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在宁思燕的坚持之前,她们还是在一楼大厅的位置下坐了下来。
齐寒冽来到食堂,看见的便是两位长相漂亮的女生,正坐在对着窗户的位置下,等待着食物的到来。原本是往二楼走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驻足在哪里探望。
小黄毛开口:“烈哥,我们还去二楼吗。”以他们烈哥的性格,是从来都不会在一楼用餐。在他看来,一楼被人围观,实在让人觉得不舒服。所以齐寒冽才会习惯性地踏上二楼。
就差那么一点,便于宁思燕擦肩而过了。
“我们今天就在一楼,反正也没有什么人,不是吗?”随意地选择了一个可以坐的位置,距离在宁思燕她们不远之处。
只是,他这话很快便被打脸了。
小黄毛看着这突然涌上来的人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已经下课了吗。烈哥,不是最讨厌人多吗,因为总是有人喜欢盯着他看,那目光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烈哥,忍受得了吗。
他忍不住看了看齐寒冽的脸,果然齐寒冽的脸色已经黑得面无表情了。小黄毛可以想象,下一秒他家烈哥,便摔筷子起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了。五分钟已经过去了,为什么烈哥还没有离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他的小心思像是没有看见,齐寒冽白了他一眼:“还不快吃,在给你一分钟,我们就走。”
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这里旁边坐的人,那落在他的目光,就让他感觉他是一头大肥羊,而这些女生就像是那泛着绿光的狼一样。
羊入狼群,那还能有什么好下场。不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算是比较好的了。
他真的是恨不得下一秒可以甩碗离去了,可是宁思燕却偏偏在哪里纹丝不送,还在哪里细嚼慢咽。
她不走,他哪能走。
于是,就这样给耽误了,无奈地留下来了。
唯一高兴的是,这些坐在齐寒冽旁边的女生们,他们可以尽情的欣赏着齐大校草的盛世美颜。那完美无瑕脸蛋,那精致的侧颜,那衣衫下的性感线条曲线,都是她们幻想之中。如果要不是顾忌此时的地方不对劲,她们早就把齐寒冽的衣服给扒开了。
宁思燕和尤安可对这些的情况像是根本就没有看见一样,优雅十足地用晚餐之后,拿出纸巾擦嘴。
突然一个柔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里有人吗,我可以坐下吗?”这声音很耳熟,让宁思燕想起了一个人。
她抬头一看,果然是上官子琪。
尤安可刚要开口,却被宁思燕眼神示意了不要说。
“我们也吃完了,两位请自便吧。”擦完嘴之后,把纸巾留在桌面上。拉着还在发呆的尤安可,立刻离开这里了。
上官子琪刚要开口道谢,话还没有说出口,宁思燕便不知踪影了。她还道谢什么,话也就咽下去了。
到了食堂外面,尤安可还是有些打抱不平:“那个上官子琪又要做什么,看她很是不安好心。”
宁思燕没有反驳,她跟尤安可的感觉一样。刚才虽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她却感觉到上官子琪算是刻意克制一些东西。
哪怕这样,那人的本质还是不变,只是表现形式在发生着变化。看来,她的对上官子琪保持着一颗警惕之心了。不然那一天,被她算计了,就太糟糕了。
真是的,一个年级小小的女生,不惦记着好好念书。就想要抢男人,难道没有男人就要死吗。
她前世活了二十几年了,没有男人,还不是活得有滋有味。
“管她想要做什么,她要是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抱歉,要让她失望了。”她这话是笑着说的,而眼睛里面寒意是让人觉得害怕。
“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回家吗?”尤安可见她还没有回家的打算,不知道她这是要去做什么。
“我今天中午不回家了,我要出去玩了。你一起去吗?”她看着尤安可。
“去哪儿,还是去我寝室休息一会儿,下午还要上课。”尤安可寝室的床位,可以在中午休息,中午也是可以不用回家。
开学第一天,宁思燕还觉得有些不习惯。她想要出去逛街,顺便买一点新学期要用的东西,算是缓冲一下心情。
不过,要是可以在床上舒服地睡一会儿,还是有些心动。
“好吧,我到你寝室区去。”
跟着尤安可到了她的寝室区,寝室还有几个女生。看到宁思燕来了,还是有点惊讶。
她们都是一般家庭出生的孩子,比不得宁思燕额身份高贵。
看到宁思燕还是有点害怕这位大小姐,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宁大小姐,您怎么到了我们这里,是要休息吗?”他们巴结宁思燕都来不及,哪里跟她计较。
“我只是来躺一会儿,你们就做你们的,不要管我,我随意就好了。”
话虽然这样说,却没有人敢让她随意。
宁思燕躺在尤安可舒服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很疲惫,却无法入睡。
等到齐寒冽抬头起来,已经没有看到了宁思燕了。
想到宁思燕走之前没有喊他一声,他全身散发着寒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小黄毛哪里敢说什么,只能乖乖地站在他的身后,他到哪里便跟到哪里。
走到门外,没有了那些闷热的空气,把他的怒气也吹散了一些。他这一出来,试图找到宁思燕的踪迹,可是哪里有人在哪里等着他。
手机响了不停,他接了起来:“什么事情。”他语气不是很好。
那边是司机:“少爷,车子已经到校门口了,要回去吗。”
没有找到宁思燕,他哪里有心思想要回家,立刻拒绝:“我回去,你就先回家吧。”
“对了,你看见宁家的司机吗,他和宁小姐在一起吗?”
“宁小姐,没有呀。宁家的司机今天根本就没有来,宁小姐应该没有回家吧。”他也不能确定这话到底是不是十分地准确。