从刚才那对话来说,朱茜是不可能醒悟了。
其他班级议论得热烈纷纷,可高一九班却安静得出奇。这次事情,他们是当事者,知道其中的隐情是如何。
他们保持沉默,他们无法责怪宁思燕做的过分。如果是他们,他们也许会更加的愤怒。
既然做错了事情,便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集散之后,朱茜主动找到了宁思燕:“你满意了?”
宁思燕点点头:“没错,我是满意。我守护自己尊严和名声的,难道不应该了吗?”她反问朱茜,让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又不是圣母。
朱茜沉默了,一下子也回答不出来了。要她原谅想要伤害自己的人,她确实也做不到。因为她做不到,所以她才说不出口。
宁思燕也不在追问她了,她此时的样子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
伤害自己的人,肯定是不会轻易原谅。
她意味声场地看了一眼朱茜后,便转身走了。
晚上餐桌上
宁思燕正摆弄这碗里的菜,宁父开口:“思思,这周周末。爸爸要去拜访一位老朋友,你做好准备。知道吗?到时候不要失礼。”
宁思燕手里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问:“什么朋友,我认识吗?”
宁父用餐巾擦了擦嘴:“是齐伯父,你不记得了吗。你小时候的齐哥哥。”随机起身站了起来。
宁思燕有片刻的失神,手中的餐具便顺势掉在地上了。
宁父看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有什么疑问吗?”
宁思燕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立刻便想要弯下身去捡餐具。一边的佣人比她的动作比她还快,已经捡起来额。
宁思燕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道谢:“谢谢。”
佣人给了她一副新的餐具。
宁思燕手中握着餐具,心不由地紧张起来了。齐家,是男主齐寒冽吗。如果要是真的是他,那可真是太好了。她正愁没有机会去接近齐寒冽,眼下竟然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宁父一直看着宁思燕,对她的奇怪反应有些不理解:“怎么了,你有什么想问吗?”
宁思燕看着宁父:“爸爸,齐伯伯的儿子是不是叫齐寒冽。”她紧紧地盯着宁父,想要知道答案。
“是呀,你齐伯父的儿子是叫齐寒冽。真亏你还记得?”他看着宁思燕,眼中流出出了惊喜。
“那爸爸,这周周末我们去齐伯伯的家里,还是只是在外面吃个饭。”宁思燕试探性地问。
“当然是去齐伯伯的家里,我们可是去做客。”齐父理所当然地开口。
宁思燕松了一口去,既然是去齐寒冽的家里,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样可就方便他了解男主了,她就更有把握打到男主了。
至于有没有婚约这件事情,她还不想去问。
他们做家长都没有提起来,他如何那么着急。他们要是愿意说,他在想办法去应对。
周末很快就到了,他们一家三人盛装打扮了一番。
宁父穿了一身蓝色的西装,宁父换上了红色的女士的长裙,宁思燕则换上了嫩黄色的公主裙,还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漂亮得让人难以移开眼睛。
宁母看着宁思燕的打扮很满意,过去拉着她的手:“妈妈的女儿长这么大了,也长这么漂亮了。”
宁思燕心里有些别扭,让她一个成年女性盯着一张小女孩的脸,好难为情,有没有。
她转移话题:“妈,爸爸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她假装寻找着宁父的身影,其实她早就看见了宁父已经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